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们几个真的很相似,就某些方面来说。”
“是吗?我倒是没觉得什么。”
“瑶也彻底的被你给骗过去了,这么轻易的、简单的,简直让我开始怀疑她的智商了。”变得越来越笨了!
“泉秀,就算是你也不能这样说公主。”夜均寒淡淡的说着,语气依旧温柔,但难掩他的一丝冷漠,温柔,却也冰冷。是对绯瑶以外的人才会有的冷。
“难道不是吗?”月希泉睨了他一眼,哼哼道:“要不是你篡改了一切,炎媚又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将对绯瑶的恨意变成了对月初语的狠?”
“炎媚既然能在夏钰煌眼皮子底下活跃了这么多年,潜伏了这么多年,虽然最终以失败告终,最终因为算错了时机而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可是,这并不代表她弱了,而是因为你们太强。这样一个人,不加以利用,实在太可惜了……是吧?”
“别告诉我现在炎媚这幅样子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可一点也不相信!否认也没用。”
唇角微微勾起,夜均寒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淡淡一句:“我没想否认。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又怎样?”他最先想要保护的只有一个人而已,这样的结果很好——最好的,不是吗?
“本质果然是恶劣,不愧是出自夜狱的。”月希泉这么评判着,引得夜均寒笑容又扩大了三分,懒懒一声:“恩,也许吧。”
“温柔真是一个好面具,可以遮掩一切的不堪,忽略一切的阴暗。”月希泉眼底一片漠然,叹息而出。“因为你们。瑶变笨了,也比以前更懒了。”
“不,公主可不像你说的这般。”夜均寒眼底的不赞同清楚地显现出来。纠正道:“公主只是信任了我们,如此而已。”
“对于这一点,我们都是乐见其成的。”这么说着,他眼底的喜悦一点点扩大,深邃的像是起风的海岸,一波一波的不停歇。“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
“公主是不能触及的存在,任何人都不能——所以,伤害了她。惹她伤心的人,就应该这样……”垂眸望着下方,夜均寒眼底笑着,却没有一丝温度。“惹了公主,等于惹火了我们——承受怒火的代价,很昂贵的。”
月希泉跟着往下方看着看去,耸耸肩。敷衍一声:“啊,的确。”
对此,夜均寒眼底掠过一抹笑,“公主有泉秀做知己,看来上天偶尔也会做一些好事。”
“你要称赞就称赞,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月希泉白了他一眼。呲笑。不屑的哼哼。
下方,残妄的鲜红肆意奔流。青石板的路足渐汇成河流。浓郁的腥色芬芳刺激着五官,喊杀声汇聚着兵器的交接。混乱的场面里,掺杂着惨叫,*的分离,残破的肢体,碎肉……一幕幕的画面清晰的呈现,残忍的同时,也令人欲是作呕——
无辜的人穿、插其中,凄厉的喊叫淹没在杀气沸腾的交接之下,成为这残妄的里一粒微不足道尘埃,鲜红的血河里无人知晓的苍白。
然而,明明这般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在眼前,高处的阴暗角落里,夜均寒和月希泉二人却是冷眼旁观,自顾自的说着其他的事情,冷漠的令人不自觉寒凉,毛骨悚然。
“炎媚真的很可怜的,被你们这般利用,也不知道最后清醒了会怎样……”月希泉玩味的感叹,再一次一句:“夜均寒,你真恶劣,很恶劣……真是会伪装的货色!”瑶真是三生有幸……
“多谢夸奖。”
“你这次受伤是不是也在算计?绯瑶的反应其实很好猜测的,所以你应该将其算进去了吧?”月希泉接着道:“温柔真好啊……”最后一句,怎么听都觉得讽刺的意思更大。
“谁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眼眸的深邃一闪即逝,夜均寒面色不改,淡淡的笑着,一派从容不迫,优雅迷人。其实,只要结局好就可以了。
月希泉突然有些呕,对绯瑶真的同情起来,栽在这般男人手里实在不算冤——以后的日子,可以想见啊。
腥味更加浓郁而鲜明了,夜色渐渐更加黯淡,夜均寒起身,望着皇宫的方向,轻声说道:“差不多啦……”
“是吗。”月希泉跟着起身,拍拍根本不存在的尘土,跃跃道:“那我们去看戏吧!真可惜瑶不去看,不过,等我看了告诉她结果也一样啦,没差……”
“走吧,你不是说差不多了吗?……”…………
皇宫,血染的一片,绯红的火焰炙热而妖艳,构建一幅诡异又残妄的画面,定格了时间——仿佛在这个瞬间里,这鲜红永远保鲜,永不退却。
“报——陛下,城南已经被攻破!”
“报——陛下,城西已经被敌人彻底占领!”
“报——陛下,城北如今已化为一片火海,无人生还!”
“报——陛下,城东也已经不行了,御林军节节败退!”
“报——陛下,敌军已经占领了东华宫……”
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月初语额头青筋不住的跳着,拼命忍着怒火:“敌人是谁可否确认?”
“已经确认。”
“是谁?月绯瑶?”若是这样那可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非也,陛下,那似乎是山贼……”下方的人冷汗连连,垂头没底气的说道。
“山贼?”脸霎时黑了一半,月初语怒火再也难以遮掩,一手打翻了茶杯,怒斥:“堂堂流月一国之都哪里来的山贼?胡扯!来人此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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