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穿着绿军装在太阳底下暴晒的样子还恍如昨日,转眼已经大四。睍莼璩晓
阿年来到z市的第四个年头。
宿舍里一共4个人,阿年,向悦,乔辛,影子。一大早,乔辛咬着一袋牛奶翻看台历,3月21号这天是用记号笔画着一个圈的。乔辛回头望她们:“影子,小悦,今天你俩谁有约?”
“你从来不说是阿年有约。”影子蒙着被说,还没起床。
江影紫,影紫,由于阿年长在南方小镇,某些字说起来很饶舌,总把影紫叫成影子,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叫影子。
向悦坐在电脑前一边打字一边说:“约会这事儿跟阿年不沾边吧。这话要是让方默川那厮听见了,一准儿会从北京逃回来搞突袭。”
乔辛用记号笔勾画着台历:“突袭不算约会,我觉得阿年主动去北京见默川,这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一大早的她干嘛去了?真有约啊?”向悦吃惊。
此刻,外面正下雪。
北方城市的三月还很冷。
阿年今天的确有约,方慈,方默川的亲姐,很‘有心’的,趁她弟弟方默川身陷北京回不来,开始给她介绍各路男朋友。
来的路上阿年买了豆浆和煎饼,在车上匆匆解决了早餐。这会儿坐在咖啡馆里,看着眼前这杯咖啡,着实没喝的兴趣。
对面的男人盯她看了很久,问:“姓时?”
这个姓可能少见,但也不至于稀奇。阿年没太细看这男的长什么样。如果是别人介绍的,就不看了,偏是方默川的姐介绍,她就特想看。
“姓时,时年。”
“……为什么姓时?”
阿年被问住了。
愣了愣后,说:“我爸姓时……”
阿年的父亲是典型北方男人,母亲是江南女子。她笑起来眉眼柔和,像了母亲。认真或者不开心,秀气的眉梢就有了情绪,像极父亲。
对面的男人不停发问,你毕业打算做什么工作,考研?出国?
……诸如此类。
阿年一直心不在焉的看窗外,突然她打断对面的人:“抱歉,我看到一个熟人,再见。”
拿起挎包飞快地冲出咖啡馆。不是借口,是真的遇到了一个人,却不熟。人到底不如车快,阿年站在被小雪覆盖的马路边上喘着气,没追上那台象征权贵身份的名车。
雪中,也看不清那辆车开去了哪里。
拿出手机,上面有方慈的来电,她暂没理,而是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知道阿年的号码,接起就已经猜出了她的目的,答复道:“管先生正在上海开会。”
阿年抬头,难道看错了人?
刚才工商银行门口那台车前,身型挺拔的男人,一身派头的在与人交谈,五官应该没有错,就是财经杂志封面上常见的投资人,管止深。
对方称忙,就挂了电hua。
预约了两个月,一直被应付。阿年合上手机,心里愤愤,可又不好质问。
……
晚上,宿舍里。
向悦无聊,在乔辛床上玩着手机,说:“影子今晚又不回来?她到宿舍一年了吧,就没怎么在宿舍住过。整个人怪怪的,从没听她说过她家……”
“影子家条件特好是一定的,其余不知。”乔辛说。
向悦撇撇嘴,下床倒水。
阿年专注的看着网页,关电脑前突然就想查一查管止深的资料,不过,能查到的只是一星半点。
“他都34了?”向悦页嘟嘴说:“投资商,在我理解,就是专门擅长投放暗箭以赚取他人大额资金的阴险商人!还有,他这个经济学士学位,经济硕士学位,让人看着,尤其是我哈……很头疼。”
阿年心想,糟了,这样极具投资意识的人,买了她家祖屋,能没目的?
资料上说,管止深对股票研究透彻,个人资产外界有过估量,不久却被刷新推翻。他每看准时机的一次投资,其最后的资金收益都足以让业内人士们咋舌。
乔辛纳闷儿。“这么富有的人,买北京四合院干什么?投资?”
阿年关了电脑,把手机充电,蹲在地上摆弄着插排说:“过去市井老百姓住四合院。几十年前我爷爷卖没卖几个钱,现在要买,不容易不说,眼下也贵的吓人,估计他是为的投资。”
……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
阿年知道可能会继续被应付,但还是硬着头皮把电hua打了过去。
那边接了。
“您好,我是……”
“时年?”
“对,是我是我!”阿年一怔,第一次被女助理叫名字,有点受宠若惊。主要是预感见管先生可能有望。
果然,女助理心情很好,对她说了时间和地址。
阿年合上手里的手机后差点高兴的跳起来!当然,如果不是在图书馆的情况下。
等了两个多月了,太不容易!
……
晚上宿舍里,影子在上铺问:“什么时候见面?”
“三天后,不过也说随时可能更改时间。”阿年在下铺答。
“助理答应你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但愿吧。”
阿年在看书,等头发干了再睡。
不多时,被子上的手机响了,她摸过来看号码,立刻放下书,起来接:“您好。”
“……”
阿年看了一眼时间,点头:“好,我马上就出来。”
宿舍这会儿只有影子和阿年。影子问她干嘛去,阿年说管先生的车路过a大,张助理让她现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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