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前初见此文时,是在yt,看完后,我热泪盈眶。
靖国神社的灭亡!!!(转载,原作者不详)
序
跨入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依然持续而平稳地发展着,然而发展的脚步已显出些许沉重和蹒跚。
失业、贫富差距、腐败,一个又一个日益严峻的问题面前,人们继续歌舞升平着,纸醉金迷着,劳劳碌碌着,浑浑噩噩着,苟延残喘着。
对于即将过去的中国二十一世纪头五年而言,平平淡淡,大事小事乏善可陈。
而大事件终于还是发生了。
事件已过去很久了,随着各种秘密文件的解密,事件中各个细节也水落石出。作为事件亲历者的我,回想那些惊心动魄的瞬间,却仍然感觉得到浴火重生,仍然感觉得到热血激荡。
在当时,谁也想不到,这惊天大事件的主角,竟然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恐怖分子。
第一章粽子的威胁
2005年3月28日;
当电话铃声响起时,我正在梦里大嚼母亲亲手做的湖州粽子。用全力睁开眼,“今年端午节一定要下定决心不怕下岗,排除万难争取回家...”胡思乱想中却一时想不起身在何处。
伸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和粽子的余香,才想起自己已经两年没回家了。“姥姥的!这记者我他妈真不想干了!”随着牢骚出口,短路的大脑恢复正常,各种信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试图搜索出自己在哪里。
我是一名记者,央视记者,cctv二十四小时新闻频道里众多三流马仔小记中的一员。cctvnenn,再不济也要bbc。这可苦了一帮老小记们,驱牛赶马般被轰到世界各地,哪儿乱钻哪儿,都成一群苍蝇了。我不幸赶上这大好时机,整天鸡飞狗走刨根问底。而一旦寻到宝贝或刚闻到丁点油腥味,总部便会派出大牌或准大牌的名记接手进行报导和直播,我则被踢到另外的地方继续当矿工。
好不容易熬到能偶尔露一小脸,可分派的活儿——唉!不提也罢。这不,大过年的去西伯利亚吹了二十来天地狱的寒风,调查俄罗斯核弹头失踪内幕,到处碰壁不说,差点让老毛子驱逐出境。回到国内气还没顺过来,又被派来报导《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缔约方第五次会议。不过这次居然给我租了卫星直播车,配了摄像、采编,嘿嘿,看来我快混入准大牌行列了。
可成天看着那些发达国家代表叽叽歪歪长篇大论说什么也不让步一脸的为富不仁,憋气得紧!更可气的是美国以“减少温室气体排放将会影响美国经济发展”和“发展中国家也应该承担减排和限排温室气体的义务”为借口,宣布拒绝执行这《京都议定书》...对了!我在东京!
手机铃声响到第三声时,我终于想起自己身在东京。
摁下接听键时,我看见时间,6:27am。天!我昨晚上网查资料顺便考察了一下***站,泡到4点半才睡啊!怪不得大脑会短路。
未等开口,一个急促的声音炸响:“cctv的李记者吗?”
“嗯...”我将手机稍微拿开。
“我是中国大使馆秘书,昨天我们见过面的。现在有一个紧急事件,东京警视厅通知我们,一名怀疑为中国籍的男子身缠爆炸物挟持三名人质与警方对峙,该男子要求,只要cctv和cnn的转播车到现场直播他的声明,就释放人质。大使已派人赶赴现场,大使请你们立刻赶到现场,全力配合日本警方。”
“哦,我们立刻出发!”
不到五分钟,我们几人已跳上转播车。翻译兼司机回头问到:“去哪你还没说呐!”od!看来我今天还不是一般的大脑短路。幸好昨天和那位秘书交换了名片!
放下电话我足足楞了一分钟,才挤出四个字:“靖国神社!”
车在飞奔,车上的人都默默无语。这鬼地方太敏感了!我拨通北京总编家里的电话,刚起床的顶头上司显然和我一样处于大脑短路中,半天才说:“好吧,你们尽量配合。至于转播,我要请示上面后才能安排。对了,你们注意安全啊!”
哼,不出所料。这种敏感地方的敏感新闻在国内多半是要被cut。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中国政府对日本都采取了这种奇怪的鸵鸟政策,不论老鬼子小鬼子怎么折腾,不管日本民间如何歧视、仇视中国,总是拿“中日友好”这床锦被遮着捂着,实在遮掩不住,才不痛不痒地喊两嗓子。
到了。手表显示,7:07。我的手表是北京时间,而东京时间则是8:07了。日本警察已将道路封锁,警戒线前一个小头目跳上我们的车,检查证件后将我们带到神社前的停车场。
绕过两辆防暴车,一眼就看到100米外神社白色门楼下停着一辆装甲运钞车,车尾有三个身着校服的女学生被捆在一起,在她们身后,从车尾探出半个身子的,应该就是恐怖分子了。围绕在前面约三十米则是十几辆警车,二十多个警察以警车作掩护持枪待命;外围还有一些警车、防暴车,再往后停着两辆转播车,分别打着cnn和nhk的标志。靠!总是比他们晚一步。我们的车停在cnn旁边,小头目态度生硬地请我们不要下车,然后去汇报了。我看了看三个同事:“不管他!你马上拍摄周围环境和事态发展,你马上开启设备随时准备卫星传送,你立刻联系总部值班人员搜集这鬼社的相关资料,包括围绕它发生的事件!我和翻译去联络警方!”
跳下车就看见小头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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