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晚会实在是兴致勃勃。大有直接闹到天亮的势头。
白痴匍匐在草丛中,屏息静气地观察着营地中的一切。一旦有哪个人离开其他人前往草丛处解决方便,那么他就会快速潜过去,在对方最为方便的时候,将刀子准确无误地cha入对方的心脏,在将对方拉入草丛。
喝酒,会让许多人有niao意。
那边公然开宰的公牛散发出来的血腥味掩盖住了空气中那越来越不安的气息。
但,这样的效率实在是太慢。白痴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过有两个人起来放水。而自己显然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继续等下去。在梦醒镇,时间每过一秒,就会显得越发的珍惜。
时间已经不够,抬头望望天se,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看看这些强盗依旧没有散会的感觉,白痴转念想了想,就重新隐入草丛。片刻之后,一个神情冰冷的强盗,就大摇大摆地跳了出来,朝着那些篝火走去。
这里的人继续喝着,唱着,进行着那场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的**派对。那个神情冰冷的强盗低着头,走向人群。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喝醉了酒的强盗刚好和这个陌生人擦肩而过,对方一愣,直接伸出手,搭住了他的肩膀。
“喂,你、呃我好像、没见过你嘛?”
那强盗惺忪着双眼,脚步虚晃。
也许他绝对不会料到,这个被自己拍打肩膀的男人却是在刹那间转身,猛地,扑进自己的怀里……
白痴的手指尖端,捏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细针。
针尖已经完全扎进了强盗的心脏,那个醉醺醺的强盗也是一声都没有坑,直接双脚一软。
白痴扶住了这个强盗,拔出细针,cha入自己的口袋之中。他扛着这个强盗,带着他来到篝火旁,坐下。让他瘫坐在地上,摆好姿势。
四周的人已经在闹腾,没有任何人察觉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白痴在略微扫了一眼四周的情况之后,缓步来到一旁的酒缸,不经意地,从怀中取出一包yao粉,扔进酒缸之中。随后,端起那酒勺,一盏一盏的,将这些酒分发给所有人。
众人喝着啤酒,互相敬着,喝着。
这样的闹腾一直在持续,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什么都没有区别一般。
随着月光西斜,原本还在欢腾的营地却是渐渐的安静起来。这些强盗一个个的丢下手中的啤酒杯,松开那些nv人,渐渐地,开始打起呼噜,进入了梦乡……
这场篝火晚会,结束了。
那残月依旧笼罩着这里,暗淡的月se光芒之下,白痴站了起来,望着这里所有东倒西歪的人群。渐渐地,他伸出手,拔出了腰间的一把砍刀,走向那边最近的一名强盗……
……
…………
………………
啪嗒——啪嗒——啪嗒——
晃动的感觉,让那位名叫朵嗒的强盗医生醒了过来。他晃悠着脑袋,似乎显然有些不太能够理解此刻的情况。
微微睁开眼,眼前,是那些草皮飞快掠过的景象。伴随着感觉一点点的恢复,他才体会到自己好像正趴在一匹马的马背上,正在快速向前跑着。
自己怎么会在马背上?昨晚自己不是正在和两个xing感的nv郎一起吃喝玩乐的吗?
朵嗒皱起眉头,想了想。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感觉。
自己的双手双脚……全都被绑住了?
而在自己的身旁……那个正骑着马匹飞奔的那个骑手他的身上……那种重到让人想要呕吐的血腥味到底是怎么回事?
朵嗒努力抬起头,可看到的,却是一张冷漠到极点的眼神。他一惊,连忙大声喝道:“你是谁?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白痴没有反应,却是继续拍打缰绳,飞快地向着绵羊山的山脚下飞奔而去,没有片刻的停留。
医生想要挣扎,但可惜的是,他的任何挣扎此刻看在白痴的眼睛里,都是如此的微不足道。而更糟糕的是,前面竟然再次出现了几匹马蹄声响,抬头一望,朵嗒的心简直都要就此提了起来
“断臂的死神”
前方,白se的马匹驮着疯狗,向着这边的白痴飞奔而来。在那一队人马开始靠近白痴这里的时候,疯狗主动减速,大声道——
“这就是你昨天买走的马匹吗?白痴,你的身份始终是一个外来人,希望你没事不要往荒野的方向跑,这样会让我们平添许许多多的担心…………嗯?这个人是?”
来到疯狗面前,白痴一把将这个医生拽下马,扔在地上,冷冷说道——
“叛军先锋队中的医生,他,应该有对付瘟疫的方法。”
下了马的白痴,不仅让疯狗,也让随后来到的那些武装镇民们纷纷吓了一跳。只见他现在身上的衣服上全部都是鲜血,脸上,头发上甚至也是布满了血红se的凝固血块
这个人……难道刚刚从血海中走出来吗?竟然会显得如此的骇人
不过,疯狗没有多问,她知道白痴,也大约能够猜出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说许多人都知道强盗团的先遣部队就在那座荒野上,但有胆子接近,最后又活着回来的,又能有几个人?
两名武装镇民上前,一把按住那个医生。疯狗也不再说什么客套话,立刻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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