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血腥的战斗后,此时河安城的东区已是被流云军队占领,瞄准镜厂地是位于河安城东区的城郊处,此时杨河和水沐凝是位于河安城西区的河边,由于两区之间的桥梁已被奥鲁丽军队炸断,所以他们必需渡河过去。
杨河和水沐凝一起上了船,水沐凝那些警卫员自然也是一起上了船,这些警卫员个个身材高大,身手敏捷,而且他们都是来自水沐凝的家族,个个对水沐凝忠心耿耿,随时愿意为她付出自己的生命。
不久,在汽笛的鸣叫声中,轮船解脱缆绳,将铁锚提起,缓缓离开码头,朝对岸驶去。
极目远眺,两岸尽收眼底,微风拂来,让杨河精神为之一振。
水沐凝静静地站在船头,远眺河安河对岸,她一身军服。脚上穿着一双高统军靴,更让她的身材显得高挑婀娜。从杨河这个角度看去,她侧边脸颊上的肌肤洁白如玉,让人想起了纯洁这一词。而最吸引的是她那双眼眸,清澈如水,让人感到一种宁静。
此时天上正下着微微细雨,微风拂起了她身上披的军衣披风,就如一幅动人的图画,以至多年以后,这绝美的一幕还是深深在印在杨河的脑海中。
良久,水沐凝叹了一口气,似是自语,又似是对身旁的杨河说道:“三年前,我曾来过河安城,当时这里是一幅和平宁静的情景,河边上泛着轻舟,两岸边人民在愉快地嬉戏,可是,这一切,都成为过去了。现在的情景真让人揪心。”
说到这里,水沐凝摇了摇头。
杨河看着两岸的颓垣败瓦,说道:“等赶走了奥鲁丽侵略者,我们就会恢复那种和平宁静的生活,将军不用过多担忧。”
水沐凝轻叹道:“我只是在感慨,我流云帝国人民向以善良朴实闻名,但为何我的祖国却总是如此的多灾多难?”不知为什么,她很愿意和杨河谈及一些内心的感受,虽然他只是她的下级,或许这是因为杨河身上有一种真诚的品质,让人放心地把他当成朋友和倾吐的对象。在前线中,除了她的叔叔曹大元外,水沐凝可只一向只和别人谈论军务的。
杨河心中一动,心中涌起了对水沐凝的好感,他一直不怎么看重一个女人的容貌,因为杨河认为,容颜易逝,只有心灵美才是永恒的。这就是为什么别的男人在水沐凝面前神魂颠倒,而他却没有什么感觉的缘故。
杨河认为,女人重要的不在容貌,而是在于她的内心,作为女人,应该有一种善良,一种对弱者和世人关爱的情怀,和对国家对人民的忠诚。所以杨河一直都很鄙视那些只懂爱慕虚荣,过于讲究吃穿打扮的女人。他认为这种女人活着无疑和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区别。
水沐凝引起杨河好感还有一个原因是在于她的温柔气质,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气质…就宛如春天中的小雨,淋开枯萎的枝叶、又如一只纤纤细手,抚平受伤的灵魂,是一种极为迷人,让人心醉的品性。
就尤如春风拂风般,让感觉清新,愉快…
而和男人相比,女人最重要的武器便是温柔吧,试问在一个女孩发自内心的关爱体贴、柔声细语中,有谁抵挡得住?又有谁不愿意被击倒?温柔确是上天赐给女人最好的礼物。
心思微动后,杨河沉声道:“善良朴实是把双刃剑,同胞之间,善良朴实是件好事,但在外族眼中,由于文化的差异,善良却是软弱可欺的同名词,国与国间讲究的是弱肉强食,只有利益和交易,没有善良可言。我国连达九次被奥鲁丽人入侵,就是因为我国人民过于软弱和退让。”
水沐凝有些惊讶地看了杨河一眼,在帝国下层官军中,能读书识字的并不多,能说出杨河这种话语道理的更是在帝国上层人士中都不多,眼前这个英俊帅气的男人每每总有让人刮目相看之处。
从第一次在池陵城见到杨河时,当时这个男人就给她留下了颇深的印象,而最近这个男人在战场上的表现又每每让人惊奇。
更难得的是杨河的为人处事态度。自从自己长大成人后,除了亲人外,几乎所有的男人在她面前要不是色迷神移,丑态百出,再就是畏缩自卑,唯唯诺诺。特别是一些追求她的上层贵族,个个只懂争权夺利,好色无德,让人见而心烦。只有杨河一直在她面前神情平静,举止从容,不卑不亢。想到这里,水沐凝不由又对杨河增加了几分好感。
她望了杨河半响,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些话,有时我都没有想到。”
她默然半响,又问起了杨河近期的一些战斗情况,杨河想起了阿信的话,对水沐凝说道:“今天我一个兄弟问起我要不要助手,说是这样更可以提高战斗效率,我听了之后感觉不错。如果几人一组,掩护作战,或许射杀效果会比我单人作战好些。”
确实,依杨河的狙击作战经验来看,一个人潜伏是比较容易疲倦的,如果有两个人轮流起来观察,效果确实更好。
水沐凝点了点头,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大哥古力技师那边应该已经生产出了一批步枪瞄准镜,到时我可以组建一个狙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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