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就讲,还敢拿捏着了。”陶然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
有道是无钱寸步难行,在顺子地叙述里,陶然算是对这些所谓的武林高手有了认识。功力再高,到底也得寻个吃饭的活计,又不是修仙,自然也习不得什么辟谷的法子。
那些个武林高手概括来言,就是有三个去处,一是像老及一般,上山为匪,吃喝都是无本买卖,自然简单的很;二是混迹在市井里,或开镖行,或寄托于深宅大院,自然有人供奉;三是上山开宗立派,收了弟子,总是也要收弟子好处的,却相当于了一个习武的学校,收着学费过日子,那些占了名山古刹的甚至还能收香火钱。
三类人要说高低,却也说不清楚,各有优劣,但相较来说,自然是第三种最为自在,且一个不小心就成了一代宗师,成了武林里代代敬仰的人物。
但想成为一代宗师何其难也,辟山建场,这都是要许多银两铺出来的,没有大财力不得为之。且想要成一门之主必然是要有相匹的武林声望,不然哪有弟子寻上门来,非大声望者不得为之。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抢占名山古刹那是要官府报备的,若是没有官方的同意,分分钟钟就把你的山门当作纠集的盗匪给剿灭了,因此,非有官方门路的,不得为之。
要说这天龙境内,玩得比较转的门派着实不多,也不过一个建在无量山上的无量剑宗,和下面的一个天龙寺,那都是官方资助的。上任天龙的老皇帝就喜舞刀弄枪,年老之后,又喜上了佛学,才阴差阳错地造就了这个执天龙武林牛耳的和尚庙。
这门派在大一统的帝国里生存更显得艰难,因此在天龙境内也不过十数之多,多数还是江湖中人都不承认的,譬如星宿派,这他娘的就是个流氓集中营。
没有名门大派的限制,说穿了也不存在什么名门大派,不过都是些学校,该毕业了的,还是要下山自谋生路,毕竟山门里也用不着这么多留山任教的,也养不了那不多吃白嘴的。
那么,这些人或是寻主人家,或是自己开镖局,桀骜不驯些,不服管教的就上山当了土匪。
流落在市井里的内家弟子也不在少数,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名门”子弟,确乎也算得上名门子弟了。毕竟算得上真正宗门的就这么几个,可比前世考个大学什么的难得多了,人家宗门收弟子那都是讲根骨的。
在“学校”里待过的人,传授些爱国主义自然是在所难免的,真正的内家中人,还是很少上山为匪的,毕竟传出去不好听,丢宗门的脸啊。这也是为什么夹虎道百多号人,却没有一个内家高手的原因了。实在是,人家都是正规武校毕业的啊,如何看得上这违法犯纪的工作。
正因为如此,游荡在市井里的内家弟子还是很多的,至于如何找到他们,就只要一个法子便好了。
武人尚武,武人好面子,但武人也要钱吃饭,所以摆下个擂台,拿个千两银子做诱饵,那那些人还不得趋之若鹜了。
陶然难得欣慰地拍了拍顺子的肩膀:“好啊!好啊!若是这事情成了,我给你个机会,和青青撮合一下!”
顺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地笑了,自从知道陶然对铁青青真的只是当作妹妹看待后,他们三人难免都动了旖旎的心思。
“陶大哥,你出来了啊!”路过的,铁青青惊喜地扑了上来,上下打量着陶然。
胡渣满面,头发油腻散乱,两眼浮肿,面色暗淡,整就一个精神病人模样。
小姑娘又发飙了,朝着三人吼道:“叫你们看着陶大哥,你们在干什么!这人都成这副样子了,你们怎么看的!”
一席话骂得三人都没了脾气,二当家的可是当家的,没他允许他们三个人敢随便进去吗?万一二当家的在里面运功,被他们进去给打断了,走火入魔了怎么办?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像是被这姑奶奶骂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顺子突然觉得二当家刚刚的利诱根本就是个陷阱,要是真跟这姑奶奶整出事情来,娶回了家,又有二当家罩着,自己还有好日子过吗?
陶然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退下,口语提醒着他们可以把擂台的事情张罗起来了。
“陶大哥,你干嘛这么拼命啊,我们又不差钱!”铁青青心疼地帮他打理着面容。
陶然自然不会跟她解释自己在做什么,男人就该称我给女人遮风挡雨的避风港,要是什么都要女人和自己面对,男人空长了那个零件是干什么的。
他挡下了青青的手,笑着道:“不要打理了,怎么理,也理不干净,我还是得赶快洗个澡,身子都快臭了。”
铁青青没好气地在她胸口打了一下,道:“还知道自己臭了呢,都几天没有洗澡了,你就不能自己注意点啊!”
“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要香喷喷的啊,那不是男人,那是娘们!你倒是担心起我来了,看你这削瘦的下巴,要是这个月里你再吃不回来,小心我打你屁股。”陶然佯装生气道。
铁青青心底暖暖的,她自己都不觉着两人的情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从刚开始朦胧的少女心,到现在的依赖感,早已经不再是青涩的爱情在作祟了。
……
有钱的日子终于过上了啊!陶然惬意地躺进了热水桶里,古代奢侈的事情不多,洗澡绝对算的上一件了。只要一声令下,该烧水的烧水,该搓澡的搓澡。
这回陶然可没有避讳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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