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看这个,将军叫送来的!”菊簪喜哄哄的对凌蕊瑗道。麺魗芈晓
正在灯下看书的凌蕊瑗闻言抬头扫了一眼,只见菊簪手中捧着一尊手掌大小的白玉观音像。
“将军信佛了吗?叫你供着?”凌蕊瑗淡淡的道。
“才不是呢,公主,你仔细看看!”菊簪将玉像捧到凌蕊瑗面前,让她好看清楚。
“有什么好看的,观音像还不都一样,嗯?”凌蕊瑗眼光落在玉像上,忽然征住了。
“公主,这个好象你对不?”菊簪见凌蕊瑗终于发现了,不由开心的笑道。
“是有几分像,这从哪买来的?”凌蕊瑗接过玉像,细细把摩,这玉像眉眼间与她果是有五、六分的相似。
“不是买的,是请人雕的……”
菊簪话还未说完,却听得“砰!”的一声,凌蕊瑗手中的玉观音毫无预警的摔在地上,裂为三段。
凌蕊瑗只觉得胸口一阵锯心的痛,一瞬间,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她软绵绵的倒向地上,无意识间,手一伸,撑在地上,才稳住了上半身,跌坐于地,而手却撑在那碎裂的玉观音上,碎玉锋利的边缘将她的手心割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马上涌出,滴在白玉上。
手心的痛却怎么也比不上心口的痛,那痛若一枚针,尖锐的、持续的往心的深处插入,痛得她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全身一阵冰冷,额际已冒出密密的冷汗!
“公主,你怎么啦?”兰佩与菊簪见她突然间脸色苍白如纸,眉心紧皱,眼神涣散,似毫无意识,又似忍着极大的痛苦,皆不由心中一慌,公主出什么事了?
凌蕊瑗抬起手掌,看着掌心的鲜血,看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白玉上,却似元神出窍,恍若未见一般,毫无反应。
“公主,你受伤了!”兰佩一见她手心的血不由颤声嚷道,“菊簪,快拿药来!”
“哦。”菊簪马上起身去找药。
“公主!你醒醒!你这是怎么啦啊?”兰佩见凌蕊瑗如此痴呆模样,不由害怕,都急得要哭出来了。
“明辉。”凌蕊瑗忽然轻若呓语一般吐出两个字。
“什么辉啊?”兰佩一时没听清楚。
“明辉。”凌蕊瑗再次轻轻说道,然后涣散的眼神一下回复清明,看着兰佩轻轻的、一字一字的说着:“明-辉-出-事-了。”
“谁?明辉是谁?”兰佩却不知道她在讲的是谁。
“药来了!”菊簪急急跑回,手中拿着一个药瓶。
“公主,你手受伤了,我们给你上药吧。”兰佩想扶起凌蕊瑗,谁知凌蕊瑗却推开她,自己一把站起来,然后转身便往门口走去。
“公主,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兰佩与菊簪一见忙拉着她。
“我要去找明辉。”凌蕊瑗手一挥便推开了她俩,拉开门。
“公主,你不能出去!”
兰佩与菊簪一急,马上一左一右拉住她。
“放手!我要去找明辉!”凌蕊瑗声音提高,脸上的神情又急又痛。
心口的痛还在持续着,她知道,定是明辉出事了!她知道一定是的!今晚一定要见到明辉!一定要!
“公主,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吧?”兰佩见凌蕊瑗那神情,一颗心不由吊起了,当初侍候公主的第一天,将军即吩咐过,决不能让公主走出园子一步,否则重罚!想到这,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走开!我要找明辉!”凌蕊瑗手一挥又推开了她们,脚下坚定的往园门走去。
“不能去呀!公主!否则将军会处罚我们的!”菊簪也急了,忙上前死命拉住她。
“是呀!公主!你若走出这个园子,将军定会重罚我们的!”兰佩也上前死死抱住她,不让她移动半步。
“那便带我去见将军!”凌蕊瑗一声大喝,再也无法维持镇定,那心口的痛已开始泛滥全身,她再也无法处之平静,全身都在微微颤抖,明辉……明辉……你怎么啦?你决不能有事!
“公……公主……”兰佩与菊簪皆吓了一跳,从没见过这样的公主,那身子颤抖得似风吹即倒,那脸上的神情痛苦非常,那眼中射出灼灼的、冷厉的光芒,似谁阻她道,她便要挥手毁之!这样的公主竟是比将军还要来得可怕!这真的是那个永远冷静优雅、镇定从容的公主吗?
“不让我去找明辉,那么便带我去见将军!听到吗?!”凌蕊瑗冷冷的逼视着她俩,脑中唯一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要先见到熙哥哥,才能见到明辉,不要连累这两个无辜的人,轩辕明熙言出必行!
“公主……我……我们……”兰佩哆哆嗦嗦,她已被凌蕊瑗吓住了,眼前的公主不再是那个温和淡然的公主,此时的公主身上有着一种压倒一切的气势,仿若龙庭震怒的王者!
“蕊儿,你怎么啦?”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然后便见轩辕明熙走进园子。
“将军!”兰佩与菊簪一声欢呼,只觉得将军的声音有若仙音,将军的人有若菩萨,解救了她们一命!
“熙哥哥!”凌蕊瑗向他奔过去。
“蕊儿,出什么事了吗?”轩辕明熙从未见过如此慌乱的凌蕊瑗,从大漠相识以来,她永远都是云淡风清的模样,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撼她从容!
“熙哥哥,我要见明辉!”凌蕊瑗急急的说道,眼中的光芒灼热而明亮。
“这就是原因?”轩辕明熙心一沉,只为明辉,只有明辉才能让她心痛、焦锐吗?
“熙哥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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