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熙竹细细看去,那布条缠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在距离木棍一端约四、五寸的所在,将那木棍分成了长短两节。
“你这是……”公孙熙竹疑惑道。
李弃歌也不回答,伸手握住木棍较短的那边,笑着说道:“这是一把剑,一把不会伤人的剑!”说完,将那把“剖胆”扔到院中的石桌上,而后将另一断布条蒙在了眼睛上,并且以树枝作剑,就那么蒙着眼,练起了剑法。
公孙熙竹看了几眼,想不通他为何要这么做,便转身回往大厅,将这一情况仔仔细细的说给师父和师妹听,公孙大娘听后双眼透出惊讶的神采,随后哈哈大笑,说道:“不伤人的剑,自然更伤不了他自己……”
与此同时,李弃歌在后院将手中的树枝朝天上一抛,看架势正是那招“天荒地老”,此时他双目不能见物,耳听得树枝下落的风声,右手又是横向一抄,刚好捂住了那根树枝。
李弃歌右手握着树枝,左手拉下脸上蒙眼的布条,发现自己的右手握着的乃是木棍较长的那一头,不由得摇头叹息道:“若是那把‘剖胆’,我这只右手已然是废了。”
叹息过后,又将蒙眼的布条拉好,重新练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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