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手碰到我的脑袋前,我以闪电般的速度躺在了病床上,过急的动作又牵动了我胸前的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天哪!这也叫护士吗?”疼痛使我放弃了对她美好的想像。“创始神啊!您让我逃离战场的死亡,就是要让我受到这种折磨吗?”在对创始神的埋怨中,我一边努力平息着胸前伤口的疼痛一边对她说道:“小姐,好像我是重伤员吧!~”
“哦!对不起,我忘了您是重伤员~”我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话语又在我的耳边响起不过声音是异常的温柔,那张清秀的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
一时间让我产生刚刚的一幕是不是真的存在的错觉,“或者是我误会她了”我暗暗想到,随即说道:“是啊!你不是说我都昏了五天……”在我的最后一个语气词还没发出前,她的话语和表情彻底的击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就你这点伤,我们这到处都是!请问您,您的身上有没有少点什么啊?”她一副恶狠狠的表情说道:“你的伤换的是别人早就病愈出院了,就是你居然还发烧昏迷了,害得本小姐我守了你五天……五天啊!!”说道这里,她伸出了手展开了五指在我的眼前晃了一晃。白皙的小手,修长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的晶莹。在她的小手掠过我的鼻子时,淡淡的我闻到了一股清香。
“可是,……”我小声的正要答道。
“可是什么?”她凶恶的打断了我的话语,然后忽然之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愣住了,嘴里还仿佛念念有词。回归平静的她,又像一个天使……或者,是平静下来的像天使的恶魔?
看着她平静的脸庞,蠕动的小嘴。不知怎么的,我的身上打了个寒战,小时候爷爷讲的故事浮现在脑海里:“孙子啊!听说在遥远的地方,有一种女巫,她们会念很多恶毒的咒语,嘴巴轻轻的蠕动间,你也就死了……”尽管后来,我知道关于女巫的故事只是大人讲给孩子听的神话,但是眼前的一幕却还是让我在极度的恐慌之中脱口说道:“啊!你是女巫?”
“搞什么啊?竟敢叫本小姐是女巫?找死啊?”一扬手,我的脑门上又是一阵疼痛。
摸着很受伤的脑门,看着她凶恶的表情,我小声的说道:“那你不是女巫,你刚刚嘴里在小声嘀咕什么啊?”
“本小姐愿意,你管我在说什么?”她又是一扬手,不过又放下,然后对我威胁道:“下次你再敢叫我女巫试试……”右手做了几下虚劈东西的动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天啊!就算不是女巫,你也比女巫更可怕!”在身上又打了一个寒战后,我差点将这句话脱口而出。随即我想到了说出来的后果,于是在费了几乎全身的力量后我终于把这句话吞到了肚子里,胸口因为这又疼了一阵。
“算了,不和你说了!”她一边气呼呼的坐到我的身边,一边伸出手来要解开我的上衣。
“你……你要干什么?”我顿时惊恐的向后躲去,双手护在胸前。“难道?……她要劫色?”这句话在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一笑,随即给了自己一把掌把这个可笑的念头打散,却发现她正盯着我,我的身上又打了一个寒战。
“你在干什么啊?大男人害什么臊啊!给你换药啊!还不给我躺下!”右手又是作势一扬。
“噢!换药!”放松下来的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左手上的确提着一个小药箱。在精神极度紧张又放松的反差下,我的身体慢慢的滑倒在了床上,大脑居然出现了一阵眩晕感。“我的天啊,简直比打了一仗还累!”我暗暗想到“这都是什么人啊?”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作为一个护士来说换药的手法还是很不错的,在轻轻揭开胸前的绷带后,她微微的向着伤口吹了两口气,我顿时觉得伤口麻麻痒痒的甚是舒服。我偷偷的看着她低头给我换药,栗色的长发在护士帽的禁锢下如瀑布一般向头的一边垂了下来,近距离的观察下我发觉她的脖子不仅很修长而且白皙中还微微透着粉红的肉色,显得很晶莹。在吹完气后她看了看我的伤口,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清秀的面容浮现出了一种很母性的表情,长长的睫毛眨动下,她用小手在我的伤口周围微微揉了揉。
在她手指的轻揉下,我的伤口好像也不是那么痛了,而且感觉很……怎么说呢,就像母亲的轻抚一般。我闭上双眼,感受着她的手指在我的伤口周围轻轻的动作。
“不过,说起来,你们这次还真的不简单啊!”她幽幽的说道。“要不是劳伦斯将军带着你们前锋部队先去抵挡住了奥斯人的推进,并且消灭了他们,凭着明斯克那时的情形,恐怕很难守得住啊!”
“嗯!……啊!”我没想到她突然发出了这样的言论,一时间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搔了搔头说道:“不过这也是够悬的啊!要不是团长罗宾斯元帅及时带着援兵赶到,我们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
“不要乱动!”她用我无法置信的温柔声音说道,并轻轻的将我的手拿了下来“我知道的,……听别的人讲过了。对了,你杀过人了吗?
我又是吓了一跳“嗯……这个……我……”我点了点头,在考虑着该不该说我杀了8个人,而且还有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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