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还是那句话,真不知道羞臊!
从她单独找到我的行为上我就已经知道,这个巡查时其实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同时当然也应该知道她们那个所谓的红衣教到底是怎么个来头,但即使这样她还要来,我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不过任凭她口若悬河舌如利刃,我是不可能背叛明尊的,我的父母在等,我们的长辈们在等,我这个小丫头也在等,等待圣火令的召唤,等待明尊的圣火再次在光明顶燃起的那一刻。
到了酒店,交钱拿酒,就算我只是个小丫头,酒店的伙计也不会缺斤少两,而是足斤足量,毕竟都是邻居,为了几个大子把名声搞臭了,这绝对是得不偿失的活计。
“母亲,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把酒放到桌上吧,然后洗手吃饭。”
“嗯。”我答应了一声,把酒瓶放在了桌子上,阿耶正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也没有细想,转身出去洗手了,因为今天的饭菜的确很丰盛。
食不语,这是规矩,再说面对母亲精心准备的饭菜,除了吃饭外再做别的根本就是一种亵渎,不过我仍旧能清晰地感受到阿耶的心不在焉。箸下是母亲精心准备的饭菜,杯中是李渡城最好的醉千年,但一向心志坚定的阿耶却心不在焉,其中的原因真的很让人好奇。
不懂就问,这是母亲告诉我的,所以在晚饭后我就把这个疑惑告诉了阿耶。
“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就好像那天……”阿耶喃喃地回答道。
“夫君,你也有这种感觉吗?”刚刚收拾完厨房回来,正在用围裙擦手的母亲惊讶的说道。不过,也?
听到母亲的话,阿耶有些诧异地看了母亲一眼,接着说道:“今晚太晚了,明天去问问张大哥吧。“
阿耶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却把一个长木匣从暗格中拿了出来,见到这个木匣的母亲眼神一变,从衣柜里取出了一根系着几个铃铛的丝带,放在了枕头下。
那个盒子里面装着阿耶的血杀刀,母亲的那根丝带是用天蚕丝制成的五铃飞索,虽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阿耶和母亲要这么做,他们也没有告诉我的意思,但枕戈以待,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小事,所以我也要有所准备。
不过,即使这样也不能影响到我们的生活,毕竟在真正地危险出现之前自己先慌乱了,这绝对是取死之道,所以在每天一个时辰的内功练习之后我也早早睡了。
“嗯……这是……”
睁开眼,原本睡得好好的我突然被吵醒了。说吵醒了好像也不对,作为一个武者,我们的睡眠都不会太深,而且如果说这种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笛声吵闹的话,也的确有失公允。
阿耶母亲那边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我却耐不住好奇,再说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三更天,再睡的话明天早起一定会很难受,况且好久都没有去看月亮了。
找了许多理由,我终于还是决定去看看。简单的穿好衣服,想了想又加了一节丝带权且当做必要时的武器,我悄悄地走出房间,一个纵身上了房。我的轻功可是传承自母亲,母亲的行云决在圣教中都可以排在前五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已经翻过了李渡城的城墙,来到了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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