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还在看着血月,而血月之光还在汇聚着照下来。此夜,十方三界之中,一声凤鸣。
数日之后,魔骑找到了飞觞,却是在靠近火魔领地的西北之地,众人询问飞觞何故,飞觞只道那日与魔婴打斗,昏迷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在这里了,飞池又将凝息潭只是告于飞觞,飞觞只是诺诺称奇,并没有多说什么,其实飞池感到飞觞有点异样,只是想到,可能是因为他昏迷了二十几天的缘故。飞池想赶快禀告魔皇这件事,就走在前头,其他魔骑也跟上去,却不料,飞觞嘴里露出两颗长长的獠牙。
飞池将飞觞带到魔宫,觐见魔皇。可是魔皇一看到飞觞,却变得凝重起来。飞池将遇到飞觞的情形说了一遍。之后魔皇却道:“除了飞觞之外,其他人全部退出去。”
“是。”众人不解,但是也不敢多问,最后一人退出去后,大殿的门也关上了。魔皇离开王座,走近了飞觞,绕着他走一周,被魔皇这么盯着,飞觞似乎很害怕。忽然魔皇一掌将飞觞打趴在地上。
“为什么要背叛冥族!”魔皇厉声质问道,自视待飞觞不薄。
“陛下我没有。”飞觞慌忙解释道,但似乎语气中除了害怕以外,还有一种感情掺杂在里面。
“没有,你还是我魔族子嗣吗!”与其说是反问,倒不如说是责备。
“陛下,请听我解释。”飞觞声泪俱下。
“好,你说吧。”
“当日我在傲家庄被血婴打伤昏迷,在迷糊中听到有人对我说:“需要我救你吗?”我便点了点头……”
之后,飞觞醒来已是晚上,看到一人在他对面生起篝火,想必是他救了自己,于是飞觞感激道:“谢谢阁下救命之恩。”
“谢,我看你恨还来不及呢?”那中年男子道。
“怎么会恨呢?”飞觞不解。
男子沉默不语,飞觞一直看着男子,好一会儿,忽然感到好饿好渴,但是什么都不想吃,什么都不想喝,只想吃血,喝血。
“为什么会这样?”飞觞难以置信,大声问道。
“这世上,以血为食的种族不多吧。”
这世上以血修炼的族类不多,以血为食的族类也不多,那就是,“冥族。”想到这里,大声喊出着两个字,实在难以接受。魔族向来与神族媲美,视其他种族为下等族,特别是冥族,因为他们最初只有两个人,所以他们就把其他种族转化成冥族,这个手法很卑劣,为各族不耻。而今,自己却变成了这样一个劣等种族。飞觞忍住吸血的yù_wàng,不断地跑,想逃离这个人,但是这个人却一直跟着他,他逃到哪,哪里都有他,像是阴魂不散。出奇的是,飞觞至今没有吸血,他一次又一次忍住了,直到最后又昏迷过去了。
其实当日的情形是这样子的:
血婴正在隔空插住飞觞脖子,忽然有一人闯入阵中,一掌击伤血婴,救下飞觞,血婴迅速逃遁,那青衣男子也不管飞觞,追那血婴去了,血婴自觉来者不善,而且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只顾一路地逃,青衣男子一掌将血婴击倒,血婴脚受伤了,而且运不起功力飞行,似乎被青衣男子禁锢住了,跑不了,青衣男子右手成爪型,向血婴抓去。血婴没有哭,却满脸可怜无辜恐惧模样,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现在又正在上演什么,辨不清对或错,只是极大的杀气,给他潜意识的灵觉带来极大的危险感,让他恐惧,或许他连生死还弄不懂是怎么一回事。
突然一股劲风击到青衣男子右手,一看来源方向,竟是一穿着青灰色长衫的少年。
“何必对一个小孩痛下杀手。”少年这一句有点冷漠,平淡,但却让人感觉到骨子里有股帝王之气。
“药神、刑弋。”
青衣男子还未来得及回答,少年再次启唇,却让被少年称之为药神刑弋的中年男子为之一惊。
“看来阁下不简单啊,当世之人只知道我为冥祖刑弋,却不知药神刑弋。”药神刑弋,当年南陵之祸的始作俑者,圣君大战之事,已成禁忌,应该在年轻一辈当中,是不会知道圣君大战之前的事情的,但是这个少年却认出自己来。
“还是你先回答我吧。”
“此儿一出生便弑父杀母,吮血成性,若不尽快除之,日后必成大祸。”
“吮、血、成、性,他该不会是你冥族的后代吧?”少年一字一顿说道。
“他乃应劫而生,并非我冥族所为。”
“哈,说的也是,你们族有这么大能耐吗?”
“你!”
“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
“什么办法。”少年的话,似乎从来不加问号的。
“我还在试验当中。”
“试验?”
“没错,以凝息水精,霁风冰露,便可降解他的嗜血魔性。”
“你来魔界便是为了这两样东西吧。”少年有种洞悉他人目的的卓越感。
“没错,但不够。”
“你还要什么。”
“凤凰之血,麒麟之骨。”
“凤凰之多,麒麟之类,到底是哪一个。”
“黑冰凤凰、离麟。”
“哈哈哈,冰凤凰都是白色,何来黑色,而离麟天下也只有一个。”
刑弋听到少年这么说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到刑弋的笑,少年一下子也明白过来:“天雷聚震,血婴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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