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河飞车,我胸襟开阔,我黑发御风,我心中大乐!
我知道了这条河的流向,一直向东就是笃鲁河,再向东就是黑龙江,再向东就是俄罗斯的哈巴罗夫思克。那夜我醉了,和边防战士一起喝北大荒60度白酒,深夜起来,沐浴浩荡江风,看黑龙江的渔火。
回想沿河而来这一路,我感慨颇多,可又不知道在感慨什么。
我耳边又响起小时候父亲常常在耳畔唱的歌:“我思恋故乡的小河,还有那河边吱吱唱歌的水磨,哦,妈妈,如果你听到一朵浪花向你微笑,那就是我,那就是我,那就是我!”记忆中父亲的歌声是那样的深沉悠扬。
我忽然想到那河边有我爷爷奶奶的合葬墓,有我姥姥的荒冢,有我早逝叔叔的墓地。将来我也会葬到这条河旁,而我的子孙呢?还会继续走下去吗?不禁想起《春江花月夜》中的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照何人?
又想起新西兰国家歌舞团的《大河之舞》,一行人手拉手对着大河跳踢踏舞,那响亮的踢踏声,和着大河奔腾的节拍,鸣响人与自然和谐的天籁。
在黑龙江畔我神弛万里,这真的就是我家门前的河流的终点吗?那么黑龙江又是流向哪里的呢?
我会走下去,为了看更远处的风景。我们都会走下去,沿着我们心中的那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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