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际是夏静怡的禁区,耳际传入神经的麻酥感让她的身体像是高压电电到一样,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一下娇柔的身子。
他熟悉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她的身子每一下不经意的扭动,都足以激起他全身沸腾的血液,他火热的唇还在缓缓的往下游走,他火热的吻犹如勤奋的啄木鸟,从她性感的锁骨到她白雪皑皑的双峰,软绵绵的感觉让他有流连忘返的感觉。
一阵凉意袭来,他温度极高的手扣在了她纤细的腰上,夏静怡这才发现,她竟然忘我到自己的衣服什么时候被他脱下的都不知道,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火急火燎的正在解衬衣的扣子。
……
高伊泽or杨雨
高伊泽淡笑之后一脸认真的看着杨雨,双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这样的他,是第二次,“我要结婚了。”
这句话对杨雨无疑犹如晴天霹雳,他爱着一个不爱他的夏静怡就够她伤心欲绝了,现在竟然这么认真的对她说,他要结婚了。
是的,她没有听错,他说,他要结婚了!他要结婚了!?
杨雨的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强挤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冷哼一声,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她从没有想过在面对这个问题时,她该如何面对。
“我说我要结婚了,你没有听到吗?”他再次残忍而又无比清晰的重复了一遍。
怎么会没有听到,密闭的空间里,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尖锐的匕首,带着毒药刻在了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
她气急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明知道她有多爱他,怎么还这么残忍的对她,她早已不奢望他会爱上她,更不敢奢望有一天他也会像她爱他一样的爱她,但为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坏!伤的她连骨髓都疼痛难忍。
太心疼,反而眼神里已经失去了忧伤,清澈的大眼睛怒目圆瞪,一眨不眨的瞪着她说话的他,悲伤的泪水还是忍不住的滴下一颗,感觉到滚烫泪水的滑落,她收回盯着他脸上的眼神,咬着粉嫩的唇,“听到了。”强逼自己说出三个字,却没有在抬眸看他。
从不知道,她的泪水滑落的那一刻,比他的心滴下一滴血还要痛苦。
“这就是你的答案?”他保持冷静,不急不恼,不温不火的问。
杨雨受够了他的不冷不热,他还像怎样?他想要她怎样的答案?
“我都说听到了,我听到了,听到了,你还想让我怎样?非要看着我哭的歇斯底里,非要让我苦苦求你,求你别结婚,求你别让我死心,你才满意吗?”生意场上的冷静不见了,剩下的只有脆弱的她,被伤的遍体鳞伤的小丫头,再也经不起一点伤害的小丫头。
伤心欲绝的泪已如雨下,歇斯底里的怒吼,她的心痛极了,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心不在痛……
高伊泽温热的手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深深的凝视着她梨花带雨的脸。
她抬手甩开他抚在她脸上的手,他此刻的温柔让她恶心,“变态。”刚才不是还说的清清楚楚他要结婚了吗。现在的温柔算什么?
“我还有机会得到你的爱吗?你还会爱我吗?”高伊泽霸道的捧着她哭花的小脸,深情的凝视着。
“我还有机会得到你的爱吗?你还会爱我吗?”高伊泽霸道的捧着她哭花的小脸,深情的凝视着。
这是杨雨听到最可笑的一个笑话,一个快要结婚的男人,问她还会不会爱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多年,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爱了一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
好像坚定的回答,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因为他已不配她爱,不配得到她的爱。这样的回答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嘴角又是那抹苦的让人心酸的淡笑,怔怔的看着眼前一丝不苟等着她回答的男人,她自己都没有答案,要让她作何回答?“我可以知道和你结婚的女孩是谁吗?”
“想知道吗?”他的拇指在她微闭的唇瓣上爱抚一般的划过。
她没有躲避他的一系列动作,即便这些动作都太过暧昧,“觉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单恋了你这么多年,最后连和你结婚的对象我都没见过,岂不是太失败了。”
眼里的她,伤心欲绝却强忍着让自己保持最完美的笑,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的不疼惜自己,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让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的爱,让她默默地在他的身后,守护了这多久。
在她清澈的眸子里打转的泪水,下一秒就要滑落,他心疼极了,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对她的怜惜,恨自己没有早点回眸,原来身后一直有个爱他如生命的她在等待,他湿热的唇瓣贴在了她粉嫩的唇上,双手的大拇指扣在她的脸颊,下一秒为她拭去滑落的滚烫的泪滴。
她不想挣扎,也无力挣扎,任由他霸道的掠夺她的气息,她的味道……
她微微的闭上湿润的眼睛,长长的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犹如云端的天使,仿若无骨的双臂缓缓的圈在他性感的腰际,迎合着他的侵蚀,他的呼吸……
幽静的密闭空间里,对于窗外的一切都很敏感,不远处传来一声,“夫人,少爷回来了。”两只手提着刚从超市买回来的食物,若隐若现的看到车里有来个人相拥在一起的人。
等到杨雨意识到什么,慌乱中推开高伊泽,手脚不协调的轻咳一声,“我该回公司了。”
“等等。”高伊泽比杨雨更快的速度下车,堵在了副驾驶门前。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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