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白奕这后知后觉的家伙都很明显的感觉空气中的温度变了,冷飕飕的,似那阴沉的地狱般。让人哪儿哪儿都感觉不舒服,他知道指定是那谋杀亲夫四个字让对方愤怒了。可怎么说他白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比气势谁怕谁呢。想着,白奕就下意识的整个人都伏在金灿的身上,果然对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哼!小样儿,让你在白大爷面前摆谱,我就是想让你心里犯堵!
心里的得意劲儿还没上来呢,腰间的一掇小肉肉就发出一连串的危险信号,大脑接受完,就传向了嘴巴部位,只听到又是一句哀叫声响起:“哎呦!痛…痛痛痛…痛啊,我的姑奶奶!松手,快松手哇…”
“痛?原来你的脑子还没有完全退化嘛。痛你还不是赶紧起来,待在在这儿做雕塑啊?”金灿狠狠的瞪着他道,手下则是捏着那丁点儿的小肉肉扭了三百六十度后方才松手。
拯救了腰间那块肉肉后,白奕先是一脸委屈的看了金灿一眼,随后又转头看了那从头到尾就把目光定在小灿身上的男人一眼,很是不甘心的收回视线后再一脸不乐意的站起身。虽然眼下这两个人一看就知道有奸情,可奈何眼下情势所迫,他再怎么有兴趣也只得顺她意了。
就在两个手拉着手打算离开座位时,流束冷不丁的开口了:“丫头,如果你不介意接下来收到的礼物太过于血腥的话,那就请便。看他这一身细皮嫩肉的,皮肤底子应该不厚。”说完流束抬起自己的双手,放在自己的面前欣赏着,还时不时的检查一下指甲缝里有没有灰尘。
他的声音虽不大,白奕自然是也听到了,察觉到手中的小手颤抖了一下,抬眼死死的盯着对面坐着的那个男人。心下已有了主意,不管小灿和他有什么过往,他都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松开手,收紧拳头就要往那张女人脸上挥去。
“白奕!住手!”金灿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小灿,”白奕看着她,以下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让他揍过去?
“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还有些话没有说完。”金灿没有抬头,垂下的眼眸里涌起一抹复杂。
白奕盯着她的脑袋盖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松她了她转身离开了。他知道,这是她的事情,不管事情的原因是什么,都应该由她这个当事人来处理。
没有去看白奕离开的背影,金灿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对面那只狐狸的十根手指。他的手指很修长很漂亮,用葱葱玉纤来形容也不过为,特别是他的那不长且不短的指甲上透出抹淡淡的粉色,指甲修开关也很圆润,看得出来替他护理手指的人很用心。
可谁又能知道,在显示着健康的粉色指甲,在某些时候甚至比任何利剑都要锋利。她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他挥舞着指甲掐入人肉将其生生撕下的场景。除了血腥与恶心外更是恐怖到极点。
视线回到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金灿的脸上充满了无力感。
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与他认识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金灿坐了回去,那只拿着手机的不断的收紧。
流束轻笑了一声,“呵,我想怎么样?”凤眼微眯,死死的盯前眼前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爷还想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有本事做贼,就要有胆来承受这个后果。”
贼?金灿听了直感觉好笑。“我记得当初我离开时,除了把自己的一线一物都带走外,其余我丝毫没有动。”
她不说则已,这翻话一说完,流束整个人的气息就变了,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紧握成拳,连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她还意思说,离开时竟然真的只将她自己的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就连一支已经下岗要丢却忘记丢的旧牙刷都打包带走了,害得自己这几年连个思念她的念想都没有。
谁给她的底气,把这翻话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你是什么都没有动,你只是不小心把我的心给带走了而已。”
听了他的话,金灿的视线转向他的胸口处,随后嫣然一笑道:“是么?那你现在怎么还好好的?在医学上讲,人的心脏一旦离体,那这个就已经死亡了。”
流束听后气的浑身都在发颤,偏偏对面这个女人一脸的云淡风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难道没听过有一成语叫行尸走肉么?”
听到这儿,金灿沉默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很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怎么?没话可说了?”“你别太紧张了,爷今天只是来向你讨回一样东西而已。”
说完流束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密封袋,将其打开后,倒出了一个更小一些的密封袋,而小的密封袋里又装了一个更更小的密封袋,就这样,他是一连拆开了好几个袋,这才将自己要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那是一张薄薄的餐厅纸,而且原本应该是洁白颜色现在已经有些微微泛着黄。看样子年代已久了。
“丫头,知道这是什么吗?”流束慢悠悠的将那张餐厅纸摊开,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后,这才将其放到金灿的面前。挑眉道:“我想对于上面的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
看到这张餐厅纸上面的字时,金灿的瞳孔很明显的紧缩了一下。怎么会?他竟然一直都把那这纸保存着?
“所以,我今天是来找你兑现这个承诺的。”看着她的异样,流束眼露出一种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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