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咖啡特有的香味在老伏特加的书房漂浮，克劳德看着眼前的咖啡，他已经愁得睡不着了，还喝咖啡！今晚不用睡了。睍莼璩晓
季羽喝了一杯葡萄酒，而老伏特加喝了几杯他记不住了，咖啡是煮给老伏特加的。
“晚饭前你和暮雪小姐聊了很久。”墨凡先生忙着做芒果布丁的时候克劳德端橙汁给暮雪小姐，半个小时后才回来，时间太长了。
克劳德没有开口，有些不悦的看向季羽，跟在墨凡先生身边二十多年，眼神举止都透着寒意，让普通人心生畏惧，可惜季羽不在普通人范围之列。
季羽在五年前认识墨凡先生，从不知道黎暮雪小姐的存在，从先生对暮雪小姐的关心和了解程度看应该相识多年，可暮雪小姐对先生却很生疏。
“别误会，季羽见你很担心先生，所以才这样问。”老伏特加出面打圆场。
克劳德面色稍稍缓和，“我并没有因为担心先生而去指责暮雪小姐，先生和暮雪小姐之间事情我们这些外人介入不了。”暮雪小姐最后问他的问题他真的回答不了。
“季羽，收起你的好奇心，好好做你本分的事情。”季羽八卦的程度不亚于女人。
老伏特加在一旁笑道：“我这个学生不做医生，做狗仔也很不错。”说起来也认识墨凡七八年了，从来没见过那小子对谁特别照顾过，对谁都冷冰冰的，他承认他也很好奇。
季羽心中苦笑，老师啊！拿他当枪使很开心吗？
克劳德目光转向老伏特加，“谁适合做狗仔都和我无关，总之做好本分工作，不要窥视先生的*。”
老伏特加喝了一口咖啡，皱眉，“这么苦，给我拿点糖来。”
季羽无奈，只好站起来去厨房找方糖。
“这个小丫头长得真像阮筠，是她的女儿吧！”阮筠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也是最让他惋惜的学生。
克劳德点头，“先生十三岁病危，阮筠夫人赶到医院为先生主刀才保住先生的命，当时身边还有一个六岁不到的小女孩，就是暮雪小姐。”
老伏特加仰起头，长叹一声，沉声道：“你比谁都清楚暮雪不适合墨凡，因为墨家人我最得意的门生英年早逝，还不放过她的女儿吗？”暮雪还不到二十岁身体已经千疮百孔，难道和墨家没有关系吗？
克劳德沉默良久，苦笑道：“你有多少年没有动怒了？”
老伏特加不禁想起参加阮筠葬礼时的情景，十岁的小孩捧着母亲的遗像独自站在风雨中，没有失声痛哭，只是淡淡的微笑，很多大人都认为十岁的小孩子还不能理解生离死别。
他在葬礼结束的前走到小女孩面前，对上她的眼睛，那一刻他感觉到荒凉，犹如走进沙漠中看不到尽头的无望，这个孩子病了，病的很严重，果然半年不到的时间听闻阮筠的女儿开始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他的妻子当时病重离世，陷入痛苦的他忘记了那双眼睛，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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