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师兄你说的好有道理,当初怎么没跟你做了师兄弟。谢梦征瞬间偏向怀墨那边,坚定向温连表示,“我想当剑修。”
温连顿时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他不是不让谢梦征当剑修,而是师尊知道会生气,他不想师弟和师尊成为陌路人。
“不如你我各展身手。”怀墨心生一计,和温连定下约定,“趁这段时间教谢梦征,看他学剑快,还是学法快。”
这不是为难人吗?在惊剑台上师弟就和怀墨打的不相上下,现在说教剑法和术法,师弟自然学剑得更快。
谢梦征立刻道,“我同意。”
见谢梦征同意了,温连知谢梦征是要决心学剑,只得暂时答应下来,“就这样定了。”
“另外。”怀墨抱着手问温连,“玄色草要我帮你买吗?”他指谢梦征染发一事。
“不必,玄相峰有。”温连回望谢梦征,这一头白发披在肩上,衬着清冷的眉眼不沾半点红尘,可眸中散着半点温暖,没了冷漠之感。
其实和希明长老一点都不像。温连收回眼来,等换了发色,还能有多少联系。
“既然玄相峰有玄色草,那我回玄相峰。”谢梦征掀了被子下床,哪里都能休息,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休息。
“你要回去?”怀墨不明白,之前还说要留在无为殿和他作伴,怎么这会就说要回去,他才离开一会谢梦征就转了心思。
“温连。”怀墨问后来的温连,也不管谢梦征在场,直接就问,“你和谢梦征说了什么?”
大师兄跟我说了你师尊的事。谢梦征的手一僵,当着别人的面提起别人的伤心事不太厚道。
“是师尊嘱咐我,无为殿毕竟是掌门休息的地方,师弟留在这里过夜不成体统。”温连说的无比自然,好似刚才他和谢梦征说的就是这件事。
“有什么关系。”怀墨没觉得半点不对,无为殿是他半个家,他不在玄冥峰睡就是在无为殿,“主峰这么大,屋子多得是,再说师祖也不睡这。”
“不是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谢梦征笑道,“我还是回去睡比较舒服。”
“可你的伤。”怀墨担心道,谢梦征伤的这么重,至少也要住一个晚上。
“无妨,师尊那有药。”温连看谢梦征披上外套,见怀墨面带失落,好笑道,“你要是觉得没伴,叫东方师弟来陪你。”
“他那个闷人。”怀墨撇了撇嘴,他跟东方瑕一起长大,新鲜劲早就没了,新来的谢梦征更入自己眼,有话直说,不拖沓,也喜欢剑,美中不足的是人是温连的。
见谢梦征犹犹豫豫看着自己,这三步一回头的样子让怀墨冷了脸,甩声道,“要走快点走,别留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这是生气了还是傲娇了。谢梦征在心里估摸着,墨师兄的脾气真坏,说变就变。
“如此,我等就告辞了。”温连清楚怀墨的脾气,喜聚不喜散,他带着谢梦征往外走去,徒留怀墨一人。
见人走了,怀墨心情不佳,随手掀了被子坐下,却见一本书册遗落在床上。
师尊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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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寒意便指尖侵入身体,延伸至胸口,如针细细密密刺入,让谢梦征不自觉捂住胸口。
“可是难受?”温连关切道。
谢梦征点了点头,在屋里他还没感觉,出来后灵气无法抵御寒气,瞬间就感受到了主峰的寒冷,主峰太冷了,冷到人心里去,有一种不自觉的悲伤蔓延在心头。
“这样,会不会好些。”温连低下头来,主动握住谢梦征的手。
温暖的灵气从手心传来,渐渐驱散寒意,谢梦征脸上重新涌起血色。
“好多了。”谢梦征放下捂住胸口的手,非常感激温连,“多谢大师兄。”
“无事,你是我师弟。”温连扭过头去,自顾自祭出飞剑,他的眼神慌乱,没了平时的冷静。
这算不算执子之手。
“取暖用的灵符没有吗?”谢梦征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之前见温连给观月贴过灵符,后来在惊剑台东方瑕也发放过,应该有灵符的。
“我未曾带来。”温连睁眼说瞎话,作为法修,他的储物袋里多得是各色灵符,区区取暖用的灵符怎么可能没有。
听没有灵符谢梦征歇了放手的心思,只问,“怎么回去?”他本来是回去的。
“你还受着伤,莫要动灵力了,就坐我的法剑。”温连将剑引到谢梦征面前,此剑并未开刃,剑身华丽,上刻繁琐符文,剑柄处镶了一颗镂空白玉球,另缀一条素色剑穗。
重点是剑尖是平的,平的。谢梦征打量后一脸怪异,“这什么剑?”这还是剑吗,叫剑状装饰物还差不多,花里胡哨,就这种剑尖,杀鸡都杀不了。
“法修的剑和剑修的剑不同,我等法修以剑为媒,施展法术。”见谢梦征不解,温连多说一句,“虽然纯阳宫少有人用法剑,但是太虚观弟子皆用法剑。”所以不是他特立独行,只是纯阳宫的法修不怎么用法剑,毕竟这剑拿到剑修面前是会被笑的。
剑修的剑多朴素无常,常言剑如本人,指的是剑修,一般法修的剑都是怎么华丽怎么来,能叠加多少道阵法就加上去。
“我要是成了法修,也要用这种剑?”谢梦征心里一万个拒绝,太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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