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之后我去学了心理学,但是发现这个专业能做的工作很少。
颓废了半年之后我想要开一家私人的心里诊所。
在各路朋友的帮助下,我的心里诊所也就算是草草的完成了。
是在一个小胡同里面有些偏僻,我租了一间房子,把里面装修了一下让它看的与外面的有些不同。
“小南啊,你的这个什么玩意儿开在这里,会有人来吗?”这个楼下的阿嬷,已经有七十多岁了但是家里头的年轻人都去外面闯荡了,这里能陪她的,也就只有她老伴的骨灰盒了。
“因该有吧......”其实我不怎么喜欢和她说话的,因为她总是会问很多问题本地话,但是我有些听不懂,也就没有回答了,“先开在这里试试呗,反正这主要是预约,广告打好了就好了。”我说。
“预约?是什么?”我没想到她竟然听懂了。
“没什么。”如果要解释的话,我还得要去买一本汉语字典来翻给她然后一遍一遍的念给她听呢。
“那好吧,我先走了。”阿嬷点了点头然后带上门走掉了。
我一个人呆在这个刚装修好的房间里发呆。
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份工作能坚持多久。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正准备走了。
但是门又被人给打开了。
还是那个阿嬷。
“还有什么事情么?”我对她的态度其实还挺好的,毕竟这边的房子是属于她的。
“小南,有人找你好像是来看病的......”那个阿嬷说。
卧槽,我都对她说了无数次我不是医生!不是医生!不是医生!宁愿说我是出气筒也不要说我是医生啊!毕竟对医生这个职业有些排斥。
“让她进来吧。”我说了一句。
阿嬷在外面对那个人说了一下。
然后她进来了。
我低着脑袋没有看着她。
但是抬头的时候让我愣了一下。
她怎么来了?
“小爱?!”我叫了她一下。
她目光直直的看着我,我已经不再避讳她的目光了。
小爱,她的真名叫死哀......我二十二,她十七。
十二年前................当时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影响了,然后吵着要一个妹妹或者姐姐,父母被我逼得没有办法然后就把我领会了老家。
当时我是很不乐意去的,老家是村子,里面比较落后连厕所都没有,谁爱去啊!
但是我发现他们并不是单单的把我领回去住在老家的,她带我去了隔巷的二叔家里。
二叔家很穷,穷到连正常的伙食费都开销不起......我这才想到他们家里似乎有两个女儿,但是听说不是亲生的,是二婶从医院里偷抱出来的。
我到了二叔家里,二叔外出了,家里就只有二婶还有她的两个‘女儿’。
我看到了她们俩,都是短发......一个很活泼及其爱粘着二婶,另外一个则是有些腼腆吧,但是我后来才知道这不叫腼腆,叫......冷淡。
对谁都一样。
我很快就和她们聊上了,因为我是住在城里的啊,很早就搬到了城里面去住,所以知道他们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况且她们也才五岁,她们是双胞胎。
姐妹两个人很好区分,二婶告诉我那个整洁干净一些的就是姐姐,那个脏兮兮的则是妹妹。
或者叫我看她们的眼睛,姐姐的眼睛是正常人的棕黑色。
而妹妹的则是......灰色。
天生失明。
那是我第一次和妹妹对上眼,她的眸子里最多的是让我感到恐惧,还有不知明的害怕。
我竟然哭了身为一个十岁的大哥哥,我竟然看到她的眼睛哭起来了。
我扑到了妈妈的怀里然后就哭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一哭,姐姐就跑过来安慰我,妹妹则是有些无动于衷,玩她的泥巴。
被安慰了之后我也就不哭了,那时候哭的响亮停下来也快的。
妈妈让我和她俩玩一会儿,其实我们早就玩上了,但是大多是都还是和姐姐玩的,因为妹妹太吓人了。
而且就像二婶说的,妹妹脏兮兮的,脸上有些灰,还有一些沙粒.......在玩的时候我瞟了她一眼,不敢盯着她看。
我伸出手把她脸蛋上的沙给弄下来了,她有些抗拒的,后退了一步,姐姐叫她不要动,她才停住怪怪的让我把脸上的沙子给拿下来。
被人知道了我有些小羞涩的,但是姐姐看到了为什么不帮她弄一下!
玩了一会儿之后去吃饭了,姐姐乖乖的洗了手,妹妹则是愣愣的,还要人抱到餐桌上面。
从始至终妹妹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我问姐姐妹妹为什么不说话,她说妹妹不会说话的。
独眼,还是一个哑巴。
我只觉得有些可怜而已。
妹妹连筷子都不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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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就显得有些尴尬了,毕竟作为一个母亲连这个都没有教会给孩子么?
二婶尴尬的笑了一下说她学不会。
然后就给她拿了一个勺子。
真的,如果要不是看在姐姐还有妈妈的份上,我是不会再二婶家里吃饭的,因为菜真的是太差了。
二叔听说我们过来了,也急匆匆地回家了。
我给妹妹的碗里夹了一块肉,排骨汤里面的为数不多的肉。
她用勺子挑起来看着我,我躲避她的眼睛,因为不敢看着她。
但是发现那块肉又回到了我的碗里。
她给我吃了?
也就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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