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语气可真伤人……”他郁闷,笑道“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一向是真性情的人,出来见个面好吗?”
“抱歉,我现在人在英国,没办法赴约了。”苏浅说完直接挂掉电话。
他随即又打来,“知道你在英国,刚好我也来英国了,”他笑道“还带了份礼物给你。听说黎中尉最近遇到些麻烦事,你要是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那就不用出来了……”
“你,你什么意思!”苏浅终于有了反应。
“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不来就可惜了,呵――”
“那件案子是你在背后搞的鬼?”
“这怎么是搞鬼呢,我只是尽了公民责任,不让任何危害法律的事情发生,来不来随便你吧。”他说完挂断电话。
黎裔风的案件受到的关注颇大,法院便决定将庭审公开,增加了司法审判的透明度,提高了法院审理案子的公信力,这也导致当日法院外面出现了混乱场面,几百号人围在那里都想进去旁听,最后不得不动用警力维持秩序。
当一辆灰色商务车在法院正门口停下时,在一旁守候的记者立刻哄了上去,相互推挤,伸长手臂,当司机打开轿车后座的门时,都七嘴八舌地开始提问题。
“黎董,对于这次被告绑架加故意伤害罪,您一直没给出回应,是不是真的确有其事呢?”
“黎董,原告是您太太的姐姐,您是以什么心态面对这次庭审?”
……
“黎董……”
从车里出来的黎裔风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当他不言不语站在那里,便是镜头想要捕捉的那一道亮丽风景,很难想像,这样一个卓尔不凡的清高男子会是绑架案的主谋。
宋元下车后一直帮黎裔风阻挡着那些犀利的问题,而轿车的另一边下来一个年轻男子,正是此次为黎裔风辩护的律师白逸飞。
白逸飞在国内律师界并没有太大的名望,黎裔风请他当自己的辩护律师,不禁让人困惑不解。白逸飞下车和黎裔风相视一笑,不理会记者清追猛打的追问,由保镖护着一起进了法院。
没有了主角的法院门口,记者又各自散开,也有记者让摄影师摆好摄影机,开始做现场的报道,内容纯属杜撰,却仍然被她说得绘声绘色,真假难辨。
距离法院不远处的拐角,一道身影缩回墙壁后,黑色的边框眼镜下是一只口罩,几乎遮住了她的整张脸,乔装打扮的苏浅显得平凡不起眼,等到法院门口的记者都离开得差不多了,她才从角落出来,网法院门口去,却在还有一段距离时,看到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法院门口,车门打开,出来的人让苏浅一震。
叶凌殇西装革履地站在那里,温暖的阳光却融化不了他脸上的冰冷,在他提步朝着法院的入口走去时,他高大的身影忽然一滞,仿佛是一种感应,他朝着苏浅的方向看过来,在对上苏浅愕然的眼神时,冷漠如霜的眼睛刹那变得柔和却也是在那一瞬,他便转过头,不再去看苏浅一眼。
叶凌殇的步伐疾快,让身后的助理跟得气喘吁吁。
永远不要相互亏欠,才能永远没有纠缠不清,这是她想要的,所以叶凌殇成全了她。
苏浅进去时,庭审已经开始,她看到苏婳正一脸泪痕地坐在原告席上,可怜的外表下苏浅察觉到她眼底的得意和恨意,都是冲着被告席上的黎裔风而去。
苏浅悄悄地在相关人员块最后一排坐下,现场有一些被允许进来的记者,正拿着笔记本在奋笔疾书,记录下庭审的过程,她看到黎裔风坐在被告席上,但在他脸上找不到犯罪后的局促后自省,显得从容不迫。
庭审正进入白热化中,苏浅看到原告律师正站在那里,对证人提出一系列询问,当做了一番了解后,他便将所有矛头指向了黎裔风,义愤填膺地指责黎裔风在某个夜晚命自己的保镖在路边绑架了苏婳并一枪打尚了苏婳的右手,导致终身残疾。
旁听席上,苏浅的周围传来唏嘘声,她黛眉一拧,目光专注地看着庭上,在法官一锤敲定下,喊出“肃静”后,整个庭审现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告席上。
原告方律师的控诉因为有几个证人作证,听上去多少显得证据确凿,连苏浅都为黎裔风捏了把汗,但黎裔风却倏然的坐在那里,白逸飞已经起身去向证人提问。
当一个又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问题出现在庭上时,证人被问得找不到头绪,原告律师脸色却有些难看,想要制止白逸飞的继续提问,却被法官驳回。
“你说你看到黎董的保镖,也就是我这位当事人将原告弄晕拖进了一辆车,是吗?”
“是的。”
“但你当时并未看到我当事人本人,是吗?”
“……可是――”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
白逸飞忽然抿嘴一笑,向法官要求传召下一位证人,当看到叶凌殇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庭上,听他讲述苏婳和他交往期间的性格变化,精神状况极不稳定,有时甚至会故意伤害她自己而产生幻觉是他人所为,苏婳是不敢置信地张大嘴,气得面色苍白,她没料到叶凌殇会落井下石。
“我要出示的最后一份证物,是法验伤科开出的证明,上面清楚记载着原告手臂上的枪伤,无法判定是否属于外来伤害。”
法庭上是“哗哗”的翻纸声,陪审团成员间相互的耳语,让苏婳开始惴惴不安,冲动地想要起来反驳白
喜欢老婆,别不理我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