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有一周多了,天天都是拜访同学度过日子,有空就是打打羽毛球玩玩吉他跟金鱼煲电话粥,其他事情一律不干。爸爸老是在耳边唠叨,说我都不多多关心弟弟妹妹,多多呆在家陪陪家人,搞得回家跟没回家一个样,家里还是冷冷清清的。我总是为自己辩解,为了自己找借口,然后又偷偷地溜出家门口,爸爸拿我没办法。
一天吃完晚饭,我和爸爸爷爷闲聊着。“现在村里怎么样了?”爸爸问爷爷,似乎村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老家是在附近的另一个小镇的一个小山村,在我小学三年的时候,我家搬到仁东小镇,就是现在我住的地方。虽然搬到仁东镇已经十年了,而且平时都很少回老家,可是每年春节我们全家和爷爷奶奶还是回老家过年,老家里还有很多的伯伯叔叔们,这样子一家子热热闹闹的过年。现在爸爸突然提起老家所在的小山村,不知道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也是老样子啊,附近几个镇的人都跑过来支持村里的人闹,闹得凶呢!再这样闹下去,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爷爷摇摇头,一脸的无奈。“唉,他们这么一搞,迟早出事的。只是要是不闹,受害的还是咱们呢!”爸爸紧琐眉头,忧愁地说。“爸,爷爷,村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好奇地问。“飞,你不要管那么多了,好好念书就行了。”爸爸对我说。
“爸,你怎么老是这么说啊?我都念大学了,还把我当小孩子!”我不满地说。爷爷听我这么说,就插嘴说:“那就告诉飞吧,这些事情也该让他知道知道了。”爸爸忧郁了一下,就开始说了发生的事情了。
“事情是这样的。在今年三月份的时候,市政府决定在我们村里的茶山投资一个亿建个省内最大的垃圾场。茶山你还记得吧,就是村尾的大山,连绵的大山围成一个巨大的‘凹’形,又靠近高速公路,市政府就想在在那里建一个垃圾场,把‘凹’形填平。村里的人知道了这件事,当然不同意啦,因为不仅是我们村里的人喝山里流出的山水,就是周围几个镇的人都是在用茶山里的水。要是在茶山建成了垃圾场,我们村世世代代都没法活下去了。”
“刚开始村里的人跟市政府交涉,市政府当然不让步,并且在四月份的时候还把各种机械开进了茶山。村民们气愤了,村里的人联合周围乡镇的村民,一起把进驻茶山的工作人员赶出茶山,把各种机械打碎,还在茶山上设置各种障碍,阻止建垃圾场的工作人员进入茶山。”
“刚开始市政府也害怕把事情闹大了,他们经常派人到村里游说,说是这个垃圾场是无公害无污染的,不会影响到村民的生活,请求村民不要干涉政府的行为。村民不相信政府那套鬼话,他们一次次地把派到村里的游说人员赶出村里,还在村口设置了路障,禁止陌生的车辆进入村里。附近的山村也慢慢知道了政府要在我们村尾建垃圾场的事情,他们也觉得很气愤,因为他们平时用的水都从我们村的茶山流过去的。要是垃圾场建成了,周围村庄的子孙万世都会深受其害的,子孙们一定怪罪我们这辈的人软弱无能的。就凭着这两点,村民开始更加强烈地抗击政府。”
“村民们通过各种关系把反对建垃圾场的事情振动省政府,可是市政府那些混蛋却把各种关节都打通了,村民们的意见仿佛石沉海底,毫无回音。村民们又想告到中央去,想在北京告状市政府,可是没有北京的关系,也是没有办法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市政府态度越来越强硬,他们开始出动警察和法院企图进入村里捉人,把村里的一些人捉起来。政府的举动激怒了村民,村民开始自发组织成一个民团,来反对政府的暴行,不仅是我们村里的人参加了民团,周围几个乡镇的人都参加了,好好荡荡有几万人。民团开始在茶山扎寨为营,公开跟政府对抗。在茶山上已经建起了很多简陋的房子,设置了各种路障,扬起了许多旗子,刷上了很多标语。村民轮流驻守在茶山,防止政府突然袭击茶山,还在茶山架起了一口大钟,只要政府的人一想进入茶山,驻守的村民就会敲响大钟,附近的村庄都会听到钟声,马上就放下手中的活儿,蜂拥跑到茶山,维护我们的地方。”
“不久前,政府出动警察包围茶山村民驻扎的地方,想把村民捉起来。驻守茶山的村民马上敲响大钟,听到钟声的其他村民也把警察围住,上千村民和上百警察对峙着,谁也不让谁。到了后面,警察撤退了,但是对‘暴动’的村民留了话:你们已经严重阻止了政府公务执行,不久你们就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政府和村民的关系越来越僵,政府已经放弃了宣传,决定用武力和警察解决垃圾场事件。前几天村民们收到消息,说是政府下定决心要在春节前把茶山上的村民干下去,并且逮捕煽动的村民头目。收到这个消息以后,村民们加强了茶山的路障设置,白天和晚上驻守茶山的村民也增加了很多。事情越来越复杂和闹大,但是新闻媒体都没有对这个时间进行报道,很明显,这是政府下令媒体不报道这件事情的。村民们想方设法把这件事宣传出去,争取得到更多人的支持。在靠近茶山的高速公路上,挂满了各种标语,都是村民要想路过的人们宣传;在附近的乡镇中,也经常有人宣传。许多支持我们村反对建造垃圾场的人,都给我们送来了各种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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