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然这样说对各位可能很残酷,但现在我们还是要先整理一下情况。”
佛重新醒来,握着老秃递过来的水杯,耷拉着脑袋,满脸是泪的坐在那里抽泣。塞克斯作为镇长,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站出来,开了个头。
“珍丽娜(弗埃夫人的名字),早上是你先现的,不如再把事实和我们说一遍吧。”
弗埃夫人搂着自己的肩膀,不住颤抖。听到自己的丈夫问,她反而狠狠的瞪了一眼塞克斯后,才缓缓说道:“今天早上……7点45左右,我起来,想和遂利夫人聊聊天,所以就过去了……然后……我就闻到遂利夫人房间里传来的血腥味。因为……小镇的情况这么糟糕,所以我就觉得有些不妙……就去找老秃开门……接着……接着就……”
塞克斯点点头,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众人都差不多知道了。再次想到那个房间内生的事,诸人无不掩面。但很快,有人就现唯一一个胆敢进入房间并且逛了一圈的白痴是脸上唯一没有任何表情的人之后,立刻就有人提问。
“先生,您……不觉得很……难受吗?”娜娜搂着披肩,坐在白痴身旁。也许此时此刻,唯一面不改色的白痴成了在场中最让这个女孩觉得能够依靠的人物了吧。
白痴瞥了娜娜一眼,没有开口说话。埃特想了想后也说道:“先生,对于这次的事件,您有什么看法?果然,还是那些闯进来的镇民搞得鬼吗?”
“等一下等一下!刚才气氛很糟,现在被你这么一说我反而想起来了!”塞文看到娜娜依偎在白痴身旁,嘴里很不是滋味,当下立刻举手言,说道,“如果说是那些镇民的话,那他们现在在哪里?难道……难道……!”
“他们还潜藏在这座宅邸里,磨着刀,准备对下一个人出手吗?!”
经过塞文这么一提醒,原本被火炉稍稍温暖的众人再次被冰冷所笼罩。娜娜更是捂着耳朵,缩起身子尖叫了一声。
对于这里的所有人来说,这显然是一个最糟糕的事实。他们很清楚外面那些镇民到底有多么的憎恨自己,如果是那些人的话,绝对有足够的怒意,将遂利夫人进行如此惨无人道的虐杀!
“呵,镇民?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有些太过武断了吗?”
可就在这时,一直抱着小女婴的坦,却是说出了一句让众人震惊的话。
“难道不是吗?按照预言,第一人迷失了道路。所以,这个孩子(指着白痴)的一个年仅第二人分离了身体,遂利夫人的死法不正是和预言吻合吗?”
这一刻,坦笑了。
这名也算是一位美人的寡妇,嘴角露出一个让人战栗的笑容。
也正是在这一刻,原本打算置身事外的白痴猛地抬起头,看着四周!
让他抬头的并不是坦那莫名其妙的话语,而是空气。
也许,刚才这里的空气充满了冰冷与沉默。
但这一刻……
这里的冰冷,却变成了饱含怨恨与怒火,更是充满了一种让他极为警惕的感情的暴风雪——
杀意。
“总……总之!”
杀意来自谁?
不知道……
因为杀意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在白痴想要仔细分辨每一个人的眼神之时,杀意就被塞克斯镇长的一句话,给抹消。
“先不去管那什么预言,既然知道有杀人凶手可能潜入我们这座宅邸,那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就必须小心。我提议,从今天开始我们必须团结起来,白天我们就一起行动,晚上我们回房之后一定要锁好门,不管任何人来敲门都绝对不能开!”
对于这个提议,众人一致点头通过。协议达成之后,众人似乎得到了什么保障似的,全都舒了口气,坐在客厅内望着炉火或雪花,消磨着这个沉闷的一天。
白痴闭着眼,坐在沙上养神。不管任何人来搭话,他的回答似乎永远都只有沉默。渐渐的,其他人也知道了白痴的这种习惯,搭话的人少了。他也有了更多的自由思考时间。
其中……
黑暗深处,那只赫然睁开的血瞳,此刻正凝视着他,笑着。
“人类小子,对于今天生的事,有什么感想吗?”
“……………………”
“呵呵,别给我装。凭你的观察力,我不信你没有看出任何不自然的事实。说说看,算是解闷。”
“……………………看出来,不代表要参与。也不代表,我要说出来。”
“哈哈哈!没错!按照你的习惯,就算这里剩下的九个人全都死光了你也不会去理睬。因为这和你无关,你也没有义务去揭其中的矛盾与阴谋。”
“……………………知道,就别废话。”
“呵呵,人类小子,你的确没有义务和这些人说明所生的一切。不过和我说说有什么关系吗?没关系吧~~~你不说的话我会一直烦你哦~~~你也不希望我一直在这里和你聊天吧?对吧?”
“………………………………咳。”
“呵呵,这就对了嘛~~~”
“矛盾,有很多。谎言,也有很多。”
“那些矛盾和谎言就先放着吧,反正撒谎的本意也都无聊的很。我们先来说最关键的,你认为杀死遂利夫人的人,真的是那些暴动的镇民吗?”
“……九成九,不是。”
“哦?为什么?”
“如果真的是暴怒的镇民,那死的就不应该只有一个人。作为针对这个镇长官邸的那些人来说,夜深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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