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没有了往日的喧闹,***的ji女们现在也找不到有闲钱的客人。
路上没有人,连一条狗都没有。
破产的人们蜷缩在yin暗的角落里,怀着怨恨的眼神瞪着外面的所有一切。埋怨这个国家……埋怨没有钱的自己。
平民区的灯光已经萧条了。贵族区晚上的宴会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而在那皇族区,在那巨大的白se城堡之内,有一个烦恼丝毫不亚于外面那些破产的乞丐,甚至还更甚的人,也是皱着眉,沉默不语。
城堡上方,国王书房。
在这间足足有两百平米的书房内,木渎正趴在案头,瞳孔中布满血丝的批阅着一份又一份的文件。
自从獠牙帝国宣布货币政策以来,他几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每一天,奏折塞满他的书桌,问题则塞满了他的脑海。有的时候他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有两个脑袋,可以分摊掉一点。也是越在这种时候,他越觉得,或许当年的父王真的选错了人。这种搞脑子的事情,的确不适合自己……
应该怎么办?
财政赤字越来越大,失业人数越来越多。
即使现在没有生问题,但长久积累下去问题肯定会越来越严重。难道说经过了多少大风大1ang都没有垮的雄鹿,现在,就败在这一个小小的伊奈尔的手上?
啪。
问题,无解。
雄鹿国王,木渎,将手中的笔出气似地扔在桌子上,咬了咬牙。面对那一大堆混1uan不堪的数字,他现在心情无比烦躁,恨不得立刻推开这所有的东西都不去管
谁说当一个国王轻松?每天面对这些问题,轻松?胡扯
心情烦躁的木渎只想要找个什么东西泄一下心头的烦躁。他已经看不下那些数字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解决那些堆积如山的问题。群臣们地对策都是针对他们自己的利益来言,即使有些也给自己出谋划策的人也是指东指西,没有一个统一。
头痛……
实在是……头痛……
“慢着你不能进去”
房间内,灯火通明。
可书房之外,却传来一阵喧嚣。
早已经对这些数字厌烦的木渎有些兴奋的抬起头,他甚至有些高兴外面出现突事情,可以让他给自己一个理由,从这些公务中脱身。
“可恶你……你给我站住呜——”
碰的一声,大门上传来一声声响。听声音,似乎是外面那些士兵的铠甲与大门撞击时所出来的声音。
刺客?
木渎心中一阵窃喜。他连忙取过放在后面供桌上的王者佩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好整以暇的站在书房中央。
果然,战斗才是更适合自己。既然外面那个刺客能够突破那么多层防备一直来到自己这里,那么就意味着自己绝对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不是吗?
噼里啪啦一阵声响,之后,外面的呼喝声停了。
片刻之后,大门上传来开锁的声音。再等大约两秒,书房的两扇门,就缓缓向内分开……
一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身上穿着白se长袍,乍一看起来,显得无比圣洁的人。
他的脸被那雪白se的长袍遮住,看不清。但当他抬起右手时,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这个人右手上的那些锁链。
金se的锁链。
那灿烂的光芒散出让人炫目的se彩。而在这个人之后,则是许许多多的士兵倒地,在地上喘气呻yin的身影。
白se斗篷的来访者站在木渎面前,停下脚步。他抬起右手,那些金se的锁链缓缓蠕动,随后,一把散着金se圣洁光芒的长剑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剑柄处一枚血红se的瞳孔和整把剑的基调有些不太协调,但这并没有关系。这个人双手支着剑,站在木渎的面前,斗篷之下那双漆黑se的眼睛,则是冷冷注视着他。
“陛下”
一些前来援助的士兵纷纷冲了过来,他们站在那名白袍人的身后,举起手中的武器。
“全都退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手”
但,这些士兵的“救驾”行为却被木渎直接拒绝。在喝停那些士兵之后,他笑了笑——
“呵,什么都别说了。来吧。”
木渎嘴角挂着兴奋的笑容,举起手中的剑,严阵以待。能够突破那么多防卫来到这里的人,绝对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这种生死悬于一线的刺激……还真是很长时间没有体验到了呢。
白袍人,却没有动。
他只是拄着这把拥有血瞳的金se长剑,看着那边的木渎。
“怎么了?不来吗?你是刺客吧?有胆子单枪匹马正大光明的打上来,你也算厉害的了。我给你一个单独面对我的机会,不上来吗?”
木渎挑衅着,一场畅快淋漓的大战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但是,在他面前的这个白袍人却依旧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就像是完全不管似的,办成了一尊雕像。
直到良久,良久之后……
“凡人,雄鹿之王。我今次前来并非要和你战斗,而是我有话要和你说。”
白袍人开了口。声音庄重,而冰冷。
“我此次前来并非为了战斗,而是为了挽救你的国家。现在,放下你手中的武器,让你的人退下。”
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木渎略微放下手中的武器,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白袍人,说道:“你是谁?怎么称呼我为凡人?”
白袍人依旧低着头,也就是在木渎准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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