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一次来到门前,这次看门的主动问话了:“怎么样?你们打算应聘什么啊?”
“我们打算应聘趟子手,请两位大哥能不能给通传一下。”五天回答着。
“哎呀,应聘趟子手啊,我们岂不是又多俩兄弟啊,好你等等,我去和里面说一下,最近镖局的事情多,我们都快累死了,也应该加几个人拉。”
不一会,那个趟子手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来到门口。“和老,这两位就是要入镖局的人,您看看。”
被称为和老的老人仔细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一个非常壮实个子较高,就是面相看起来有些毛躁,这个人就是阿泰。另外一个呢,个子稍矮,身体比较匀称,看起来比较沉稳一些。老人点点头:“你们两个要选那个行当啊?”
“我们选趟子手!”阿泰抢着回答。
“哦,趟子手啊,那你们能打过五个人吗?”老人问道。
“您放心,我们兄弟两个都跟着师傅练过两天,没问题的。”阿泰回答的非常快。
五天也点点头,一是赞同阿泰的说法,另外一个意思就是觉得阿泰的反应还是非常快,没有把老底给兜出来。
“那你们要做几级趟子手啊?”
“啊?”阿泰和五天都是一愣。
“还分等级?”看来外边的红榜上有很多东西没有说明。
“我们的趟子手分sān_jí,最低级的趟子手主要就是负责一些低级杂务,收入是一年纹银十两,中级趟子手呢,主要就是负责一些略微高级杂务,一年是纹银十五两。高级趟子手呢,就是可以参与走镖,每年纹银二十两,还有一些特殊的补贴。”
“啊,这么复杂!”
老人点点头:“低级趟子手,主要处理像打扫,搬运,清理之类的事情。中级趟子手,可以与镖师一起锻炼,不过也要去做一些,比如站岗,城里的货物运输的事情。高级趟子手就可以和镖师们一起走镖,保护镖车的事情。”
“我们也不知道能做几级,要不您看我们适合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吧。”五天看着老人回答道。
“那好吧,跟我进来,还需要要考考你们,不能只听你们的一面之词。”老人转身向内院走去。五天和阿泰急忙跟上。两个人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又看看两个站门的,原来这两位属于中级趟子手啊。
进入大门之后,正对面是一面雕刻有一个大大的“镖”字的照壁。字是红色的,即气派非常又显现出一种严肃。绕过照壁,首先进入两个人眼帘的是一个非常大得演武场。这个演武场的面积,几乎比得上天守阁外面的那个广场。看得出来,雷霆镖局是如何的大气。整个演武场都是用巨大的青石板铺就,在演武场的四周各摆放着一排武器架,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器样样俱全。在演武场的角落里还摆放这用来练力气的石锁、石锤等等。此时演武场上也有许多人在活动着。一些看到老人的,还主动的打招呼。
和老人直接来到演武场的角落里。指着地上的这些石锁对五天和阿泰说:“你们先试试这个吧。”这个时候一些正在场上锻炼的趟子手,镖师也都簇拥上来,看看这两个考试的小伙子身手怎么样。
这些石锁是按照大小排列的,其中最小的在四十斤,依次为六十斤、八十斤、一百二十斤、一百八十斤,最后那块是三百六十斤。每一种石锁都是两块,一般练习的时候都是一手一只。一般的趟子手都是拿四十斤的练习,厉害一些的趟子手,能用到六十斤、八十斤。镖师大约都是在一百二十斤、一百八十斤,最后那个石锁三百六十斤的听说只有雷总镖头能拿起来以外,其他人还真没听说过。不过一般的镖师多不太注重石锁的练习,这个东西只是练习力量,对于其他的帮助不大,镖师更注重对抗练习和招式的练习,练习石锁的相对比较少。而趟子手却非常多。
阿泰与五天对视一下就先走到石锁面前,紧紧腰带准备动手。五天紧跟着喊一句:“加油!小心点,别逞能。”原本走到三百六十斤石锁前的阿泰,又回到四十斤的石锁面前。
轻轻一抬手,四十斤的石锁就离地而起。阿泰摇摇头,随手又放下。回头又来到八十斤的面前,又是一抬手,八十斤的石锁也拿起来。这个时候周围的人就有人开始喊好。阿泰又放下八十的石锁,来到镖师们常用的一百二十斤石锁面前。两只臂膀一使劲,一百二十斤的石锁就拔地而起。看来这个重量比较合适,阿泰一只手一个一百二十斤的石锁,一共两百四十斤开始在原地挥舞。周围的人哄的一声沸腾了,都开始大声叫好。一个应聘的趟子手能有这么大的力气,确实值得喝彩。
阿泰挥舞一阵,才气喘吁吁的放下石锁,回到五天身边。旁边的老人点点头,面无表情:“下一个。”
五天也紧紧腰带,走到石锁前。在仔细观察之后才来到八十斤的石锁前站定。两只手,抓紧石锁使劲一提,两只石锁都离地而起。不过从潇洒程度上就比不上阿泰。五天,提着两只石锁,简单的挥舞几下就气喘吁吁的放下,汗水也已经从额头上低下。
周围的叫好声,就差很多,可以说不是在一个档次。阿泰单从力气上,已经有了镖师水准,而五天仅仅就是个普通的趟子手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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