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万元钱,你拿去用。”丁砚望着雪狐的身背面说了一句。
雪狐没有说话,静了几秒钟,她走出总裁办公室。.
谁如果恶意地伤害女人的自尊心,谁就是在谋害女人的生命。
真是奇怪,女人!丁砚若有所失地站在老板台前,好一会儿,才坐下。
第二天,他把公司一滩子的烂事,交给朱亮亮打理,自己去了精神病院。
车子一拐进精神病院,他心里就犯堵。
“丁总裁,那两个人整天闹着要见你,大吵大嚷的,你看,你是不是考虑见一下他们?”院长面色有些忧郁。
“这两个精神病!见见他们也好。”丁砚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那好,那再好不过了。”院长高兴地样子。
自作自受,威胁我,哼!
丁砚在院长的陪同下,来到精神病患者病房,走进刀疤的单间。
“大哥,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我是好人。”刀疤激动地趴在栅栏上,眼光热切地望着丁砚。
“哦,在这里,你不要整天大喊大叫的,等你恢复好了,我会来接你出去。”丁砚一脸平静假意安慰刀疤。
“大哥,我真的没有病,我要跟你走。”刀疤急切地说。
“兄弟,你整天大喊大叫说明你正犯病呢,要好好配合医院治疗才行。等你恢复利落了,我自然会来接你。要听话!”丁砚说着就不再理会刀疤说什么。
“大哥。你听我说呀,大哥。。。。。。”
主治医生引领丁砚走向雀斑脸的单间病房。
“大哥,我出去就回大陆,你放了我。”雀斑脸直白地说出了他的心思。向丁砚告饶。
“嗯,精神病放出去会危害社会呀,特别是像你这样,在这里还大喊大叫的,怎么能让你出去,我想让你出去都不行啊。“丁砚戏弄着、劝慰着。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了。”雀斑脸说着。双膝跪在地上,眼神流露着哀求。
“看样子,你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正常的,要配合医生治疗。不要大喊大叫。”丁砚转身和主治医生、院长欲回院长办公室时。
“大哥,求求你,让我出去,我会回大陆的。”雀斑脸声嘶力竭地喊着。
丁砚边走边对主治医生提议,“可以给两个患者增大些药量。嗯”。
“是的,先生,我正在考虑这件事。”医生顺着丁砚的话说道。
到了院长办公室,丁砚给院长留下五万元治疗费。假意客套了一番,就离开了。
车子疾驶着。
丁砚坐在司机旁边。两手中指按着太阳穴,微闭着双眼。缓缓旋转着。
铃铃铃,手机电话铃响了。
是会长的来电。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不知又有什么事?
“啊,丁总裁,总想找个机会答谢你,请你喝酒,只是考虑你一直忙。不过,你今天可一定要赏光,我介绍一个重要的朋友给你认识,说不定能帮你大忙哦。”会长语气听起来热乎乎的。
丁砚现在的感觉可以说如坐针毡,坐卧不宁。听说有个重要的朋友,还能帮大忙,就精神了一些。所谓有病乱投医,丁砚每天正琢磨谁能帮他大忙呢。
“谢谢,兄弟客气了,能结识新朋友,当然高兴。是哪路高手啊?”丁砚想先知道情况,心里好有个准备。
“丁总裁,见面就知道了。龙海大酒店,九零九包间,晚上六点。不见不散啊。”会长约定道。
丁砚总觉得无计可施了,又不想采纳朱亮亮的意见。他担心呢,朱亮亮的威望在公司越来越高,不可不防啊。感觉他一步就可以替代他丁砚。
他按时赴约,见到了那位新朋友。
“这位是香港伟利集团总裁丁砚先生。”会长首先把丁砚介绍给对方。
“这位是大陆超豪华装备的富豪大酒店总经理马真,是所在省鼎鼎有名王副省长的义子。”
副省长的义子,这几个字,像一针吗啡注入丁砚的血液里,激热了他寻寻觅觅的的心。
他丁砚不就是靠着梁老爷子义子的身份,爬上伟利集团总裁的位置上,才有了今天的吗。
对眼前这位以副省长义子身份出现的新朋友,他要采取一番行动,来挽救伟利集团现在的危机局面。
见到绰号“马六子”的马真,丁砚心里阵阵惊喜。
嘿嘿,丁砚皮笑肉不笑,打量着眼前这位高官义子。
这位的身高,几乎和丁砚相差无几,鼻头大得像个蒜头,眼珠有点泛黄,眼睛和丁砚的正好相反,大得出奇会让人想起牛的眼睛。
“来,请允许我敬马兄弟一杯酒,四海之内皆兄弟,喝了这杯酒,你我今后就是兄弟。”丁砚故作斯文地劝酒。
“好,干一杯相识酒、朋友酒,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马真举杯和丁砚撞杯,猛一仰脖,一口喝下。
三人加上两个马真的同行,推杯换盏,喝得十分投机。
丁砚想结交这位高官的义子,以便通过他来粘上高官的光。
马真想结交有钱的集团总裁,以便通过他来化点钱缘。
“马兄弟,如果不嫌弃,请赏光去娱乐城怎么样?”酒后,丁砚发出邀请。
“好,大哥去哪里,兄弟一定奉陪。”马真略有些结巴,是因为酒喝过了量。
夜色迷人,灯光璀璨。
一行人来到会长手下兄弟的娱乐城。
按照会长手下的吩咐。五位舞女笑盈盈地迎上前来。花枝招展,妩媚迷人。一色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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