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识到情况不妙,罂粟提手收鞭,意欲继续逃窜。
桓侯蔚却是轻轻的捏住那墨绿的鞭子尾端,阴冷一笑。
哼!这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也玩够了。念儿这奴才倒是培养的不错,居然用时如此短,便将这蛇魂鞭练到如此境界。
可惜,这本就不久于世的命。他要先行了断了!
一股浓重的杀气,直袭而来。可罂粟只能看着那被三指紧捏的尾鞭,无计可施。奈何,鞭在人在,鞭亡人亡。她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徒做无用功。
“哼!”指尖力道骤增,桓侯蔚使劲将蛇魂鞭往身后一撤。罂粟唯有被鞭子,向着桓侯蔚的身前带去。
三指张开,朝着罂粟心脏的方向伸开来。
“公子!夫人的尸首不见了。”急躁的身影,朝着屋内疾奔而来。甘臣气喘嘘嘘的怕在门栏上,再次重复着念兮的尸首不见了。
什么!念儿的尸首不见了?桓侯蔚向着甘臣问道:“怎么会不见了!?”
嗖嗖——嗖嗖——!啪!
墨绿色的鞭子,狠狠甩在桓侯蔚方才所站之地。激起一地碎渣,留下一道长长的鞭痕。而鞭子的主人,也乘着这个空隙,夺窗而逃。
“怎么会不见了!”桓侯蔚一把拽起甘臣的衣襟,再没了心思去追杀逃走的罂粟。
看着桓侯蔚这近乎野兽般的咆哮模样,甘臣不由被吓得结结巴巴。“属...属下不知。方才属下从铭心姐姐嘴中听到夫人去......啊!”
桓侯蔚将甘臣往地面上狠狠一丢,骂道:“还不快去找!”
方才那使蛇魂鞭的奴才在这里,那么是谁将念兮给盗走了?难道是先前那个在展拍会上要拍白冰彩,与他们同样来自异世的神秘人?
“是!属下这就派人去全城翻找。”甘臣领命,起身便要去执行命令。
桓侯蔚一把按住他的肩头,低声道:“算了。”
若是真派人满城去找,怕是会惹起桓侯玺的怀疑。更何况,娆儿若是回来,自会来找他的。
“啊!”甘臣微微倾斜身躯,偷瞄身后的桓侯蔚。可这角度,他根本就瞧不见桓侯蔚的神情。
“你们可以继续了。”桓侯蔚搭着甘臣的肩头,踏出雅间。留下这令甘臣茫然的话语,呆愣原地。
你们!继续!继续什么?
“好...好好...好的。”瑟抖的声音,从一块幕帘之下响起。
甘臣顺着声源看去,那老男人正好将盖在头上的帘布撤下。他那光溜丑陋的身躯,就那么红果果的展现在甘臣面前。
当然,还有那早已被吓得出不了声的赤果姑娘。
“啊——!”刺耳的尖叫,响透半顿楼。好在这样的声音,在第一楼内屡见不鲜,因此并未没有那个好奇的脑袋从房间内探出来。
双颊一燥,甘臣立刻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为上。
***
嘭!咳咳...呼~呼呼呼...罂粟扶着墙壁,看了眼无人的小巷。胸口传来的烦闷压迫,和一团乱串的气流,搅得实在太难受了。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罂粟一个转身擒住那偷袭的手掌。却在才抓住的那一刻,喷出一大口鲜血。将来人的一席白衣,染红了一大半。
来人一把接住疲软了她,焦急唤着:“粟粟!粟粟,粟粟。”
“西陵,无皖~。”罂粟勉强抬起手臂,想要说些什么,却在叫出他的名字后,彻底昏死过去。
***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她便犹如失了魂的躯壳般,浑浑噩噩的过了许久许久。脑海中除了暗,就是黑。
她在这个状态,实在太久了。
对了,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每天都会响起。哪怕她根本就分不清这每天中的‘天’,到底有多少。但她就是觉得,好久好久。
“念儿,近来天儿越见凉意。待会儿等我给你擦过身子,我再给你添床薄被。”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声音,总会在耳边不停响起。虽然念念叨叨的有些烦人,可她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念叨,特暖心。
对了,他方才叫她什么来着?年儿?念儿。是了,念儿。他每天都唤她念儿的,多好听的名字啊!
嗯?这是......一股温热之感,传入脑中。她下意识的动了动那温热的地方,一下,两下,三下......这是,手。她的手。
紧闭的双眼猛一挣,眼前一片白芒。
“念儿!”这人激动的喊着:“念儿...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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