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一期孝廉中名人偏多。也是因为曹cao的缘故,好几位孝廉在历史上都与曹cao“有旧”。
孝廉过后,还有一批人,而这一次。喧哗声突然变小了,这代表着对那些人的尊重。
州举茂才,三公举贤良、方正,还有明经、武猛、有道等非常设科目,比孝廉的层次又高出一截。因为每年,甚至若干年才有那么十几位!
数百万人中选拔出一个来,那才是jing英中的jing英啊。
汉代的辟举制度,其实比后世的科举,乃至现代的高考还合理些,因为是全方位的寻找人才。
孝廉中的“孝”科相当于“感动中国年度人物”“廉”科相当于“优秀公仆”茂才是“十大杰出青年”。明经是“文学奖得主……”
十三州。十三位茂才,许强只认识一位,扬州陆康。
没办法,史书上有记载的灵帝茂才总共就那几位,今年能摊上一个就不错了。
其他科目也没有认识的人,倒是后面出场的十余童子郎里面。有熟人臧洪。
臧洪因为父亲的功劳,得到一个童子郎名额。而历史上的臧旻去年才镇压掉许昭。
如果臧洪175年被举,明年上殿时已经虚岁17。称“童子”就有点勉强了,所以系统安排他现在出场。
最后还有一群老人家,是某些乡里的“三老”代表,这一流程史书无载,但设计出来也符合当时政策。
趁着这机会,皇帝刘宏宣布,任命屯骑校尉袁逢为“国之三老”赐玉杖。
国之三老,没有权力,但却是一个巨大的荣誉,天子视三老为父,以教天下孝,袁家的地位至此再上一个大台阶。
为什么今年封国三老呢?一来刘宏今年虚岁二十,算真正的弱冠,想有个新气象,二来就是前几年后宫所生的儿子都天折了,所以想借借国三老的福气。
选择国三老,最重要的指标就是妻、子、女齐全,家中没有天折之人。
至此,元正大会上半场终于结束了。
如果说上半场是人代会,那么下半场就是chun晚了!
酒席象海浪一样铺上来,淹没了所有人,而江湖百戏、倡优、西域幻人也接蹱上场,令人目不暇接。
许强想起这些场景都是蔡邕叔父蔡质在《汉官仪》中记录下来的,不由在人群中寻找过去,果然看见那位老人家正拿着笔和简写ri记呢……
看节目固然有意思,但对游戏一点帮助都没有,许强仍然紧缀着曹cao,和他一起到处敬酒,结交名人,不多会儿功夫,就和刘岱、陈珪、蔡瑁等年轻人搭上线了。
说起来,许强现在和这几位的关系还比曹cao近点,反而是曹cao沾了许强的光……
在颍川一位叫韩洽的黄名老者那里,众人出于尊重,停下来多聊了几句,没想到旁边走过来一位蓝名:韩约(遂)。
“见过父亲。”韩约含泪叩头。
韩洽看着他叹道:“你的选择果然是正确的,凉州少士,你才入籍几年,便成为一郡之上计吏啊。”
上计吏,每年代表一郡的脸面进京,在本郡拥有独特的地位,非名士不能入选,比孝廉的门槛高多了。
韩家所在的颍川,士人如云,更有复杂的关系网,普通读书人很难混出头来,象韩洽今年都快五十几了,韩家又是大家族,才有机会被举孝廉。
而面前的曹cao仅二十岁,蔡瑁更是遵老蔡家的传统,瞒报了年龄,才十八岁就被举了。
曹cao也发现了年龄上的问题,同岁孝廉算是同辈,但韩洽的儿子都比曹cao大一截,这就有些尴尬了,于是曹cao干脆主动提出与韩约平辈论交。
这便是《三国志.武帝纪》中所载:“公与遂父同岁孝廉,又与遂同时侪辈。”
这边正聊着,忽听席间有一官员高声道:“早年元正大会,有论经夺席之盛事,今年何不循例?”
此议顿时引发一片赞同声,所谓论经夺席,就是与会者不论身份,只要自认为jing通五经,就可参加辩论,每战胜一人,就可夺他的席,垫在自己膝下(古人跪坐要用席子垫着)。
光武帝刘秀时,郎中戴凭一人独得五十余席,名重一时,至今还被学子们津津乐道。
现在的常用语“夺得几个席位”就是来源于此。
所以在经学方面有两下子的人,每逢元正大会,都卯足了劲准备功课,想要一鸣惊人。
众人闹了一阵,殿上传出天子的口谕:“每年辩经没啥新意,今年就比乐律吧。”
无数人面面相觑,大为失望,虽然很多人都会乐器,但内心都认为那是小道,就算胜了也显不出荣耀来,因此兴趣不大。
有几个博士正打算再向皇帝建议,却不料一个孝廉跑出,跳起古怪的骑马舞步。
没有伴奏,但当耳熟的歌词传来时,许强当场就栽了个大跟头。
“哥是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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