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夏年已经迫不及待打开门进去了,她要确认他完好无损。
只是……进去的时候,她却看到顾唯君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挂着细密的汗珠。
许夏年惊了一跳,跑过去的时候,顾唯君不断呓语着。
许夏年凑近了听,才听清楚,他在叫,“年年……”
她捂住嘴巴,忍不住哭了起来。跑了出去。
“他刚才还在跟我说话,怎么会……”怎么会变成那样……
“先生在爆炸中受了重伤,刚才是强撑着给你打了电~话,然后就昏迷过去了。”小伙子有些微微恼怒,红着眼睛,“对不起,许小姐,我答应了你保护好他,我没有保护好他,我真没用。”“什么时候会醒来?”许夏年颤声问道。
“医生说会反反复复一段时间。”
许夏年没再说话,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她坐在床边,拉住顾唯君的手,眼泪却一大颗一大颗地掉落下来。
顾唯君一直没有醒来,半夜的时候,许夏年迷迷糊糊地趴在那儿,拉着他的手睡着了,却干感觉到有动静。
醒来一看,顾唯君在梦里挣扎,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唯君,唯君,醒醒。”许夏年握紧了他的手,不知所措。
顾唯君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征兆,反而将许夏年的手握得更紧。
许夏年急得……冰凉的小手抚上他滚烫的额头,却发现他浑身滚烫。
“医生,医生……”许夏年惊慌失措地大喊。
站在外面的人听到声音,都涌了进来。
医生迅速走到顾唯君面前去检查他的伤口,直到医生掀开被子,拆下绷带,许夏年才知道他伤得多么严重。
一整条绷带全部都被血浸染,许夏年血红的眼看向顾唯君的伤口。
“这些伤口……”许夏年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医生淡淡地说了一句,好似这样的病情只是小事情。
“多久会醒来。”许夏年颤声问道。
“烧退了就会醒来。”医生收拾好东西吩咐道,“注意,不要要给他补水。”
许夏年点点头,目光却不离顾唯君。
带到医生走后,许夏年的手颤抖地掀开被子,看到他的伤口。
刚才医生给他上药的时候,她看清楚了,明明就是像子弹一样的伤口,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她心中有无数个疑问。
为什么他会在那家酒楼?为什么他突然带了那么多的保镖?为什么他身上会有枪伤?这些和爆炸有什么关系……?
许夏年又想哭,转过身背对着他将窗户关小了一点,阻挡住汹涌的寒风。
用棉签沾了一点水,涂在他干裂的嘴唇上,柔软的指腹擦去流下来的水分。
顾唯君,你快点醒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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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许夏年是被争吵声吵醒来的。
许夏年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顾唯君,起身开了门。
是一群警察,在和保镖们争执着什么。
看到许夏年,有个警察楞了楞。
是昨天那个警察。
许夏年心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丝心虚,问道,“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昨天的那个警察说,“很抱歉,我们怀疑昨天的爆炸案和您的先生有关,请问……”他没有说完话,却往屋里探了探头。
许夏年一惊,脱口而出,“不可能……”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她放低了声音,“我的丈夫受伤了,这件事不可能和他有关。他还在昏迷中……”
“抱歉,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许夏年让出一条路,那位警官已经进去,看到昏迷中的顾唯君,想起身边这个女子昨天撕心裂肺的哭泣,心里泛过一丝不忍,但是还是公事公办地说道,“你先生醒来,还请通知我们,协助我们办案。”
许夏年点了点头,送了警官出去。
看着昏迷中的顾唯君,却越想越不对劲。
爆炸案,他的伤口,一切的疑点太多。她突然害怕刚才的点头。
顾唯君,一定跟你无关……
可是,心里的害怕,到底是为什么。
知道中午,顾唯君的烧已经退下,他也慢慢地挣开眼眸。
谁说的,最好的未来,就是睁眼醒来,看见你和阳光都在。
顾唯君的眼里,许夏年的脸色憔悴得不可思议,黑亮的眼睛已经磨灭得灰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他有些心疼地哑声开口,“年年……”
许夏年在见到他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抹光亮,握住他的手略微紧手,泪像倾盆的雨,“唯君……唯君……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乖。”顾唯君无力地笑笑,心里却盛开一抹温柔。
一个“乖”字,彻底击溃了许夏年的心底防线,让她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顾唯君一只手支撑起身体艰难地起床,一只手将许夏年揽进怀里,柔声安慰道,“乖,不哭了,我没事。”
许夏年哭得更加用力,将这几天的委屈和不安全部哭了出来。
顾唯君一直安静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他知道自己昏迷了一天,她心里一定不安害怕极了。
“好了,不哭了,丑死了。”
顾唯君撇撇嘴,看向她的眼神却闪过一抹心疼。
许夏年果真不哭了,却一直在抽泣。
“饿不饿,我去给你拿饭。”许夏年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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