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星诧异的目光下,尽管左臂依然还是无力,但是刀锋过去战马的一只马蹄还是立时折断,红色的鲜血停滞了一下后,狂喷而出把我喷的满脸都是,战马发出了无比痛苦的嘶叫,前身高高的举起。马背上的骑士似乎还没有意思到发生了什么,满脸茫然,不过我没有给他机会,在战马倾倒他被马身体压住的瞬间我的长剑已经插入了他的胸膛,死去的骑士眼睛圆圆的睁着,脸上还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他至死也不知道马为什么倒下。
胜利的喜悦没有维持多少时间,还未等到流星发问,又有几个奥斯轻骑兵看到我居然干掉了那个骑兵后向着我们冲来,在他们的身后,如潮水的奥斯步兵也已经压了上来。
现在我的情况,左臂因为刚刚用剑格挡那个骑兵的马刀虎口到现在还是发麻,右臂在马蹄的踩踏下变得酸痛几乎无法提起,而最要命的是,我受了内伤,稍动一动胸口就痛彻心肺。
在那三个奥斯骑兵的冲击下,我看着那在阳光下挥舞的闪闪发光的马刀,死亡的阴影笼罩上了我的心头。
面对即将死亡的威胁,我和流星紧紧的握了一下手,突然之间白露的笑容浮现在我的脑海。“也许不会再见了吧!”我闭上眼睛。
但死亡并没有在预期中那样降临在我们的身上,只听到一阵激昂的号角声响起,城里忽然出现了无数的骑兵,喊杀声中冲向了因追赶我方士兵而队形涣散的奥斯部队,骑兵队伍中飞虎战旗迎着风猎猎作响……。
“流星,你看,我们的骑兵啊!”看到飞舞的战旗,我兴高采烈的拍了拍身边的流星,我是那样的高兴,似乎身上的伤也不痛了!流星也是兴奋的大喊大叫。
“是援兵啊!”“是我方的骑兵!”“是我们的轻骑兵”……
欢呼的声音不只是我和流星,我方溃逃的士兵纷纷停下了脚步发出了欢呼声。
奥斯士兵没有想到在破城之后还会有伏兵,一时间本来就涣散的队形更加的混乱了,纷纷的后撤。与此同时在城内各个制高点,出现了无数的弓箭手,一阵阵急如骤雨的箭矢覆盖了奥斯人的后队,人嚎马嘶中刹那间制造了大量的鲜血和死亡!
没有停顿,随着又是一声号角的响起,无数的重骑兵也从四周冲出,三骑一队在奥斯队伍中任意的飞驰,钢制的长枪轻而易举的刺透了装甲单薄的轻骑兵,不少的钢枪上面更是穿了两三个奥斯士兵的尸体,在我方的冲击下奥斯轻骑兵率先覆没。奥斯的步兵也没有多少悬念,钢板一块的飞驰中的重骑兵根本不用费力去用武器攻击他们,只是策着战马来回的冲击就让他们伤亡惨重,不时会有奥斯步兵被撞飞或被踩成肉泥,而我方的轻骑兵则挥舞着马刀在奥斯部队中间来回穿插,任意的采摘着他们的首级。
重骑兵的出动彻底破碎了奥斯士兵的战意,溃逃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形势发生如此的逆转,我方的士气大振,纷纷的回过头配合着我方骑兵向着奥斯部队发动攻击,骑兵部队的出动重新燃起了我们失去的斗志!
奥斯部队的阵形最终被打散了,后退的士兵与后面正在前冲的士兵撞在了一起,在城门和缺口的附近乱作一团,而拥挤的人群更是给了重骑兵表演的空间,更多的重骑兵纷纷向着那里发动了死亡的突袭,而把身后留给了轻骑兵和步兵。
屠杀,我看着我方骑兵的攻击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了这个词!的确,血肉之躯在重骑兵的冲击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在钢铁与血肉的交锋中,蒙蒙的血雾始终笼罩在上空,犹如断线风筝般的人体在空中此起彼伏的跳动,无尽的哀嚎声中,生命成了最廉价的东西。
奥斯士兵的血肉并没有阻碍重骑兵多长时间,终于我方的重骑兵冲开了拥挤的城门和缺口向着城外的奥斯阵营冲去!而城内更多的我方的步兵汇合着轻骑兵开始清剿城内和城墙上奥斯的残部!
城外,当时奥斯的弓箭手正在准备登上城头进行下一番的攻击,根本没有想到我方的会出现这种大逆转情况,在接到我方骑兵突击的消息后,顿时混乱起来向后溃逃。牵一发而动全身,弓箭手的溃逃使得在后阵的发石车陷入的进退两难的境地,因为发石车很笨重,前进和后退都很困难,操作手在弓箭手的溃逃人流中根本无法队发石车进行移动,不过职责的驱使还是让他们徒劳的移动着!
就在此时,我方的骑兵终于冲了出来,被鲜血染红的盔甲将我方的骑士衬托的犹如地狱中出现的魔鬼,耀眼的骑士钢枪和上面带着的碎肉让奥斯士兵魂飞胆散。于是,在我方骑士冲击气势的压迫下,发石车的操作员终于受不了这种杀气融入了溃逃的队列,混乱中只剩下发石车孤单的留在阵前。
这时,奥斯的阵营中才有大队的重骑兵出了阵列,不过一切已经晚了,我方的重骑兵轻而易举的破坏了所有的发石车。完成任务的骑士们,在奥斯重骑兵列队完成发动进攻之前,伴随着嘹亮的号角声开始向着城堡回撤。
奥斯的重骑兵看到我方重骑兵的后撤,纷纷加力追赶。这时,因为我方的重骑兵经过了长时间的厮杀人和战马很多都很疲惫,速度不是很快,而奥斯重骑兵却是精神饱满。因此,在后撤过程中我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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