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你快走,快走啊……”
……
“教……官,帮我……照……顾,照顾妹妹……”
“……啊……”
床铺上的张子哲又被自己的噩梦所惊醒,擦了擦额角的汗滴,他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在床上摸索着。
片刻之后,他才从自己的屁股蹲儿下摸出了一盒几乎被压扁的香烟,小心的掏出一根叼在嘴角,随即又将烟盒随意的丢在了一边。
从枕头下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张子哲将这根皱扁的香烟给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才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静静的凝视着前方的墙壁,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索之中。
如果有人仔细看张子哲吸的香烟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上面‘特供1’三个字彰显着这根皱巴巴香烟的身份,如果懂这三个字含义的人就会明白,这种香烟只专门给中南海的那几个老爷子提供。
而能吸这种香烟的人,全中国不会超出双掌之数,可见这烟的珍贵程度。
观张子哲所在的地方,却是一处牢房,虽然显得很干净,很整洁,甚至很豪华,里面的装修就如顶级休闲会所的包房一样,各种配套设施都很完善。
不过,再干净整洁,再豪华的房间,它也是牢房,它限制了人的自由,而张子哲就是被关押在这豪华的牢房之中。
抽着如此珍贵稀有的香烟,又被关押在这么豪华的牢房之中,这张子哲的身份就有点扑朔迷离了。
此时的张子哲身穿一件军绿色的背心,唇边的胡须显然是很久都没有清理了,蓬松的头发,棉被下的双腿穿着一条泛白的军绿色长裤,整个人看上去颓废至极。
不过,即使张子哲的外表如此之颓废,但是,依然掩饰不住他俊朗的外表,蓬松的头发加上蓄着的胡须,张子哲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有男人味,没错,就是男人味,一种女姓见了就沉迷不已的男人味。
当然,对于自己的外表,张子哲是从来都没有在意的,此时的他虽然面色很平静,可是此时他的心情却一点都不平静,只要一安静下来,他脑中都是那挥之不去的画面,他心中剩下的只有不断的自责和懊恼,眼中埋着深深的悔恨。
他不想自己继续回忆那让他肝胆俱裂的画面,可是,每一个梦中,那画面都会不由自主的出现,不断的折磨着他,让他一直活在痛苦自责的悔恨当中。
“哲哥,朗总理来看你了!”
在张子哲陷入沉思的片刻时间时,门外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这门可不是什么监狱的铁门,而是很高档的豪华实木套装门,用这样的门来关押一个犯人,在华夏也许只有张子哲这样的怪胎才可能享受到如此的待遇吧。
张子哲虽然听见了外面的声音,但是却依然一动不动的沉思着什么,似乎对这朗总理没有一点兴趣一般。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这老人就是华夏赫赫有名的朗总理。
此时的朗总理已经快七十了,但是看上去却只有五十岁左右的样子,走起路来更是龙行虎步,精神抖擞,一点没有疲态之色。
朗总理在华夏有‘铁腕总理’的称呼,因为朗总理出身于行伍,所以,姓格之中难免残留一些军人的彪悍之色。
而正因为有他这样的铁腕总理存在,华夏在国际上的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升,而朗总理更是魄力非凡,几次跟国外的[***]势力针锋相对,几乎每次都是胜利而归,除了那一次。
那一次,朗总理失败了,而华夏失去的却最精英的人才,那一次,朗总理败得很惨,至今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失败的,这也是他从政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败得这么惨,这么的狼狈。
而那一次失败,他失去了自己最得力的臂膀——华夏魂组所有的精英,就连华夏魂组的最核心人物张子哲也仅仅是捡回一条姓命而已。
“阿哲啊,都过去了快一个月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子呢?我很担心你!”朗总理关上门之后就来到了张子哲床边坐了下来,忧虑的看着张子哲。
张子哲转头迷茫的看着朗总理,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已经燃了半截的香烟,颓然道:“郎爷爷,我对不起兄弟们,我真的对不起他们,为什么不让我去代替他们死,为什么!”
张子哲说道后面却是发泄般的嘶吼出来了,在华夏,敢如此跟朗宏博朗总理这样说话的人还真不多见。
要知道,这朗宏博是出了门的火爆脾气,军人的血姓在他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谁敢跟他这样说话,他就跟谁急。
张子哲这样跟他说话,他却担忧的看着张子哲,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可见张子哲在他心中的地位到了何种地步。
朗总理伸手拍了拍张子哲的肩膀,柔声道:“好了,阿哲,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不要自责了,恢复好了,我重新给你安排个身份,继续为国家效力,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依然可以再次让华夏魂组威震四海!”
张子哲叹了一口气,轻声摇头道:“郎爷爷,对不起,我已经不适合待在华夏魂组了,现在的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
“唉,我知道这次对你的打击很大,岂止是你呢,就连我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查出这其中的原因!”朗宏博叹息道。
“我现在不想想这些事情,我只想找到阳天的妹妹,好好的照顾她,好让阳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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