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增狠狠一握拳。再将注意力放到木屋内。
只听无崖子笑道:“行啦,我已用本门‘北冥神功’,将你的少林内力都化去啦!”
虚竹叫道:“什……什么?”能想象到他的大惊失色和惶然。
接着只听他哭出声来:“我……我……和你无怨无仇,又没得罪你,为什么要这般害我?”
无崖子闻言笑道:“你怎地说话如此无礼?不称‘师父’,却‘你呀,我呀’的,没半点规矩?”
“什么?你怎么会是我师父?”
“你刚才磕了我九个头,那便是拜师之礼了。”
“不,不!我是少林子弟,怎么再拜你为师?你这些害人的邪术,我也决计不学。”
“你当真不学?”
听到这里,聂增只听一道磅礴真气挥出的声音。接着传来虚竹虚弱的声音:“你便打死我,我也不学。”
接着无崖子哈哈一笑,木屋内真气鼓荡,就连聂增也隐然有觉。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透木屋,让聂增很是急眼,深怕错过关键。
虚竹惶恐惊讶的声音传来:“你……你干什么?”
聂增闻声,心头一喜,关键时刻到了!
静待三四息功夫,聂增举起右手,袖剑出鞘,轻轻划在木屋的墙壁板上。袖剑为削铁匕首所制,划在木板上,如切豆腐,无声无息,便将木板划开。
他先是划了个半寸的口子,贴眼朝内看去。此时无崖子正处在传功阶段,心无旁骛,聂增动作又轻,自然不怕他发觉。倘若在此之前便如此动作,怕是稍稍一动,以无崖子的功力,怕是就会被其发觉。
只见屋内,无崖子头下脚上凌空倒立,脑袋顶在虚竹的头顶,两人天灵盖和天灵盖相接。两人周围气息蒸腾,肉眼可见。
木屋内光线虽不太明亮,但聂增有“心眼”在,还是能看清楚无崖子长须垂下,三尺有余,乌黑光亮。但只消片刻那乌黑长须便有了变化。颜色一点点变浅,最后直至一根根都变成银色白须。
聂增不再继续看,手上动作不停。在口子的一旁,又轻轻划出了一个门,只是这次用力更轻更浅。门划好,比他略大一点,但因为刀刃没有透过去,这门中的门板也就没有掉出来。
好一段工夫,围绕着无崖子和虚竹两人的真气才慢慢散开,接着虚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而无崖子也身子一歪,凌空晃荡了两下,露出身后一条黑色绳子,绳子另一端系在屋梁上,接着他才慢慢稳住。
正是此时!
说时迟那时快,聂增身子一动,直冲向自己划出的那道门。由于门已被袖剑划出轮廓,轻轻一碰,便破了。对他的速度起不到没有片刻阻碍。
他身形似电,如离弦之箭般射出。“神行太保”施展到极致。身子半空,宝石宝剑便祭出,一道剑光闪耀。
噗嗤!
无崖子毫无躲避之力,被这道剑光刺中,脖子处出现一道划痕,突地一张,鲜血狂飙。他瞪大双眼,脸上那一瞬间露出惊讶、错愕、怨毒的神情。
不知这神情,是针对宝石宝剑,还是突然出现的聂增!不等他再做出反应,第二剑已至。直透过他的心口,穿胸而过。
“叮!”脑中一道系统通知声适时传来。聂增深吸一口气。手中出现一张纸,扔在虚竹身上。
接着身形闪掠,顺着那道门飘然而去。就在他闪身而出的那瞬间,木屋外砰砰数道巨响,紧随着五六道人影抢到木屋之中。
正是丁春秋、苏星河等人。
他们原本斗得正酣,但听木屋之后传来异响,苏星河关心则乱,还以为是师父传功所致,继续抵挡丁春秋。但厉山等人却知道不对。突一出手,便制服苏星河,抢进木屋内。
入眼所见,直叫苏星河目眦眼裂,心悲意愤,惨叫一声,双眼发黑,便跌倒在地。丁春秋则先是一愣,接着呵呵大喜,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耽搁,等到他们发现木屋后那道门时,聂增早已跑出很远,没了身影。随着他的跑动,双胁之下,苍鹰双翼生出。双翼一展,扶摇只上百米高空。
“是谁?是谁杀了我师父?”远远还能听到一声悲愤至极的嚎哭。
……
“你们的命保管好,等我来拿。至于这段剧情怎么圆场,就交给你们了。另两个冒险者,请别插手我们的恩怨!”
纸条上龙飞凤舞,赫然写着这样一段简体字。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其中的“你们”和“另两个冒险者”都是指谁?
明眼人自然一眼分晓。
枯瘦老者看着程海递过来的纸条,脸色铁青,额头一道道青筋爆出。手上一握,将纸条捏成一团,紧接着拳头冒出红芒,如同一团正燃烧的炭火。
一股纸张烧焦味道弥漫开来。
紧随而入的鸠摩智、慕容复等人将他的动作收入眼中,眼中顿时精芒闪现,心下骇然。感触最深的还是鸠摩智,他的绝技火焰刀也能做到,但比之,还犹有不及。
同时皱眉的还有少林玄难大师。少林七十二绝技中有一个“燃木刀法”,练成后在一根干木旁快劈九九八十一刀,刀刃不损木材丝毫,刀上发出的热力却可将木材点燃生火。乔峰的师父玄苦便精通此绝技。
然而一个是刀,一个是手,又怎能相比!
苏星河眼见纸条要被毁,朝枯瘦老者喊道,“把纸条给我!纸条上写的什么意思?”此时他双目涨红,哀毁逾恒,矮瘦的身体不住颤抖,就像一阵大风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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