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没有任何的异样。
白痴重新回过头,凝视着面前的马车屋。从门口看进去,里面静悄悄的,失去了灯光的照射,更是漆黑一片,只透着一股阴寒。
“呜呜……”
小面包紧张起来,两只小手握紧,分开,掌心中凝聚的一个小火球已经蓄势待。但白痴在想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决定放弃,不再进入。
(怎么,不进去了?)
(……………………………………)
(呵呵呵,正确的选择。这种不知道是否有其他出口的建筑物一旦进入,被人堵死出口之后就面临着必须背水一战,连逃的机会都没有。而你这只下水道的老鼠最喜欢做的却不是战,而是逃,不是吗?)
在暗灭的笑声中,白痴拉着小面包缓缓前进。他不再急奔,而是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向前走。右手的暗灭被他紧紧握住,随时戒备着任何未知的攻击。
“啊,啊。”
在伸手拉了拉白痴的衣袖,伸手指向前方的一座大门。以往,这条道路是通往贵族区的。越过那扇门之后,就是普通平民无法进入的区域。现在,既然要到达最东边的小树林,横穿贵族区,甚至横穿皇室区,从那座已经被寒冰层层覆盖的冰封城堡之下穿过无疑是最近的道路。
不过……
一种直觉,从白痴的心底溢了出来。
这种直觉没有任何的证据,仅仅只是一种直觉。毫无根据的臆测。这是一种本能,在多次出生入死之后,从内心的深处溢出来的,只属于下水道的老鼠才会拥有的本能——
对危险的感知。
大门内,透出丝丝的寒气。
透过大门看到的,是一排排整齐的别墅楼宇,和那些与平民区毫无差别的飞雪与冰封。
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的异样。而且如果横穿贵族区和皇室区的话,比在平民区七转八晚的绕大半个圈子,要节约近一半的时间。
危险。
这个念头在白痴的脑海中闪过,可看看小面包,再看看那扇大门,他想了想,终于,还是持着匕,踏了进去。
……
…………
………………
安静。
就连那些飞雪,似乎也已经凝固。
脚踩在地上,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这空旷而安静的雪世界中,就犹如大炮的轰鸣一般的响亮。
白痴的掌心,不由得浮出一丝汗水。
看着周围这貌似平静安详的冰雪世界,听着自己脚底的轰鸣,他移动的度越来越慢。那些狭窄的通道和小巷,原先是他的选路径。可现在,却成了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恶梦之路。
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是哪种?
世上最强?被众人奉为武尊武圣的绝世高手?还是拥有许多奇珍异宝,防身武器多的可以烂大街的人?
都不是。
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最难缠的敌人,永远是那些你看不见他,他却能够看见你的对手。这种敌人从来不会和你硬拼,他们可不在乎光明正大的杀掉你是一件多么荣誉的事情。他们想要的只有你的命,只有在你最松懈的一刻,出其不意的,用连你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方法将你击杀。你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已经命赴黄泉。
绝世强者?
这种所谓的称号在看不见的敌人面前就是一个笑话。不管是多么强的人,不管是防范多么严谨的人,他们都会有破绽,都会产生疏忽。而在那一瞬间的松懈产生的时候,这些所谓的强者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脆弱。想要杀掉他们,即使是一个完全不懂武技的人也能够轻易办到。
这,才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一个稍一疏忽,任何人都有可能死于非命……真正战场之上的规则。
而现在……
“啊呜!”
当脚下的雪地突然变化……
“退!”
伸出一只由雪组成的手,并且紧紧的抓住白痴的脚踝之时……
“啊啊呜!啊啊啊呜!”
这场偷袭,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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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白痴抬起暗灭,直接插进地面的那只雪手。被暗灭击中,这条洁白的手臂立刻晶体化,破碎。但很显然,这才只是开始。就在白痴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脚底之时,一个什么东西突然从那边的街道角落冲了过来!
那东西来的度实在是太快,快到手臂刚刚破碎,还没有散开,那东西就已经冲到了白痴的面前。白痴来不及细看,立刻扬起一剑,黑芒过处,那东西唰的一声从中间断成两半,从白痴的身旁掠过。等到白痴想要回头查看自己刚才到底切碎了什么东西的时候,却只能看到那两半“尸体”也已经结晶化,破碎,重归雪花。
是杀掉了……还是没杀掉?
白痴不知道。只是在那一瞬间,他分神了。而在这种情况之下,分神去查看尸体,显然就已经构成了战场上最大的错误。
脚底,隆起。
一根冰刺,直接从白痴的脚底贯穿而出。幸好度不快,白痴能够及时躲开。但接着,那些冰刺就越来越频繁,白痴的每一次落脚之处都会有地面隆起,将他慢慢的逼向贵族区的出入口。
“面包。”
终于,白痴再次抱着面包高高跃起。面包心领神会,手掌中的火焰立刻字了起来。她瞄准再次即将落地的地面,等到地面即将再次隆起之时,直接将手中的火焰球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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