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晚挽著楊昂的手看著電視,進入了一個旁若無人的狀態,明明只是新聞聯播,這兩人卻看得十分開心,像是看到了甚麼搞笑電影一般。
偶爾楊昂說了甚麼不中聽的話,易晚總會找個理由隨意的揍楊昂一下,楊昂也不甘示弱的還以顏色。
就在兩人打鬧之間,一個失衡躺在了沙發之上,楊昂壓住了易晚…
突然,一個巨大的黑影覆蓋了兩人,兩人抬頭一望。是一個笑瞇瞇的易水。
易水笑得很端莊很賢淑,兩手嫻雅的放在胸前,不過光潔白滑的額上似乎冒出了一點青筋:「雖然過程我都看到了。但我覺得我也應該問一句,你們在幹甚麼呢?」
明明儀態十足,楊昂卻只覺得殺氣騰騰,慌忙從易晚的身上爬起來,退到了沙發的邊緣。易晚則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以前這畫面可是上演過不少次了,睽違多年的場面,易晚只覺姐姐真的回來了。
楊昂揮著手,閉著眼,縮成一團,完全害怕著護妹心切的易水。一會兒,咦?易水姐的拳頭沒落下來?
張開眼,只見易水握著易晚雙手,溫柔的問道:「甚麼時候的事?」
易晚不像汀芷般容易害羞,爽朗的道:「戰後就已經開始了。」
「嘛,昂昂從小就喜歡你,也算專一了。」易水點點頭,彷彿已經完全做好了心理準備,完全接受事實。
「易水姐,你不反對?」楊昂插了一句話,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很想我反對?」易水挑眉。「當然不是!」條件反射般應了易水的話。
「晚晚自己選的,我可管不著。」易水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然後話鋒一轉,又加了一句警告:「總之,晚晚有甚麼頭暈發熱,我就燉了你!」
「嘿,我治得了這傢伙呢!姐不用替我擔心啦!」易晚拇指抹了抹小巧的鼻尖,一臉的自傲。
又聊了點小趣事,楊昂想起了一件事:「對了,我們三個月後會訂婚了。」
「呀,恭喜晚晚喔!」「謝謝姐。」
這兩人原來都快要訂婚了?三年了,熟悉的人和事原來都變了很多呢!無論是自己,靈王,還是tu那邊的人…不過似乎只有自己的改變,是變得越來越差呢!易水的心中一時之間被勾起了想法。
「易水姐不如回來幫我們準備吧!」聽楊昂提起,易晚也是一臉希冀的看著易水。
望著兩人請求般的目光,易水回過神來:「嗯?你們說甚麼?」
「我們說,姐你也回tu吧,幫我們準備訂婚禮吧,會長他們一定也很想快點見到姐姐!」易晚開心的道。
「這些東西我也不清楚呀,找我也沒用,而且我還不太想回tu。」雖然看著興奮的易晚感到抱歉,但易水還是拒絕了
「這樣呀…」楊昂和易晚的熱情也一下子的冷了下來。
補救一般,易水又道:「不過嘛,到時我一定出席!放心吧,晚晚。」
「那約定了哦!」「嗯。」
易晚忽地一拍楊昂的背:「喂,你先回房。我和姐談些私密話!」易水一陣不明所以。
易晚則與楊昂隱晦的交流了幾個眼神,最後楊昂只道:「好吧,我回房去。」
看著楊昂漸漸的走遠,易水問:「晚晚想跟我說甚麼?」
「姐跟曉哥哥發生甚麼事了?」
適才發現兩人似乎有點奇怪,易晚與楊昂都很是好奇,現在正好是趁機會,客廳裡都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向易水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至於為什麼不問凌曉問易水?因為凌曉不管能說不能說的,都不太喜歡解釋甚麼;但是易水不同,只要她不覺得有問題的,甚麼都會說出來。
「我和阿曉?你指的是甚麼呢?」易水反問。
「比如說,為什麼讓曉哥哥喚你的代號?」易晚具體的再問。
「這事呀。也沒甚麼啦,水兒這稱呼是當年我們約定永遠在一起的時候才讓他這樣叫我的。」易水臉色如常,一字一句的解釋:「那麼既然現在阿曉都訂婚了,我們的約定也告吹了,這名諱呀,自然也得改改。而且水兒這稱呼怎麼想都肉麻,尤其是一個男的這樣叫我,那感覺總是怪怪的。所以就說,趁這個機會讓阿曉換個稱呼。」
易晚火眼金睛般看著易水,像是要看破易水的心底一般,遺憾的是,易晚看不出易水有一星半點說謊的痕跡。
「啪」的一聲,柔嫩的手輕拍了易晚的額頭一下,看到易晚的表情,易水沒好氣的道:「怎麼,懷疑姐說的?」
「嗯,是有點,但姐說謊我肯定看得出,所以是真話囉。」易晚摸著額頭,又道:「但是曉哥哥心情好像有點波動。」
望了一眼凌曉所在的房間,易水展顏一笑:「他只是不適應罷了。一貫都叫得那麼親密,突然要讓他換一個,怕是讓他有點生疏的感覺吧。放心吧,阿曉很快就沒事,糾結這點小事的絕對不是他」
易晚心中暗道:姐姐很了解曉哥哥嘛!不過鳶子姐也很好。唉呀呀,我在想些甚麼?想幫姐亂點鴛鴦譜嗎?
看到易晚眼珠骨溜溜的轉,易水就知道這個妹子現在心中肯定在亂想著些甚麼東西。目光暗暗一瞥,門縫有點影子,阿曉應該聽到了吧?
「好,不說這個問題,反正姐沒有甚麼特別原因讓曉哥哥換稱呼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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