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古影变成那样,自己是罪魁祸首吧?
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怪他呢?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北棱月猛的睁开眼。阅读
舞女们已经离去,只剩下长生一人执琴坐在地上。
“长生,朕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梵音阁下了。”
还没等长生行礼,东傲天就迫不及待的给他做起介绍来了。
很多人都疑惑,在此之前他们并没有见过这个男子,如果是琴师,那也没有必要让陛下都以礼相待。
可这男子的气质,偏偏又不像是琴师。
更像是一位世外高人。
而让他们更惊讶的是,这男人听见皇上的介绍之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盯着北棱月看了一会儿。
北棱月被看得身子都有些发麻,她怎么觉得这人看她的眼神那么的恶趣味呢?
东傲天尴尬一笑,叫长生也坐到自己的左手边来。
听到这句话,众人看长生的眼神都变了,十分的羡慕嫉妒恨。
今天是怎么了,这国君如此和颜悦色的对待两个人,梵音他们能理解,绝世天才,估计整个大陆都找不到如此天才了,而那个名叫长生的男子他们就搞不懂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琴师,又凭什么得到国君的青睐。
可是这些话他们也就只敢心里想想,哪敢说出口啊!
以国君狠辣的手段,谁敢惹他,都不会好受。
今日如此和颜悦色,不过就是因为那两个人而已。
长生平静的走了过去,突然路过袭人时,脚步顿了顿,余光看了看她。
不,不是她他心里摇头,继续稳步前行。
宴会结束时,东傲天问北棱月是否可以住进皇宫,她拒绝了,美名其曰喜欢安静便不再要求。
月光如水,今日的夜格外萧瑟。
袭人和碧桐由宫女领着出宫门。
北溯说是有要事处理,让她们先坐马车回去。
于是便又眼前这幅景象。
她们两个现在显得忧心忡忡,神色也有些恍惚。
没想到自家小姐会以这种身份出现,又深得皇上宠爱。
“北棱月你给我站住!”一道蛮横娇气的声音响起,沈梦蝶冲到了袭人的前面。
袭人和碧桐停下,看着挡在前面的她,心下有些害怕,不过又想想,这是在皇宫,她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
“你干什么!”袭人鼓足勇气同样不输气势的回答。
“呵我想怎么样?”沈梦蝶冷笑,抓起北棱月的手腕,力道重的让她觉得生疼,“之前你跟我抢夜阑哥哥,那也就算了,现在又用你那狐媚样子勾引梵音阁下!北棱月,你要不要脸?”
一旁准备拉住的碧桐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刚刚她听到的话。
“你喜欢梵音阁下?”袭人忍着疼痛惊讶问道。
“哼!”沈梦蝶甩开她的手,笑容颇为讽刺,“怎么?我喜欢又怎样,总好过你,一事无成的废物,要不是梵音阁下看在你是肃王的女儿,估计看都不想看你一眼吧?”
“你!!”袭人听到她这样辱骂自家小姐,生气的用手指指着她。
“怎么?恼羞成怒?”沈梦蝶又是一冷笑,话锋一转,狠厉道:“我警告你,夜阑哥哥我已经让给你了,这梵音阁下我可不会再让了,如果你不识好歹,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快步走向宫门了
碧桐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担心道:“没事吧?”
“没事儿”袭人摇摇头,“我们回去吧?”
“嗯。”
碧桐点点头,“我们回去。”
北棱月拒绝了各位大臣的送行,脚步轻快的飞出了高墙,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下离开。
此时的她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肃王府与碧桐袭人会和,她来到了郊外的一片池塘边,抬头赏月,今日不是圆月,但她觉得残月更有一种凄清的美感。
细得像秤钩似的月牙,在层里缓慢移动,偶尔从隙投下几缕银白色的光亮,在水面上跳了一下又消失,而北棱月是这苍茫大地中的一只蚂蚁,微不足道。
准备叫弑天也出来看看,却发现了动静。
“阁下即已现身,何不出来?”北棱月话语轻慢,似乎在同自己说话一样。
闻言,来人知道发现了他的存在,只好现身。
他从一旁的树林中出来,脚落在满是枯黄树叶的地上,发出连续不断的咔嚓咔嚓声。
待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北棱月有些惊讶:“长生?”
他并未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并肩与北棱月站着,抬头看着那弯残月。
北棱月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萧瑟秋让人感觉有些悲凉,一旁的树林也因为叶子被吹动而发出飒飒声。
这时长生开口说话。
“梵音阁下为我曲子作的那首词真是妙极了,可否再吟一遍?”
这下北棱月有些吓住,长生如电锯一般嘶哑难听的声音让她一瞬间呆住。
她无法想象,他这幅上天赐予的完美面貌,会有如此难听的声音,难怪之前在宴会上,他一言不发。
也许是察觉到了北棱月的异常,他看了看北棱月,发现她眼底没有收回的震惊,微微一笑,难听的声音又响起:“怎么?梵音公子被我这嗓子给吓住了?”
“不,没有。”北棱月摇头。
“既然你还想听一遍,我再说一次吧!”
北棱月清了清嗓子,开始吟诗: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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