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旻看看那人形,笑道:“这个‘黄人’就是一些污渍破损构成的,前年被宫外好事者发现,引来数万人于墙外围观,中郎将觉得有趣,就一直没有修葺。”
许强看了许久,忽然问道:“虎贲军中,可有信太平道,且善画者?”
旁边的王越眼神一动:“许老弟的意思是,此影非自然形成?”
许强微笑:“嗯,如果自然形成,还能如此生动,须发完具,那就太巧合了。”
董旻沉思道:“虎贲军中没有善画之人,但那段时间有卫士看见中常侍封谞、徐奉常在此逗留,封谞自称周朝画师封膜之后,徐奉据闻也jing于绘画,二人皆是因此技而受宠。”
许强点点头:“既然是这二位,那就不奇怪了。”
虎贲寺东壁的这个“黄人”ri后被视为黄巾起事的预兆,而封、徐二宦官正是黄巾的内应。
不过许强就算得到这个线索,也想不出怎么使用。
看完虎贲寺,王越和董旻办自己的事去了,许强独自往各官署探访那些同岁孝廉。
新晋的孝廉,除了许强、江览等寥寥数人外,其余的暂住在官署里,进行初步的培训,同时也是接受考察,如果这期间发现品德不端,名不符实,肯定要废除,举荐他们的地方官也会被严惩。
当然也有少数人,在这期间主动离开的。
虽然时人以孝廉为荣。但同时却以任郎官为耻,具体是什么心态,现在人已经很难知道了。
另有少数孝廉。在考察期间,被三公九卿选走,作为掾属,以后同样有机会出为县令长。或者在京城晋升上去。
而多数孝廉,都将成为新进郎官,简称“新郎官”。
郎官中,羽林郎是由并凉二州中的六郡良家子直接充任,与孝廉无关。
议郎、尚书郎需要一定的资历。新孝廉通常无法直接升任,最多担任尚书侍郎。
相貌威严有气质,身体健壮有武力的孝廉,才能选入虎贲郎。
年五十以上的孝廉,选为五官郎,归五官中郎将管,不过ri后这个年龄限制是没有了。
而普通孝廉最常任的郎官,是三署郎。即左署、右署和谒署。
总体来说。许强的虎贲郎,对新孝廉来说,是最难入选的,因此孝廉们都用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看着他,尤其是在大家还要低调做人几个月的时候。
现在不象元正大会那么乱了,许强才有机会跟全柔、士燮、王柔等人搭几句话。还行,几位都肯搭理他。估计多相处一段时间,就能接到任务了。
与王柔在并州仅一面之缘。许强只有跟他聊聊关于王允的话题。
“子师?自胡太傅故去,他守心丧三年,现在家中,不过听闻袁司徒刚刚召他进京,不知他是否应辟。”王柔道。
许强咦了一声,《后汉书》虽然说王允曾为“司徒高第”但许强之前以为应该是18x年的事,没想到现在就有机会见到他了。
不过王柔提到胡广,倒是激发了许强的记忆,原来在蔡邕所做的胡广碑上,就有“掾太原王允”一句,也就是说胡广172年死时,王允为其掾属,而且显然是诸掾之首,因为只有他一人留名。
有胡广碑的记载,王允的生平就更清晰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这表明早在172年,王允与蔡邕就有过交集,但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以至后来王允非杀蔡邕不可。
曹cao、蔡瑁、刘岱、陈珪那边,都没有触发特别剧情,想找他们出去玩,也被推托了,这种非常时期,每个人都收敛了xing子,生怕误了一生的前途,昨晚喝酒,那只是因为chun节放假嘛。
看来短期内是没有任务了,许强热情冷却了些,只能独自出宫。
走在大街上,琢磨着怎么才能找到昨天大会上的刘焉、刘虞等人,却见路旁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华雄!你小子怎么回洛阳了,我不是让你去历练吗!你居然偷懒?”许强怒了。
华雄张口结舌,摸着头不知说啥好。
“别大惊小怪了,是我让华雄哥哥陪我逛街的,你待怎样?”旁边一个少女哼道。
“程林素?呃,娘子军回京了?你,你们怎么会……”这回轮到许强闭不上嘴了。
“你管我们?华雄走,这几天是你应有的假期。”程林素拉着华雄一路小跑,不见了。
许强总算回过味儿来,敢情华雄是在泡妞啊,或者说被妞泡?
看来就算被收服,名将们也有一些自己的空间,不然就跟祖茂卫羽这种退出历史舞台的没啥区别了。
这假可真没白放,陈元芳出了个好主意啊。
为华雄高兴的同时,许强当然也没忘了自己的终身大事,赶紧寻找媒人,连说了几位熟人,最终是王严爽快答应出面。
向谁提亲?当然是傅礼和了,北地一趟下来,好感度都85了,远远超过当初娶马清的时候。
在等王严的这段时间,许强又到各位娘子军成员的府上走了一趟。
多数地方没有事情发生,不过袁隗夫人马伦和袁逢的夫人因为事前给了任务,现在当然要发奖,而奖品居然是洛阳城外两块相邻的田地,以及此次随许强出征的那些家兵,还剩21骑,这些家兵的素质,可是比许强的凉州骑兵还强呢。
而且很不容易的是,袁隗袁逢两位知道了此事后,也各送了两点好感。
许强赶紧直奔城外,这次连马清都放出去历练了,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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