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感觉耳根子烫得厉害,脑袋几乎全部埋进了他的胸膛,甚至,还能清晰的听见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夹答列晓
“不知道啊,那要不要我……”他邪笑,轻舔了下她小巧的耳垂,随之,一阵酥麻之感叫她几乎不能自持的尖叫了起来:“别,别别,你行,你非常行的……”
叫完之后,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住了,不一会儿,便听到耳边传来他闷闷的笑声,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了:“嗯,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点你倒还是懂的。”
“你!!!”意识到他在耍自己之后,她立马抬起脑袋,又羞又气的瞪着他。
“收拾一下,跟我走吧。榭”
“去哪?”
“我家。”
“啊!垆”
她吓得又是一声尖叫!天啊!这男人,不会真的要证明自己可以“一夜七次”吧?!完了完了!晓桃美女这回可真是害惨她了!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还不赶紧收拾。”见她这么一惊一乍的,他不由得蹙起眉头,低声催促道。
“我,我……我都说了你很行了,这样还要去啊?”不得已,她只好憋红了脸蛋,咬着唇,如此推脱道。
他先是一怔,继而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后,轻笑了起来:“是啊,还要去。”顿了顿,又补充了句:“毕竟,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她顿时面红耳赤,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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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不愿的上了他的车之后,她的手机恰好响了,而且,还是他们家陈大人打来的,她看着屏幕,一时间心情复杂极了,毕竟,自那日陈大人深夜回来又被她拒绝后,他已经整整两个礼拜没给她打过电话了。她自知愧疚,自然也不敢主动打给他了,所以,这一刻,她心里说不出是高兴多一些,还是紧张多一些。
犹豫了几秒后,她便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轻轻地唤了他一声:“哥。”
“安安,你在哪?”接着,电话里就传来了陈大人的声音,低低的,甚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太疲惫了,还是生病了,叫她听了之后心里面很不好受。2
“我,我刚下班……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安安……”
电话那头的陈宣扬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轻轻地呢喃着她的名字,仿佛思念了许久许久。
“嗯?”
她不明所以,但是深深地愧疚感压得她几乎不能喘息。
“我想你了,安安……”
缥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这是他今天第三次叫了她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心疼得都纠在了一起:“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反复叫她的名字,还叫的那么悲伤。
“我没事,只是头有些疼,你不用担心。”
可下一秒,电话里头传来的咳嗽声,又将他的谎言“拆穿”了。
“哥,你生病了?!”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此刻安安心里早已有答案了。
见他不回答,她又急切的问道:“哥,你在哪里啊,有没有吃药?有没有去医院?”
“喂,哥,你说话呀?!”
“我在家……”许久,电话里头才传来陈宣扬的虚弱的还伴随着轻咳的声音。
“好,你等我啊,我很快就回去看你……”说完,她便急忙挂掉了电话,对身旁的周以峰说了句:“我哥生病了,我今晚不能去你家了,对不起!”接着,不等他有所反应,她就急忙拧开车把,下了车。
“我送你回去吧。”然而,周以峰却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认真的说道。
她怔住,然后点了点头:“谢谢。”
他摇摇头,唇角扯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来:“傻瓜,跟我还说什么谢谢?”
“呵。”她也笑,可是笑得那么勉强。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叫他停车,他不解,问她怎么了?她说要下去买药,他便问要什么药,他去买。她想了想,说要买感冒药,顿了顿,又说咳嗽的,消炎的也要,过了会儿,又喃喃道,不知道我哥有没有发烧,要不,再买点退烧药吧!他见她那么紧张,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一步一步的努力那么久,以为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可原来,她最关心最在乎的另有他人。
“快去啊,我哥还等着我呢。”见他愣在那里,她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催促,接着,又喃喃自语道:“他肯定病得不轻,不然以他的性格,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他听了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但又知道,这种时候,他不应该计较这些的。所以,只好迅速拧开车门下了车,直往马路对面的药店跑去。
两分钟后,他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一言不发的把她所需要的药都递到了她手上。她这才有了一丝愧疚之意:“周以峰,我,我……”
“好了,我懂的,明天以身相许就可以了。”他故作轻松的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尖,戏谑道。
她立马就羞红了脸,娇嗲了句:“讨厌。”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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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家门口之后,他问她:“介不介意我一起进去看看?”她愣住了,然后摇摇头,说:“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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