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他没有去检查那些绳索,而是直奔上次被他破坏的伤口。在破坏这个伤口的时候他有留一个心眼,将暗灭距离伤口大约五厘米左右的地方刺入。所以这次当他观察这个伤口之时,还算是比较齐整。
“………………”
果然,背后的部位较宽,前方的部位较窄,可见是用某种利器从后方插入心脏,一击毙命。那么…………血渍…………
白痴看了一下老秃原先被吊的地方,虽然时间过的久了,而且地毯是深色的,但依然可以看到些许红色的污渍。这和自己当初看到的完全一致。
得到想要的答案,白痴这次来到书桌前,挪开打字机,台灯,笔记,以及旁边的留声机等碍事的东西,借着桌子跳上书架,蹦起,直接拉住房梁,翻上。吊着老秃的绳索和房梁之间有着简单清晰的摩擦痕迹看到这一步,白痴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思考。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等一下,如果说这一切……全都是一个欺骗的话……………………!!!
“人类小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白痴迅站了起来,再一次的冲出了阁楼。这一次,他的目的地是第三名被害者弗埃夫人的房间。在疾奔在这条道路上的时候,他也一并开始解答起暗灭的问题。
“矛盾,让人难以理解。”
“你是指……”
“从三天前开始,每晚都会有人死亡。而死亡的逻辑都是按照十人道路的预言所进行。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很奇怪,为什么凶手要将死亡的方法布置成如此繁琐的样子。”
“呵呵,的确,你说过。不管是截肢还是将身体分割后再缝起来,每一个都是十分繁琐的工作。”
“嗯。但是现在仔细想一下就可以现,我之前的判断全都是围绕着这个预言来进行的。可如果我把预言的要素去除,用最单纯的视角,将这四起杀人案件分别独立出来判断的话,究竟会得出什么结论?”
“说说看。”
“第一起,遂利夫人被杀事件。从凶手的暴虐程度来看,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杀人者对于遂利夫人心中所蕴藏的恨意。凶手在把遂利夫人绑住,不让她说话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的将其杀害,让她受尽最大的痛苦。如果是单纯这一件案子的话,说不定就会变成一起仇杀。”
“哈哈哈,你话是没错。但问题是接下来还生了一些附和预言的杀人事件啊~~~”
“不,那并不是预言。杀人者一开始也根本就没有要按照预言杀人的意思。”
“其实仔细想想,第一起和第三起杀人事件中,两位女性都是被分割肢体进行大出血而死亡的。第四起杀人事件中,我们听到佛的惨叫,他则是被火活活烧死。如果真是按照预言进行的话,那第二起事件中的老秃,也应该是被活活吊死才对。可是他的真正死因,却是被人从利器从背后一刀刺入,心脏破裂而死。”
“我也有想过是不是凶手将他吊起后再在他的心脏处补一刀,但是我查看了吊在横梁上的绳索,却现绳索与横梁之间的摩擦很干净,也很平整。一般来说,被硬生生吊起来的人会挣扎,让绳索晃动,所以摩擦的痕迹肯定不会如此的干净。所以在老秃被吊起之时,他肯定已经死了。而这个死亡,则是绝对违背‘第三人锁紧了喉咙’这种死亡方式。”
“呵呵,很有趣。不过,却有破绽。”
“……………………”
“难道凶手不能先用药迷昏了老秃,然后再将他吊起来吗?这样就不会有挣扎的痕迹。而最有趣的是,你这个小子除了看过很多死人之外根本就没有接受过专门的鉴别训练,所以根本就无法判断这个佣人死前有没有服药,不是吗?”
“不,可以判断。”
“咦???”
“因为这个伤口(指着老秃胸口的穿破心脏的伤口)。是从背后插入所造成的。”
“按照你的判断,如果真的给老秃服药,再将他吊起的话,那凶手一定是在完成这一切之后再拿出匕,从下往上的朝老秃的胸口扎上一刀。可这样的话,伤口就应该是从前往后,而不应该是从后往前。会产生这样的伤口,一定是从后往前刺入,才有可能形成。”
“哈哈哈!好!那么我今天也干脆当一回挑刺的吧。你这样说依旧有矛盾。难道凶手不会是站在房梁上,用匕往这男佣的背后刺入吗?比如说站在房梁上时。再说了,现在时间过了那么久,你压根就无法从灰尘上进行判断。另外,你也别说什么可能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我们认为不可能,其实却是可能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不,依旧可以。”
“啊???还可以???!!!”
“因为,状况证据。”
白痴的视线瞥向一旁还留有绳结的桌角,缓缓说道:“凶手如果是将绳索绑在房梁上的话,的确是有可能站在房梁上冲着老秃的背后来上一刀。但绳索却是绑在桌角,这证明凶手在将绳索绕过老秃的头部之后直接扔过了房梁,将他拉起之后再绑住桌角。由于那时仅仅是匆匆一瞥,所以老秃胸前的血渍和地板上的血渍有摩擦的痕迹我没有看出来。不然的话我当然就应该能想到这一点。”
“呵呵呵,你这个习惯还真是有趣。平时不说话,非要逼着你分析的时候才一大堆啰嗦的东西。那么接下来呢?你判断老秃是死于心脏被刺而不是吊起,究竟能说明什么?”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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