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的马良长长叹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却在睁眼的下一刻看到了担忧中的温靖安,他立即站了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地轻声道:“那个……温哥……我刚才……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听到马良支支吾吾的道歉,温靖安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停止了片刻后下一秒却将他轻轻地揽在怀中,手轻轻地拍着马良的后背轻声道:“你太累了,还是睡觉去吧。”说着,他停顿了一会儿,望了望门外,“我看警察一时半会也想不起你,我来给你守夜吧。”
我害怕……我好害怕……话在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马良不自觉地要回搂住了温靖安,有些凄凄然然地看着他。
温靖安足足比他高了半头,此时两人搂在一起确实有些暧昧,马良有些手足无措,脸不自觉地就红了,温靖安看到马良脸红的窘样笑了笑,低下头说了一句“没事”,而此时此刻,两人的嘴唇似乎似乎仅仅只零点几毫米,马良甚至都能看清温靖安那长到令人发指的睫毛,并且温靖安说话时他的嘴唇都能感觉气息喷在了他的嘴唇上,这种感觉就似自己在看武藤兰的作品一样,十分心旷神怡,一时间马良感觉有些神魂颠倒,身体却在大脑还没有命令下微微凑了上去,轻轻碰住了温靖安的唇。
唇齿间柔软的碰撞激得两人全都浑身一抖,马良这种居家宅男只觉后腰一麻当场就硬了,温靖安神色间也有些恍惚,他刚刚想说什么,此刻连续的门铃声已经响了起来,伴随着大力的敲门声:“小伙子!小伙子!赶紧跟我们走!”
两人被大力的敲门声一下子打断,温靖安摸着自己的嘴唇微微一笑,似乎回味着什么,这才松开马良开了门,一看门口的却是刚才询问过他们的黄鹤,黄鹤看起来十分急躁,似乎一件又一件的命案堆积起来让他恨不得自杀,此时他有些焦急:“快,有重大案情发生,你们赶紧跟我回局子中。”
没来得及对电脑里自己写的东西处理两人就跟着警察走出门外,看着一群法医用黑色的裹尸袋将程青一家三口的尸体转移,马良和温靖安也坐上了其中的一辆警车,此时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小区的人群也渐渐散去,所以很快警车们便呼啸着向警察局中开去。
此时的马良大脑一片混乱,还沉浸在刚才的那个吻和“神笔”中,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此时车窗外已经淅淅沥沥飘起了小雪,“下雪了?……我去!”开车的那个警察很是年轻,看了看后视镜中的两人,便开始热络地聊了起来:“听说你们跟那凶手面对面了?”
“是啊,现在想想,真是害怕……”温靖安微微一笑,却也转了话题,“怎么雪下得越来越大了?”
马良这才注意到,本是四月的天,此刻天空竟似刀子般下着鹅毛大雪,不一会儿车的挡风玻璃都得拿雨刷器刷了,雪越下越大,似乎不到五分钟,整个城市便银装素裹,配合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再加上黯淡的路灯,有种肃然恐怖的阴冷气息。
四月还能下雪?难道——马良看着窗外的景色,不禁又皱了皱眉头,难道自己曾经写过的故事又要出现了……可是,会有什么是四月晚上下雪的故事呢?
开车的小警察将两人送进了警局门口便去停车了,马良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雪下得似刀子般的天空,慢慢走进了警局。
不同于电视剧中破破烂烂的警察局,j市在警局建设上修建的十分豪华,门口大书“j市公安大厦”,迎面就是一个宽大的喷泉,喷泉后方是个石壁,大写着“为人民服务” ,大厅都铺着淡黄色的大理石地板,看起来跟xx集团的总公司般气派,各种指示路标密密麻麻地排在了墙上,马良定睛一看,大楼一共有十五层,在警花小姐的指导下,两人来到了三楼的30a审讯室。
“不是吧,还要审讯我们。”马良嘟囔着,倒是好脾气的温靖安微微一笑:“没做亏心事,怕这些干什么?”
30a市是一个将近十五平方米的房间,房间内就跟电视剧般有一面大镜子、一张桌脚焊死在地的铁桌,两把同样焊死在地的椅子外再无其他,温靖安倒是很好奇,看了看镜子一副随遇而安的模样研究起来:“原来审讯室是这个样子啊,倒是大开眼界了——”
马良看着一脸轻松的温靖安心中也渐渐平和下来,他刚想笑着说什么,不经意间却看见对面镜子中的自己并不像往常忠实地复制自己的动作——他对自己笑了一下!
卧槽!这又是他写的什么故事?想到镜子的马良立即想到了寂静岭中那表世界和里世界的那一套,但是——自己似乎没有写过这等鬼故事吧?他挠了挠头,看到镜子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连忙快步上前,疑惑地看着镜子,似着了魔般在温靖安有些诧异的目光中慢慢伸出了手——
“你又怎么了?”温靖安哪知道镜子中的自己突然伸手抓住了马良受伤的手腕,一下子就将他拽进了镜子中。
这一切似乎是在飞,等到马良清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似乎来到了等同刚才房间的地方,只不过墙壁上统统都是暗红色的印记,似乎有人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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