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格外繁忙,不少受伤的玩家大呼小叫地被送进送出。鲜红的血液正不停的从肩上被子弹洞穿的伤口处汩汩的往外冒,阵阵伤痛不时投射到我的大脑中,似乎在考验我的忍耐力。
眼花缭乱地看着忙进忙出的医护人员,我渐渐感到头昏眼花,失血过多带走了我很多体力。眼看自己快站也站不住了,急忙拉住一位从身边走过的护士小姐,“护士,快……,我要挂了……”
“小伤,没事。失血过多,有点虚脱而已,不会挂的。”瞄了一眼我肩上的伤口,护士就急急忙忙走开了,“现在很忙,你稍微等下。”
看着一个个伤员在同伴的陪护下被送进治疗室,我心中顿时黯淡下来。在这个世界中,我几乎没有一个朋友,孤独的存在着。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我费力的在一条空无一人的长椅上躺了下来,右手紧捂着左肩的伤口,血液依然调皮的从手指缝中钻出来,开心的跳到平滑的地板上。
回想着刚发生不久的一幕,我心中依然传来阵阵痛楚。我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那个善良充满爱心的女人。初恋就像是第一次喝酸奶,又甜又酸,让人无法忘怀。闭着双眼,静静回想,吵杂的声音渐渐被关在心门之外。
一切仿佛都已回到梦中,过去的一幕幕想电影一样从脑中闪过。玉体横陈的妩媚女人……啤酒罐……手表……手枪……鲜红的血液……耍门而出的女人背影……染红的沙发……,脑中知觉渐渐沉重起来。。。。。。
呼~!沉重的眼皮仿佛被人粗鲁的拔开,刺眼的阳光狠狠地撞进瞳孔中。“靠,谁啊?一大早把窗帘拉开,还想让我睡觉不?”心中恨恨地骂着,我试图翻个身,将那该死的阳光抛在屁股后面,好继续我的睡眠。
可是却感觉到身体异常沉重,似乎被人恶作剧地绑在了床上。“我靠,肯定是胖子那个猪,每次都是他起得最早。”身体依然无法挣扎,我不由心中狂火。
由于大学中课程很少,或者说我们逃课的次数比较多,所以我们经常朝九晚五(起来就是打游戏,熄灯睡觉)。而胖子是我们寝室中最努力的一个,每次都是他作为我们寝室的代表去听课,所以他经常会起来作弄一下睡梦中的偶们,比如把偶们自己换下的袜子放在偶们芬香无比的枕头边等等,意图发泄一下被推举为公众人物的不满。不过,看在他把上课的讲义都救济我们份上,所以我们也仅仅事后让他付出一点点的小代价而已——该天全寝室的水瓶交给他负责喂饱。
不过今天似乎过火了,我决定起来给他来个小小的教训。由于胖子家生活比较贫困,他一般不怎么乱花钱。唯一一双比较好看的球鞋,还是他妹妹在他过生日的时候,用她自己节省下来的零花钱买来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的,所以胖子把那双被我们认为是老古董的球鞋当作宝。除非是节假日和我们出去玩,否则该球鞋就是静静躺在床底盒子中睡觉的命运。所以,每次胖子作弄在沉湎于美梦中的我们,事后只要假装要把他那宝贝鞋扔掉,胖子肯定就地认错。呵呵,所以,我决定起来恐吓他一下。嘿嘿。
耳边的声音模糊不清,努力将眼睛睁开,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起来。
“你……干什么……?”视野中一个医生模样的人真拿着一个精致的小手电在朝我眼睛里照来照去,我正疑问宿舍里什么时候来医生了,就听到医生同志开始无比专业的对我说道:“醒了,你放心,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脱而已……”
闻到某个医生同志绝对富含有机化合物的口臭,偶艰难的屏住呼吸把头扭到一边。
“好好休息,会很快好起来的。”用手在我受伤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几下,医生同志终于结束了他那充满爱心的工作。
嘘~!长长地呼出胸中憋了半天的浊气,偶终于回到现实中来。“妈的,大黄牙上还有几个绿绿的东西,靠,不要刚才没挂反而被口臭熏死就太不值得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一顶护士帽从中伸了进来。看着帽子下惶惶然的脸孔,我觉得好像有点面熟。
“你~没事吧?”闪进身后轻轻将门推上,护士不好意思的背着手看着病榻上的我。
“没事~!你是~~?”看着秀丽的护士,我脑中突然闪过,“是你!”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被人医疗了。可是没想到……你会……”低着头用脚尖在地上来回画着圆圈,护士红着脸向我道歉,“对不起……”
“呵呵,没什么。”听着护士的道歉,我自己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那是我还以为你是n呢,呵呵。”
“真的!你不怪我了?”在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护士立即变得神采飞扬,“嘘~!吓我一跳,这下不会扣工资了。”
“…………”看着大大历历拿张椅子坐下来的护士翘着2郎腿,我不仅大跌眼镜,不会吧,变得也太快了吧,什么势道啊。
啪的一声,一本夹着电子笔的东东扔到我胸口上。“把这个签了吧。”看着不良护士悠闲的抱着双手,2郎腿晃来晃去的样子,我大谈世风日下啊,就差点根香烟了。
啪,电子笔从我手上滚入到床底下。看着不良护士从容的点着香烟潇洒的吸了一口,我那幼小微弱的心灵再次大受打击。
“看什么看?快点签。没见过美女吸烟啊?”自我感觉良好的护士朝某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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