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桌上瞬间坐满了人,放眼望去,人手一个美姬陪伴着,说不尽的彩绣辉煌,花团锦簇。
宴席正中,歌舞翩然,悠扬的乐曲声响起,缭绕着明王府的上空。
殷芊的身侧也陪跪了一名歌姬,这歌姬手执玉著不时的挟一些菜放在殷芊的姬,人人笑面如花,尽心尽力的陪着身边的男人,极尽温婉,可自已倒好,竟然陪了一个女子,顿觉委屈万分,嘴巴微微的嘟起,心不甘情不愿,心情极端的低落。
殷芊自然看到了这歌姬的委屈,不由得挑眉,这些女子的心理,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不就是想攀附上大树好乘凉吗?她们的命运确实悲苦,可是把希望寄托在男人的身上,又有几个能成功的呢,这些有野心的家伙,哪一个把女人当人看了。
殷芊正想着,忽地听到上首传来一道阴骜的冷哼。
“大胆。”
东楚太子御赤绝怎么又发怒了,众人看去,就见他那张俊美不凡的面容上拢着冰霜,冷冷的瞪视着他身侧的歌姬,那歌姬生得极是妖娆,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此时一片赤红,而她的一只手还放在御赤绝的胸前,正有往里探的打算,本来这歌姬有勾引御赤绝的打算,这样一个天上地下无双的人物,哪怕没有被他相中,只落得一夜*也是甘愿的。
却谁知道,她刚有此打算,便被当众呵责。
歌姬的眼里拢上了泪珠,轻咬着樱花似的红唇,此时的她,当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意。
可是这位东楚太子,偏就脸上一点暖色都没有,眼神毫无怜香惜玉之意,阴沉沉的冷睨着那名歌姬,歌姬眼看着自已的柔弱之态打动不了御赤绝,不由得害怕的滚下了椅子,扑地哀求起来。“妾该死,请东楚太子饶恕。”
宴席上,一下子死寂下来,正中位置翩翩起舞的歌姬,不知道是该跳还是不该跳,僵在了当场。
整个宴席上的人都望着御赤绝和那名女子,看到那样美艳的女子,此时吓得花容失色,不少人便怜香惜玉起来,虽然先前他们也看到了御赤绝对云清公主的冷漠,但云清公主毕竟是御太子的妹妹,兄妹之间的相处模式外人总是看不透的,但现在跪在御太子面前却是个千娇百媚的妖娆歌姬,就算这歌姬真想勾引御太子也是人之常情吧,御太子一个男子竟然如此拒泥,难道这位东楚国的太子爷真的如传闻的一般有龙阳之好不成?
各人的眼色中便多了深意,不过御赤绝却似毫不在意,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瞳随意的扫向了明王褚衍。
褚衍此刻的心情本就极差,好生生的一个宴席,两次差点被搅合了,没想到现在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的脸色阴沉一片,冷冷的朝宴席外面叫了起来:“来人。”
明王府的侍卫飞快的奔了进来,恭敬的候命。
褚衍一指那歌姬,直接下命令:“把她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撵出王府去。”
那名歌姬的脸色一下子白了,难以置信的咬着下唇儿,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等到明王府的侍卫把她拉出去的时候,她才蓦然的回神,尖叫了起来:“王爷,妾该死,妾知道错了,饶妾一次吧。”
那歌姬尖叫连连,前一刻还是艳丽无双的人,这一刻披头散发的被两个侍卫拖了出去,她先是拼命的求着褚衍,等知道没用了,便改求起御赤绝来了。“御太子,你饶过妾吧,你饶妾一次吧。”
可惜御赤绝不但没有帮她求情,还低头望了望自已的胸前,然后一脸嫌厌的轻掸了掸,似乎刚才那歌姬碰过的地方有多么的脏似的。
歌姬被带下去,很快,宴席上又恢复了热闹,先前的一切就好像一个小插曲。
上首西博太子单于苍又嘲笑御赤绝起来:“你至于吗?不就是摸一下吗?难道你真是?”他唇角勾出意味深长的浅笑,言下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御赤绝忽地舒展长眉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一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华,懒散邪魅的开口,“本殿只是有洁癖之人,不似你单于太子这般来者不拒,本殿只是嫌她脏了。”
一声脏了,使得宴席上很多歌姬的脸色皆齐齐的变了。
歌姬本来就是陪客的,其中不少人更是陪睡过的,此刻御赤绝一句脏了,立时让很多人心头刺痛,不过还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颜欢笑的继续垂首伺候。
关键时刻,还是禇絮温雅的一笑,端起酒杯打圆场:“来,本殿敬你们一杯,喝酒喝酒。”
宴席上这件事终于过去了,奏乐声再起响了起来,歌舞翩翩而起。
宴席上又恢复了言笑晏晏,一片欢乐的祥和之气。
殷芊冷眼望着发生的事,不由得对御赤绝、单于苍、禇絮等人的心狠手辣有了更高一层的认识,越靠近这些人,越要和他们保持距离。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贸贸然去得罪他们,从而促成达到和离的目的,这个可能性到底大不大呢?
其实刚才那歌姬被拉出去之时,不管是东楚太子还是西博太子,抑或是北乘的太子,只要他们其中的一人张嘴饶恕那歌姬,那人定然可免二十板子,偏偏这三人谁也不去开口,可见三个人的心是同样的冷酷无情。
当然,他们能有今日的成就,也和他们的冷酷无情脱离不了,如若做不到这份心狠手辣,便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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