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是越来越扩大了。”
目送火车远去,带着心中的忧虑,杨河策马又行了十几分钟,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池陵城东的一所周围植满枞树和枫树的房屋中,房屋周围满是青翠的枞树叶和火红的枫叶。
他刚下了马,就有三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喜悦地从灯火通明的屋内迎了出来:“河哥回来了?”
“是啊!”见到这三人,杨河沉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这三人都是他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伙伴,他们和杨河一样,今年都是二十岁。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面容文静、举止较为稳重的年轻人叫罗致,跟在他后面那个高高胖胖的叫刘立,小名大胖,最后那个矮矮瘦瘦的叫李子,小名瘦子。
他们和杨河一样,都是孤儿,从小便认识在一起,为了生活而打拼,一起长大,虽非亲生,但却胜似兄弟。
大胖虽然走在罗致的后面,但眼睛却最尖,一眼便望到挂在马上的猎获的白獴,声音立时响起,他笑容满脸地囔道:“我早说了,河哥肯定能打到的,瘦子刚才还在担心,现在没话说了吧。”
他后面的瘦子先是兴奋地道:“太好了,阿致有救了。”闻言又怒盯了大胖一眼,道:“我靠,谁在担心了?”
那个叫罗致的年轻人脸上则是闪过一阵激动的神情,快步走到马前,望了那挂在马上的白獴一阵,轻声地对杨河道:“河哥辛苦了。”
杨河把白獴从马上取下来,淡淡道:“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瘦子看到白獴脑门上的枪眼,伸了伸舌头,道:“河哥的枪法就是没法说,我记得河哥快有一年没上山打猎了吧,出手还是这么准。”接着又有点胆小地道:“哇,还有血。”
瘦子的话让杨河心中略有些感慨——是啊,他有近一年没上过山了,这些年来,随着事业的做大了,他已不再象几年前为了生活和阿致等人上山打猎卖钱…还真有些怀念以前的生活,单纯,没有压力…不过虽然已经没有经常上山,但他的枪法却一点也没落下,就象它已成自己呼吸生活的一部分…
站在杨河身旁的大胖白了瘦子一眼:“就你胆小,这么一点血都怕。”望了杨河手中的白獴一阵,咽了一口口水,把头转向罗致,笑嘻嘻地道:“阿致,真的很高兴你的病有治了,不过我听说白獴肉很美味的,反正你用药也用不了那么多…等会兄弟我…呵呵…”
罗致皱眉道:“你小子就记得吃,河哥这么辛苦回来,你们俩还不去为河哥把东西接过来。”
“哦,对对对,你看我们,光顾着说话…”大胖和瘦子互相吐了吐舌头。
“来,河哥我们来…我们来…”他二人立时巴结和亲热地跑了上来,大胖接过杨河手中的白獴,快步地进了屋去,瘦子则是把马牵到后院的马厩里去。
“这两个小子,不叫就不动。”
罗致望着二人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关切地对杨河道:“河哥,看你衣服都湿了,先去洗个澡吧。”微微一笑,道:“等会我们还要听你的射猎经过呢。”
“你这小子。”杨河也是脸上露出了笑容,在罗致的肩膀上打了一拳,顿了顿,又满足地叹了口气:“总算不会白跑一趟,你小子的病不会有问题了,大哥我也安心了。”
罗致感动地道:“河哥,我…”
杨河摆手道:“好了,自家兄弟,什么都不用说了。”又活动了一下手臂,皱眉自语道:“趴了一天,还真有点累了,是不是年岁大了…”
又拍了罗致的肩膀一下,道:“洗澡去。”
进屋去了。
※※※
洗过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衬衫和裤子,杨河站到镜前,更衣镜中立时现露出一个英俊帅气的少年。挺拔的身材、深邃的目光,而那紧紧闭合的唇更给那张俊气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坚毅。
杨河在镜前打量自己,眼中却是略有一丝的茫然和缅怀的神情,他向来不怎么在意自己的容貌,只是在镜中不经意中发觉昨日那个瘦弱稚小的他已经长大了,心中便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眨眼,十几年便过去了。”
一时间,他不由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不过一会儿后,他的眼神又回复了清澈,轻舒一口气,转身在卧室的衣柜中取过一件毛料大衣穿上,走出屋去。
还没来到大厅中,大胖和瘦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只听瘦子原本不高的声音此时却是非常响亮:“我操!处男嫖妓还用给钱?你他妈的真是侮辱我的智慧!”
他囔囔道:“这是她们的行规,你知道不知道?…不但不用给钱,那天完事后那娘们还给了我两百块钱的红包呢。”
却听大胖立时讥笑道:“啧啧啧,你凭你?也能得到两百块钱的红包?”
“我靠,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听声音,瘦子似乎已经愤怒得变了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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