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把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不外乎‘出卖’自己。残颚疈晓汉玉早把自己的恋爱史说与战友周礼华听了,现在又把想弄柳丹头发的想法与周礼华商量——一起扛过枪的战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想。
“谁给出的这个馊主意?”周礼华是结过婚的人,“我是过来人,恋爱结婚,简简单单,平平常常,没有必要弄得那么错综复杂嘛!”
“是交警队栾队长……”
“我看,他是别有用心!弄头发做dna,,你知道要多少钱吗?”
“他答应,他替我去做,这个人很热心。宥”
周礼华不出声了,他知道他的战友是老实人,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主见。看着汉玉可怜巴巴望着自己,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该告诉他这个战友该怎么办。两个人就坐在锅炉房里抽闷烟。
“嗨!两个大男人,对付不了一个女丫头,白驮男人头,白长了胯档里面那根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周礼华的老婆进了锅炉房。
“你咋咋呼呼啥呀?想让全中国人都知道是不是?!”周礼华不高兴,“你能!你知道那个柳丹是不是翠玉?你知道那个柳丹心里到底有什么小九九?你知道她与路海天到底干净不干净?膣”
“汉玉呀,我说你真可怜哦!拿出男人的看家本领,把那个嫩b弄上床,不就全部一清二楚了!是闺女,说明她是柳丹,是那个心地善良的皮未破血未出的好女孩,不是闺女,说明她是翠玉,或者是与老板不干净的柳丹!”周礼华老婆的话一针见血。
“唉——怎么能强人所为哪!”汉玉愁眉苦脸。
“依我看,她说的也是个办法。如果是闺女,那你就是前世修来的福,有柳丹这么个好女孩喜欢你。如果不是,那也无所谓,破了身的柳丹一时转不过弯,也属人之常情。再说,那翠玉早就被人……”周礼华说。
“再说,被人***过的女孩子,谁愿意说自己……”他老婆说。
“你们?!别废话!我,宁肯她是翠玉,也不希望她是完好无损的柳丹!”汉玉脸涨得通红,要发急。
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此时的汉玉已经‘病’入膏肓了,一根筋,一个死脑子,像灌了水泥的钢筋混凝土!
“唉——那,你自己想办法吧,弄几根女人的头发,按道理不难。”周礼华说,“哪天乘她不注意,突然用剪刀……”
“那是不尊重人!突然袭击?我下不了手。”汉玉说。
“要不,你给想想办法?”周礼华转脸对自己老婆说。
“没有见过你们这样的男人,畏畏缩缩,婆婆妈妈的,亏你们还当过兵!哪天她去洗澡或者剪头,我跟去替你弄几根她的头发算了,不过,这个柳丹对我有恩,当初,在菜市场要不是她背我去医院,我说不定要出大事,现在,要我做这事情,万一让她发现,说我存心不良,我无言以对,那时候,我就说是你让我干的哦!”周礼华老婆对汉玉说。
周礼华老婆在市井呆得多,虽不是市井小人,但,深山古洼读书,不如十字街口听话,她却也是个有经历,见世面的人,敢说敢做,敢作敢当。这次答应去给汉玉弄柳丹的头发,一定会成功。上次,深更半夜去看柳丹的胸口的胎痣,感觉实在是笨,其实只要看看柳丹洗澡,就一目了然了!她感觉自己比这两个男人多些心眼,这次一定会马到成功,一举两得。
通常,‘海天大酒店’的姑娘们都是趁机会,在空客房里面洗澡,除非客房住满了,她们又非洗不可,才相邀去路近的澡堂。这天,机会来了,姑娘们忙得一身臭汗,客房也住满了,燕子佳子早就嘻嘻哈哈,吵吵闹闹要去泡澡堂。躲在在厨房的周礼华老婆听在耳朵里,喜在心头。悄悄地拿了毛巾和换洗衣服,只等姑娘们出门。
“柳丹姐姐,你快点呀!身上臭死了,再不洗要生蛆了!”是燕子在喊。
“我不去,在家里抹一下就算了。”是柳丹在答应。
“是不是又要去约会啊?你不怕身上做气味?唉,洗个澡,身上更清爽,更香气袭人呀,只怕回来太迟,没有人欣赏啊!”请将不如激将,佳子点子多。
“去就去,谁有时间约会,累死了。”果然凑效,柳丹同意了。
躲在厨房的女人大喜过望,等姑娘们出了大门,她悄悄跟在后面。
初秋季节,十点过后的小县城还灯火阑珊,热闹非凡,年轻人牵手搀腰,嬉戏街头,老人们也不愿意这么快上床,在街头巷尾,享受秋风送来凉爽的惬意。
这季节,只有一个澡堂开了张,姑娘们走了好远,才来到那个叫‘扬州沐城’的澡堂,买了票,领了钥匙,换了鞋,就一个个鱼贯而入,锁了衣物,进了雾气腾腾的浴池。
那女人也匆匆忙忙跟了进去。
蒸气缭绕的大池周围,朦朦胧胧只见许多白条条的女人身子。那女人左顾右盼,不见柳丹的影子,也不听姑娘们的打闹声,只得滑进水池,双手撑着身子,像大白鲨,游来游去,寻找自己的猎物。
终于,她看见柳丹了,就悄悄地靠近,只见她正泡在水里,双手抱着前胸闭目养神。她身子靠在池边,时而仰起头,乌黑的头发湿漉漉,映衬着通红的脸颊,越发显得水淋淋靓丽诱人!
雾气里,女人不敢惊动柳丹,只等她双手离开前胸,只等看她的*间有没有汉玉说的红胎痣。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柳丹动弹。女人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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