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305团少尉脸色阴沉了下来,走近了杨河身前,冷冷道:“小子,我的事情你也敢管,你叫什么名字?”见长官如此,他身后原先那些参与毒打战俘的士兵们都围了过来,神情不善。而见对方如此,罗致等人也连忙走到杨河身后,气氛紧张起来。
杨河站在原地丝毫不动,冷冷地回答道:“杨河。”
305团少尉身后的士兵们骚动了一下,一兵凑近少尉的耳边,嘀咕了几句,305团少尉脸色微微一变,望向杨河道:“原来209团枪法最好的那个是你。”
脸色一沉,喝道:“他妈的,你只是一个列兵,竟敢如此和长官说话?还有打打战俘有什么了不起?你他妈的懂不懂,如果我们流云士兵被俘,也是同样的遭遇,你明不明白?”
杨河神情不变,冷冷道:“你如果是个军人,就到战场上去杀那些拿枪端刺刀的奥鲁丽军人,殴打一些不能反抗的战俘算个什么东西?”
杨河身后有一个209团的士兵讽刺道:“河哥,其实他们也算军人呢…”他又补充了了一句:“永远只敢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冲锋的军人!”
209团的士兵闻言都哄笑起来。209团和305团平时就不和,209团平时作战较勇敢,而305团则较为怕死,209团的人早就看305团的人不过眼,双方平时总有摩擦,由于战斗才团结在一起,战事过后,矛盾马上就浮现出来。
305团的士兵们脸上露出羞愧恼怒的神情,305团少尉身旁一个士兵冷笑道:“你们209团那不叫勇敢,叫弱智,冲得快,死得也快。”
“就象这位的班中,人都要死光了?是不是,老兄?”那兵冲杨河笑道。
杨河想起了战死的小刘等人,心中一疼,眼前这兵的笑容是如此的让人恶心,他骂道:“我操!”一枪托砸在那兵的嘴上,砸得那兵满嘴是血,飞了出去,捂着嘴巴惨叫着满地打滚。”
“你他妈的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305团少尉呆了一呆,半响,就要去摸别在腰间的手枪。
“哗啦!”阿信拉动枪栓,上了刺刀的枪口对准305团少尉的胸口,喝道:“别动,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
305团少尉不怒反笑,恶狠狠地看了阿信一眼,道:“他妈的,你小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阿信喝道:“谁敢对河哥不敬,我他妈的就对谁不客气。”
眼见如此,209团和305团的人都围了上来,“哗哗!”拉枪栓声中,双方剑拔弩张,就要火拼。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略为阴柔的声音传来,在305团士兵分开的一条路中,一个约四十五、六岁的上校从人群中走了过来,脸孔瘦长,一双眼睛颇为阴沉,身旁跟着几个高大的警卫员,却是305团的团长章怀阴。
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打了个转,特别地在杨河身上停留了一阵,然后问那305团少尉是怎么一回事。
那305团少尉暗喜,连忙把事情加油添醋地说了一遍,把责任全都推到了杨河身上。
章怀阴上校脸一沉,对杨河喝道:“大胆,你只是一个列兵,竟胆敢对友军长官不敬,这是罪一,你挑拔兄弟部队不合,这是罪二,只凭这两条,我就可以将你送上军事法庭,警卫,将他逮捕!”
他身旁几个高大的警卫员应了一声,就要上前揪杨河。
杨河挺立不动,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谁敢动我大哥一下?”
阿信、罗致、瘦子、大胖几个马上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护在了杨河的身前,“哗哗”声响中,209团的兄弟也个个端着枪站到了杨河的身旁身后,眼见如此,那几个上前的警卫员不由眼中露出迟疑的神情,回头看向那上校。
那章怀阴上校没想到209团的士兵们竟然都为杨河出头,军中最怕惹的就是众怒,此时骑虎难下,上校的眼中不由闪烁起来。
“怀阴兄,你这是干什么呢?”
209团团长刘守阳走了过来,身后也是跟着几个警卫。
“哦,是守阳兄。”章怀阴见了刘守阳过来,暗暗地松了口声,满面笑容道:“也没什么,是我们两兄弟部队中的几个士兵出了一点小摩擦,为兄正在调解呢。”
“哦。”刘守阳把目光转到杨河身上,道:“杨河,这是怎么回事?”
杨河把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当听到305团少尉殴打战俘以及他们305团的一个士兵嘲笑209的勇敢作战为弱智时,那章怀阴上校不由脸色变了变,偷偷地看了刘守阳一眼。
刘守阳不动声色地听完,淡淡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眼中寒光一闪,转头对章怀阴微笑道:“怀阴兄,原来只是我们兄弟部队间的一点小事情,我看就这样算了如何?要不然闹到水将军那,恐怕对我们双方面子上都不好看。”
章怀阴脸上又是微微一变,209团由于作战勇敢,所以209团团长刘守阳颇得集团军最高长官水沐凝的器重,而他手下的305团,由于作战士兵们多为贪生怕死,所以水沐凝对他章怀阴早有微词,只是碍于自己是帝国财政大臣之堂弟,所以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说什么。
况且现今财政大臣之子,帝国第五集团军最高长官章宣扬正在大力追求水沐凝,千方百计,只为了美人高兴,如果自己再让水沐凝不满,肯定好几方面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况且帝国军律中早有明文规定不准虐待战俘,虽说前线长官都对手下士兵的殴打打俘情况睁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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