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的紧,转身上楼了。她确实是应该收拾东西了,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行礼袋开始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收进大袋里。
其实这屋子本就是她的家,她当初为自己和奶奶准备好的一个家。
只是,不管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可她欠了他那二十万到底是没有还。
这房子当初买加上装修就花了近二十几万,用来还欠他的债务应该足够了吧,况且现在这房子的房价都翻了好几倍了,他是肯定不会吃亏的。
她一件一件的收拾着,有时候看到一件比眼生的东西时,还得想半天,那到底是她的还是他后来买的,想清楚后再作安排。
待她收拾好后,看着自己手里的袋子,有些发愣。
原来她当初只给这房子添置了这些东西…
就是一个大袋子都没有装满。
轻轻叹了一口气,难道说自己早就有预感这房子不会是自己的么?
把袋子里的东西整理好又来到洗手间,看着那两个同样款式的杯子,有些发愣。这两个漱口杯并不是她买的,那她要不要带走?
纠结了半天,终于下了一个决定,把一切她所用过的东西,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全部都处理掉。
又回屋内找了个垃圾袋来,把自己那个粉色的杯子扔了进去,再把她那支粉色牙刷扔了进去,顺道把她几年前就打算让其退休却一直忘记扔的娃娃牙刷也扔了进去,然后是毛巾拖鞋等等。
到了京都后,金灿凭借自己的实力再次考进了部队军区医院,在里面一边接诊病人一边抽空学习。
由于她的年龄关系,医院给她安排的职位也只是一位实习医生。就现在而言只怕她的能力再好,最高也只能走到这里了。
转眼又过去了四年,金灿已经快二十三岁了。这时的她已经成为了军区医院里面有名的教授专家。
别人要找到她看病都必须要排除挂专家号,这还得提前十几天才行。
不过,金灿一直都坚持自己的原则,医院有医院的规定,她也有她的原则。凡是到她那里看病的病人,待她开完药方后,都可以凭借她另开出的一张退款单拿到收银台去退之前挂号的钱。
至于以前说的不排队之类的原则,她在了解了现实情况后,也只能无力叹息了。
自己的能力有限,别的专家每天只在医院里坐诊三个半小时,而她则给自己安排了一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这样她就能尽量多看一些病人。中午顾不上吃饭也是常有的事情。
现在的她几乎每天都很忙碌,上班时间她去上班,休息时间她就会去一些老人院和孤儿院给那些看病,每天都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紧紧的。
今天是星期周末,她代表医院来这儿开个会,谁知道竟然会碰到他。看着面前那张有些发黄的餐厅纸上面的几个字,金灿心里复杂一片。
【时间很短,天涯很远,往后的一山一水,一朝一夕,自己安静地走完。倘若不慎走失迷途,跌入水中,也应该记得,有一条河流,叫重生。这世上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长;任何去处,都是归宿。那么,你别来找我,我亦不去寻你。守着剩下的流年,看一段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想着当初写下这段话的心情,看着坐在对面的那个男人,从刚才坐下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用正视的眼光去打量他观察他,她没有想到几年的时间过去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变,不过他的眼神似乎比以前更为深邃了,就像一汪深墨色的潭水让人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十根手指莫名的有些发麻,她搓了搓掌心,看了一眼那张餐厅纸决定装无知,“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流束听后笑的狂妄,“呵!呵呵!呵呵呵!你不懂?”倾身向她,凑到她的面前,双眼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似要看进她的心里,“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呵呵,你让我别来找你,而你也不会去找我,还有你后面这一段话,什么叫守着剩下的流年,看一段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我怎么理解都感觉你像要去出家做尼姑的样子,可你看看你现在的生活?你这不是在欺骗我的感情么?”天知道当他看到这张纸条时,心里是多么的焦急。虽然即使她真去出家做了尼姑,他也仍会把她给扛回去做老婆,可他担心自己改变不了她的心意。一个人若是走进了一条死胡同就真的很难把她拉出来了。
金灿往后退了退,没有说话。
“丫头,你应该庆幸你没有出家,要不然,我会真疯的。”流束紧紧的锁住她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金灿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有说。
“呵,你这沉默又是代表什么意思?跟我玩深沉呢?”
金灿还是沉默不语。
流束见她一直不说话,倒也不再逼她,开始自说自话起来,“说来,你那个哥哥倒是挺有本事的,竟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你瞒了过去,害得我都已经把这个地球给翻遍了,谁能想到你竟然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待着呢,呃…我记得你那个哥哥好像是叫金实吧?”流束状似想了一会儿道。
金灿脸色微微变了一变,收紧了掌心,双眼警惕的看着他。
“哟?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我又没有说要把他怎么滴,说来,我和他现在还是战友呢。”流束慢悠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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