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搞得再好,如若赛维利特帝国和戴伦王国意欲进攻又如何?”罗本突然向我发问道。此乃大殿之上所有人心中所想,扎克更是急迫地向我看来。
“对于赛维利特帝国和戴伦王国,当分主次,不宜与他们发生冲突,应搞好两国的关系。采取亲和政策,实则派人分化、拉扰,逐渐瓦解他们的势力,赛维利特帝国一向以武力自持,向来瞧不起其他国家,如和戴伦王国暂时结盟,也是在利益驱使之下,利用其国水军,横渡莱斯因特河袭取我国后方,这样前后夹击之下,岂有完卵?”我看向众臣,默然无声。
“那依你之见,只要赛维利特帝国派一善于舌辩之人前往戴伦王国,说之厉害,那我国不是俯首称臣,丢城丧国吗?那要你这所谓的‘帝国军师’还有何用,那尤西比奥伯爵不是枉死了不成?”罗本撒下几滴泪水,试图将格伦争取过来。
我暗自好笑,我只是浅浅而言,你就把我当做‘帝国军师’问策,虽这大殿之上无人认为我该进其位,但现在依你言下之意,已经在心里默认我的地位!“哈哈,丞相乃赫斯特王国重臣,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为陛下所倚仗为臂膀,敢问丞相有何良策?”我随手一抛,把问题抛给了他,我倒要看看,这位极人臣的罗本丞相如何做答。
“这………………”罗本沉吟,一对怪眼诡异的地看着我,不悦之色尽现于脸,“我自有退敌之策,现陛下考核于你,看你是否有能力成为国之军师,这问题你不来答,又问策于我,是何道理呀?难道你只是虚有其表,不堪大用之人?”果然老谋深算,被他轻轻一拨,问题又到了我的身上!
“君子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当是上策,乱动刀兵非我之意,我国民附地险,非一日可攻,帝国虽强,乃匹夫之勇,一鼓勇,二鼓竭,三鼓衰,不足为惧。我国朝阳城塞城墙之坚,甲于天下,只要屯兵固守,当无大碍,时下潜人入其境内广散谣言,言统兵大将拥兵自重,将割据城池,我想帝国宫内必然遣其归国,详细查问,其势当可自解!”
“至于戴伦王国,民风萎靡,向无坚兵,我当以大河之上,遍部暗礁,河连长锁,阻其航线,自可退其兵,如若敌人顽固,破坏险阻,我当以小船围之,施以火矢,定叫敌船不得半只返回其国!赛维利特帝国强,戴伦王国弱,乃是众人皆知之理,我国当以言辞恭之,安抚其心,待破帝国之后,戴伦王国可不战而降!”我羽扇一挥,双手执礼,“请陛下定夺!”
老国王神情庄重,这大殿之上近百人所有的目光皆看向于他,威斯特三世缓缓站起身来,摆了摆手:“今日议政完毕,有事明日再商,法兰克先生请回去先行休息,罗本,你随我来,其余诸人,退下吧!”说完转身走向后殿,罗纳德和扎克及罗本紧随其后,在守卫的簇拥下走了。我和格伦对望几眼,内心说不出的压抑。
此时已尽黄昏,从进殿时的些许紧张到现在的忘我而谈,我抛开了所有的顾虑慷慨言词,却不想肚子有些不争气,不时适宜地“咕咕”叫了两声。瞬时我只能尴尬舔嘴,却发现早已是唇干舌燥了。
离开金碧辉煌的宫殿,我搡搡站得发麻的双腿,思量以后若长年累月要受如此的痛苦真是难受。格伦手下牵过马,我和格伦坐入马车之中。“先生,今日朝中一辩,尤西比奥伯爵和伦特雷丞相当真没有看错,先生果然是兴我赫斯特王国之人!”格伦欣慰地赞叹道。我默默一笑,没有答话,现在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后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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