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宴离开后,夏浅笑依旧像以前那样,安心地呆在暖玉阁中,就像是她对施宴说的那样,她很乖很乖。施宴每天都有家信传来,从刚开始的一天三封到如今的一天一封,字数也越来越少,比如今天,传回来的家书只有十多个字。好在,每封家书的最后面都会有这两个字:等我。
看完手中的信,夏浅笑依旧舍不得放回去,她把放在枕头上的木箱搬了出来,这里面放着这段时间施宴给她写的信,夏浅笑全部翻了出来,反反复复地看,一个一个字的看了很多遍,却觉得看不够。
拿起一旁的宣纸,夏浅笑就开始给施宴写信,她有很多话想要说给施宴听,却不知该如何说起。
“相公,今天我很乖,吃了很多饭,因为娘亲说,只有我养的胖胖的,生出来的宝宝才会很健康,你不可以嫌弃我胖。”她在这句话的后面画上一个小女人一脸凶狠,一只手插腰的形象,想了想后,夏浅笑又在旁边画了个身穿白衣的男人,而女子的另一只手揪着白衣男人的耳朵。
“反正,我这辈子赖定你了,对了,还有梵儿那孩子,越来越像个皇帝了,相公,你呢?是不是很像个将军了?我总是想着你穿着白衣上战场的样子,肯定很威风,你想想,就你一个人搞独立,硬要和别人穿成不一样。”
“我今天带着顺子和芳菲去外面逛了一圈,明明我是穿着男装,装成个大胖子,可是汴京的百姓还是认出我来了,我们三个人被大家追着跑了一条街。相公,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一点王妃的样子,都要当娘的人了。可是,当我停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宝宝在我的腹中动”
写了好几张宣纸后,夏浅笑才停下笔,她也不知施宴看不看得懂,她是想到什么就写了什么。
顿了一下,夏浅笑又在后面写道:“相公,宝宝说很想你,他和他娘亲,爷爷奶奶,很多的很多的人等着你回家。”
终于写好了,夏浅笑吁了一口气,她把信给一旁的芳菲,示意她先出去传信。
坐了这么久,夏浅笑只觉得很累,大着个肚子,坐着很累,小腹难受。
等了好一会儿,夏浅笑见芳菲还没有回来,不禁觉得奇怪,这丫头怎么回事,以往早就回来了。
她刚想出去找芳菲,就发现房中多了一个人。夏浅笑暗暗心惊,她没有发现此人很正常,毕竟她没有武功。可是,这人是怎么进的翼王府。这段时间,大夏和大凤还有西凉那边,都派过刺客过来,然而却没有一个刺客成功地进入了翼王府。
“你是谁?”夏浅笑一瞬以为自己看到了夏楚曦,眼前的男子着一袭淄衣,五官看起来和夏楚曦有点像,但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夏楚曦即使当了皇帝后,那股温润气息减少了很多,但还是依旧存在。
这个男子却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看夏浅笑的眼神没有一点感情。
“我是谁?”淄衣男子冷笑。
“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吗?去找个大夫吧。”夏浅笑淡淡地道。心中却在思考着脱身的方法,这个男子能够进入翼王府,武功肯定很强。自从恢复记忆后,夏浅笑虽不像以前那样,但是随身还是带着自保的武器。
绣花针,匕首,还有施宴曾经给她戴上的手镯,她再也没有取下来过,只是在她的要求下,叫施宴把手镯该良了,全部沾了毒药,沾之即死。
“我的好未婚妻,你可真我让伤心,亏我想了你这么多年。”男子低低地笑出声来,他一脸揶揄笑意地看着夏浅笑,这人怎么还没变了脸色。
夏浅笑心中微惊讶,未婚夫,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雪域的那个圣子。只是,看着男子那张和夏楚曦极为相似的面容。夏浅笑突然就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静心师太的那句,我只是想要我的儿子好好的活着。是这个意思。
“说吧,你过来有什么事?”
“你变了?”男子的神色复杂,这还是以前的那个容华郡主吗?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夏浅笑挺无语的,谁不是一直在改变着,只是变化大或小的问题。
“带你回雪域,我们完婚。”
“我已经成亲了,而且,孩子也有了。”夏浅笑摸摸自己的小腹。
“所以我才过来的。”淄衣男子笑着道。
“他们人呢?”夏浅笑一直在拖延着时间,然而似乎不见成效,依旧没有人过来。芳菲去哪里了?顺子去哪里了?还有施宴给她留下的那些人。
“他们啊。”淄衣男子的语气意味深长:“他们全都在睡觉呢!”他说这句话时一脸的得意,尤其是脸上的笑容极为刺眼,夏浅笑一瞬想到了夏楚曦,这张和夏楚曦那么相似的面容上带着猖狂的笑容。
“只要你乖乖地和我回雪域。”淄衣男子接着道。
夏浅笑点点头,她也有那个打算去雪域一趟,只是,现在的她,却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离开翼王府,会有什么后果,施宴将无心于战事,齐凌梵会愧疚,将无心于政事。可是,看这个男子这样,似乎是非带她走不可。
见夏浅笑一直站在原地不动,淄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女子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带点东西。”夏浅笑叹了一口气,只希望施宴不要太着急了。
“你这是干吗?”男子不解地问道。这是两个小人,大大的脑袋,小小的身子,貌似是一男一女。夏浅笑并没有作声,待把两个小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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