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样认为,我不认为我表弟说的没有道理。独臂僧和水龙王只是一帮走卒,从独臂僧手中带走机关盒的那个蒙面人才最可疑。”
“走了这么长的路,你一直没出声就在想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难道不值得深究?”
“当然不是,依妍,你知道我与野兄情同手足,他死得不明白,他的仇我一定要报。只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所知又如此有限,我们是需要些时间的。”
“楼兄,你忘了,我们至少知道有个‘蒙面人’,我们只要找到那个蒙面人,所有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天大地大,找一个无名无姓的人谈何容易。”
“如果是别人或者会找不到,但楼兄要找的人,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得到。”
楼琛笑了,虽然笑得不那么自然,但毕竟是笑了:“你对我真的有这么大信心?”
董依妍道:“我想‘太极三秋双fei雁’的名号绝非是徒有虚名的。”
楼琛叹了一口气:“可惜这一名号已名存实亡。”
她道:“人其实又何必要让声名所累呢。”
楼琛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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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休县,醉翁楼。
这是介休县最负盛名的一间大酒楼。
名人入名店,名店款名人,这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事情。
楼琛是“太极三秋双fei雁”之一,威名远播。
董依妍是“北国美人”,姿色出众,芳名又怎不会为世人所知?!
所以他们都有姿格进入醉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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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楼名人云集,我们或者可以在这里探听到我们需要的消息。”董依妍道。
“希望如此。”楼琛道。
二人找了个靠墙的座位,分别坐下,跑堂为之上茶的当儿,楼琛环视四周,只见在座食客均衣冠楚楚,或高谈阔论,或浅尝轻酌,似乎并没有任何特别之人。
或者特别的是有不少男人(甚至女人)的目光全向他们投来,有的低声议论几句,有的啧啧称赞,有的还不怀好意地向他们——准确地说是向董依妍挤眉弄眼。
董依妍正襟危坐,从容自若,不紧不慢地吃着茶。
让楼琛的视线停留的是坐在墙角的一老三少。老人神情麻木,目光呆滞;另三个年少一点的男人个个长得膀阔腰圆,神情凶悍。
楼琛只看了他们一眼就收回视线,低头呷了一口热茶。他看不出他们是何来历,只觉得他们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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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躁动,抬起头,见两个锦衣中年男人乘着酒意摇摇摆摆地走过来,一边拱手行礼,一边还算听得清楚的说道:“在下……在下史长亮,这位是向南之,合称‘刀枪二绝’,见笑!恕在下冒昧,请问公子是否是‘太极三秋双fei雁’楼琛楼公子?”
楼琛道:“正是在下。”
史长亮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太极三秋双fei雁’的名头响誉武林,尤其是楼公子的先天太极拳更是练达化境,佩服佩服!”
背负短枪的向南之道:“先天太极固然厉害,但比起野飞云野公子的神妙武学,似又有所不及。史兄,你是否知道‘太极三秋双fei雁’中的‘三秋’作何解释呢!”
史长亮道:“愿闻其详!”
向南之道:“众所周知,四时之中,一季谓秋,但据江湖朋友传闻说,只要当野大公子一施展他的神妙武学,无论是春是夏亦或冬,都会变成不冷不热,清爽怡人的金秋季节。虽说传闻未免有夸大之嫌,但野大公子武功盖世却是无可厚非的了。”
史长亮道:“野大公子武功高强,人所共认,但楼公子师出名门大派,无论是从根基抑或名气都比保定野家大得多。”
向南之道:“史兄有所不知,野家武学,天下共仰,其中单凭‘灵枢秘技’三段就足以称霸武林。”
史长亮道:“灵枢秘技只是传说中的玄学,未必真有其事。”
向南之道:“灵枢秘技的有无,问一下楼公子便知——”
楼琛道:“虽然在下与野飞云情同手足,但关于灵枢秘技的情况,在下一无所知。在下有朋友在座,二位请自便。”
史、向二人仿佛这时才发现有一位貌似天仙的美人存在,史长亮道:“如果在下没猜错,这位姑娘必定是野夫人了。”
向南之连连摆手道:“错了错了,这位是北国美人董姑娘,不是什么野夫人。”
史长亮道:“老弟,你忘了,董姑娘已嫁与野大公子,不称她作野夫人难道称她是向夫人不成?”
“我倒是很想,只可惜无这艳福,不比野大公子,生于名门望族,与董姑娘门当户对,只叹天意弄人,连野大公子也没这种福气呀,可惜,可惜。”
史长亮道:“听说野大公子连洞房也没有进就惨遭不测,只让野夫人落得个独守空房,可怜,可怜。”
董依妍听着二人在旁胡诌,面色变得苍白。很显然,又挑痛她心底最软弱最善感的地方,伤心之余还很激愤。
向南之道:“听老兄的口气似有怜香惜玉之心,不如让我问问董姑娘,是否愿意改嫁……啊——”
向南之话尤未了便大叫一声,众人见他满嘴鲜血,还吐出几颗碎牙。又见董依妍面前的茶杯已经不见了,方明白是她飞出茶杯打中了向南之的嘴。
史长亮见状一惊,酒意已消减大半,手一探,手上已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楼琛早就嫌史、向二人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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