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摇头:“不知道现在就挺好的。”
我用一个标准老烟枪的姿势弹了弹烟灰晒然道:“其实就是一个习惯问题习惯的力量大于一切你说不是不?”
马兰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可能就是习惯了吧。”
“甭管什么人其实都是这样啊”我长叹一声把剩下的半截烟扔进烟灰缸里看着马兰有点担心的表情一笑“不好意思有点儿烦燥没烦到你吧?”
马兰看我挺直腰板故作精神抖擞的样笑了一下:“怎么会。(八度吧)”
我不再说话和她一起低头吃冰粥吃完给了钱走人。
刚走不到5o米电话滴溜溜响起来我一看号码是郭振。
“嘿怎么失魂落魄的?刚才在我身边走过去都看不见?”
我手持电话四顾张望终于在一家酒店门口看见郭振正朝我摇手微笑我们两个人演了极其可笑的场面:中间只隔了一条不宽的马路我们依然用手机对话。
“你怎么在这?北京那边没事了?”
“暂时没什么大事了。”郭振左右看了两眼认定没有车之后大步走过来连斑马线都不走“你怎么样?听说三堂会审呢?”
“中场休息。”我收起电话好歹算是跟他面对面了“你回来有什么事?”
“没啥跟一个香港人谈石油投资的事给今年的文化节剪彩——最重要的是告诉你咱们应该投资石油生意了。”
我点头:“我知道。美国打算去科索沃那边折腾妈的它们就不能消停几天么?真当自己是世界警察?”
郭振自然知道我的牢骚石油价格的变动将导致一系列连锁反应反正一打仗就有无数物价上涨这是一成不变的老理。他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我不是说今年要让你看成效么回头你就看看创业基金会能给你带来多大收益吧。”
郭振这个人没信心的事从来不提前说他这么说让我立刻放心不少。我拍拍这人一直比我高的肩膀:“行可就等着您创造奇迹了。陪我转转?”
郭振当然不会拒绝他看了一眼我身后的马兰问我:“你没去找远哲他们玩?”
我唉声叹气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俩人现在都是半死的高三关键时刻我觉得就是拿钱抽人家父母脸人家也不可能把孩子放出来给我。”
郭振想想也是考大学在一般家庭来说是类似于等**彩开奖一样的关键时刻不容得外人跟着闹腾不过这人好像从杨远哲和葛金秋的年纪上想到了我:“你呢?你打算读高中么?”
我自己也不是很确定要不要读只能随口敷衍一句“再说吧”。郭振知道我心里矛盾也就不急着追问。
我们一行人顺着街道又慢慢往回走。我想着张小桐和父母那边的讨论心乱如麻连这街头来往的行人和车辆都看着觉得头晕。
郭振对我向来是知根知底的也知道在我身上正在生什么事也不明说只是淡淡问道:“别担心了凡事都有办法。”
我苦笑:“这是关已则乱给别人出主意的时候我也算够冷静。”
我们正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慢慢往前走眼前一个淡红色的小身影已然跳入眼帘。
我挑了挑眉毛对郭振说:“看来有结论了兄弟是死是活陪着我往前走吧。”
郭振笑了笑我们快步走过去。
※※※※
从看到张小桐到走近她身旁不过8o多米的距离我走一步心脏跳两次这种心跳的度实在是太激烈了。郭振很默契地放慢了脚步让我一个人慢慢靠近张小桐。
张小桐的笑脸越来越清晰我看见她的笑容就知道大概情况了松了一口气心里慢慢放松靠过去。
“亲爱的。”张小桐看我站在她面前喘气知道我也是紧张得不得了说话的声音柔得让人想打滚“怎么了?紧张?”
我略平静了一下呼吸看向张小桐:“怎么样?我被扫出局了么?”
我们之间的对话很有趣我明知道以张小桐对我的了解她自然能晓得我能从她脸上看出端倪也能看出我的紧张——但她硬是要问我是否紧张我也非要故意说相反的结果这种小把戏在我们的交流当中层出不穷我们乐此不疲。
张小桐笑着伸过一只手挽在我的脖子上:“以后可以当着我妈的面抱你了你说算不算扫地出局?”
我听了心里一阵激动只差没狂啸一声出来了扑过去恶狠狠在张小桐的脸上啃了一口。
“以后是不是得叫你媳妇了?”
“臭美。”张小桐嘴上这么说搁我身上的手就是不肯放下来也不怕让旁人看见“不过你别以为这么好过关具体协议还要上级部门详细协商后才能确定现在最多算是在你周少爷权势下的一点小妥协。”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眼前的姑娘曾几何时结婚也是我人生梦想的一部分来着?恍惚间觉得时光飞逝终于我又回到这一天。重来一次改变很多情愫不变。
当年曾经向艾琳求婚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控制着让自己的表情不生什么变化笑着对张小桐说:“我一个无权无势穷小子只求以后别搞地下工作就好。不过姐姐您今天真漂亮。”
“好了好了”张小桐自然没察觉我心底的一丝波动只是向我身后看了一眼。“郭振过来了。”
我笑了一下回头看见郭振慢慢踱过来冲他招手。
郭振看见我招手的姿势就知道大概状况了我拉着张小桐恋恋不舍从我身上放下的手对慢慢走近的郭振喊:“晚上去喝酒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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