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师兄一起走了。”谢梦征接过灵果犹豫要不要吃。
“他和温连……”怀墨放下手里的灵果,表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东方和温连有什么交集,平日里也不见他们聊到一起去。
“你剑术这么好。”怀墨问谢梦征,“怎么不拜希真长老门下,温连和他师尊都是法修,使剑使得奇差。”
“一失足成千古恨。”谢梦征默默咬了一口果子,他拜了师才知道希清是法修,还讨厌剑,无理取闹的老头子,长着娃娃脸欺骗他感情。
怀墨嗤笑一声,没了先前在云烟殿的冷漠拒人,看起来更像一个半大少年,说话随意,“外表古板,说话倒是有趣。”
“你也是。”谢梦征没了之前的紧张,冲怀墨笑道,“看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不喜欢和老头子说话,食古不化。”吃完了灵果,怀墨拿帕子擦手,讲起希清的坏话,“希清长老就是这样,什么都要管教,温连被他教的循规蹈矩,半点乐趣都没有。”
“你和大师兄很熟?”谢梦征自动忽略怀墨前面的话,什么老头子,他只是白发,不是老。
“新来的,怎么不打听一下。”怀墨敲了敲桌子,“我和温连从小一起长大的,真算起来,温连该叫我一句师兄。”
“大师兄叫你墨师弟。”谢梦征道。
“那是因为我入门比他晚。”怀墨不太高兴,温连管不住他,他叫温连一句大师兄,只是给个面子,温连在他心里没半点大师兄的威信,毕竟小时候哭鼻子的印象太深。
“伤口严重吗?”谢梦征放下果核,望着怀墨的胸口。
“皮肉伤而已,又不疼。”怀墨不吃灵果了,拿了一个在手里把玩,这灵果生的可爱,触手光滑,摸上去冰冰凉凉。
“和人比剑怎么可能不受伤。”怀墨根本不在意,只是头疼夷简给自己下的禁令,他才出关没多久,剑都没练过瘾,这会不准自己动武,真是要了命。
“是我伤了你,抱歉。”谢梦征向怀墨道歉,不管怎样他还是要道歉。
怀墨盯了谢梦征片刻,转头不屑道,“你这人真墨迹。”可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怀墨耳根微红,显然是不自在。
“我……”谢梦征还想说几句,胸口剧痛,叫他眼前发黑,他张了张口,转头呕出一滩血来。
“谢梦征。”怀墨连忙站起来走到谢梦征身边,抓住他的手询问情况。
谢梦征没了说话的力气,他望着怀墨无力闭上双眼,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离开,再也不回来。
周流星位。
再醒还是这间屋子,只是从桌边换到床上,从坐着到躺着,有人低声说话,“打伤自己的徒弟,这会拿自己的药疗伤,自作自受。”
“臭小子。”
“怀墨慎言。”
“我不说就是。”怀墨懒得理会希清,下手的是他,上药毫不肉疼的也是他,什么毛病。
“墨师兄。”谢梦征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他们三人站在不远处,怀墨离自己最近。
“醒了。”怀墨快步走到床边,强行按着谢梦征不让他起来,抓住他的手把脉查看情况,“灵气平稳多了。”
“这床是你躺。”谢梦征道,怎么现在换了身份,他成了病号躺在这里。
“老实点。”怀墨替谢梦征盖好被子,夷简走过来探望谢梦征,身后还跟着希清,满脸不自在。
“你也老实些。”夷简好笑道,怀墨的伤也没好,要不是谢梦征伤的更重,怀墨也该躺下。
“掌门。”谢梦征看着夷简,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昏迷。
“你伤得不轻,这些日子和怀墨一起休养。”夷简说时希清满脸僵硬,他被掌门叫来,一进门就见谢梦征昏迷不醒躺在那里,一问原因是之前那一掌。
“温连马上就要回来,让他照顾,无为殿是掌门住的地方,谢梦征待在这里不成体统。”希清不看谢梦征,不知是愧疚还是恼怒。
“温连是首席弟子,哪有这么多时间,刚好怀墨受着伤,他们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夷简道。
“让东方照顾就是,东方也是师兄,都一样。”怀墨顺着夷简的话讲下去,叫希清无话可说。
哪里一样了,东方瑕是玄冥峰的弟子。希清有话说不出,最后只得问谢梦征,“你想如何?”
“我留这。”谢梦征坚决不和希清回去,开玩笑,他和希清单独在一块就是冷场,而且他怎么听不出男神话里的意思,他的伤是希清打的。
留什么,怀墨和东方瑕是玄冥峰的人,你留在这跟他们学剑吗,希清表面上答应了,心里寻思着等温连回来后把人带回去。
“我与你师尊还有要事商量,先走了,你要是哪里难受,跟怀墨说就是。”夷简讲完又嘱咐怀墨,“梦征是你师弟,别欺负他。”
“哼。”怀墨没正面回答夷简,只把后脑勺留给夷简。
夷简好笑揉了揉怀墨的脑袋,“还生气?”
怀墨直接把脑袋上的手甩开,一脸不高兴。
夷简无奈摇摇头转身和希清走了,旁观的谢梦征只觉得他看错了人,什么高傲不羁,活脱脱一个傲娇,教科书版的任性。
见谢梦征目光看向自己,怀墨恼了一拳砸在谢梦征耳边,低头阴测测道,“你看什么?”
“看你貌美如花。”本着自己是病号,有男神撑腰的原则,谢梦征不怕死调戏人。
从来没被人调戏过的怀墨脸色一红,提拳想揍人,
喜欢生太极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