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丈人说到这,已经唉声叹气了。
此时,面已经好了,他将面端在凌容的面前。
凌容又借着问道:“对了,我听闻在金山镇有一个前朝的作坊。”
“别提了,那作坊都要被拆了。”
“哦?”凌容心思一动,道:“听老丈人你这口气,这作坊好像拆不得啊。”
“客人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这里被称之为金山镇吗?那就是因为在以前的时候,我们这金山镇的这家作坊有一户人家,这家作坊就是他们的。而他们则负责宫廷里面的漆。像什么朱漆黑漆,都是这户人家的作坊里面出来的。”
“而且后来,他们这家人里面还研究出了金漆。”
“金漆啊,那可是前无古人研究的啊。后来很多人都纷纷的到我们这里送东西来刷漆。因为东西多了,几乎一路上都是金光闪闪的。因此,我们这个地方就成了金山镇了。”
听到这老丈人说出这番话来,凌容心里一动,对于这金漆她也还是知晓的。原来有个大人在她父皇的寿辰上,就送了一扇金色的屏风来。当时引来好多人啧啧称奇呢。
而现在,这金山镇的作坊居然就是当年贡漆的作坊。还真是……
想到这里,凌容笑着道:“多谢老丈人为我解惑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年纪大了,想找个人说说。毕竟没了这作坊,金山镇就怕是没有了。”
正在两个人说着话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凶横的衙差,他们一过来就将这里的桌子给掀翻了,同时还骂骂咧咧道:“老骨头,昨天不是叫你将你这店给拆了吗?今天怎么还没有动手呢?”
刚才的老丈人和小孩子一看到这些衙差的时候,已经全部缩到一边去了,嘴巴更是道:“官爷,如果没有这个店,我们靠什么过日子呢?”
“王爷不是说了吗?将这些地都给我种田。”
“哦?是吗?安王爷是这么说的吗?怎么我们都没有听到呢?”凌容边吃着面条,变慢悠悠的道。
“你是谁?”那衙差见凌容长的不错,可是穿的衣服却很寒酸,于是也不畏惧道:“当然是安王爷说的,难道不成我还骗你不成?”
“这不是怕你骗人吗?”凌容依旧慢悠悠的道。
“你……”领头的衙差对其他的人道:“这人阻挠我办公,来人啊,将她给我抓起来。”剩下的那些衙差正要行动,就听懂凌容身边一直不说话的男子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容给阻拦了,凌容看着那些衙差道:“你真要抓我?”
那衙差看着凌容的神色那么镇定,心里有些打鼓,莫非这女人真的很有来头?可是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子给唬住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喝道:“来人,动手。”
那个老丈人见凌容为了自己被抓,连忙求情道:“官爷,这些人不过是客人而已……”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些衙差推到了一边。
而凌容却和那老丈人道:“老丈人,你别担心。”
说着,就跟着那些衙差往镇上的衙门走去。而那老丈人忙带着自己的孙子跟了上来,他也是善心,不想凌容为自己被抓。
到了衙门之后,那衙差立马将她押上了公堂。
正好知县也在这里,就前来审问了。这个知县人不是很胖,但是眼睛下面却有些青色,想来应该是纵欲过度。
“堂下何人?”知县懒散的问道。
“凌容。”凌容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哦?那凌容,听说你阻挠衙差办公?”
“自然。小女子就是很不明白,什么时候安王爷说过要将人家的店铺也要化为田地呢?”
“我怎知道?上面的公文就是这样写的。你问我,我问谁去。”
“哼,真是蠢材!”凌容再也忍不住的骂道,“亏你还是一县之长,连这样的事情都不知道,凭什么来安抚一县的百姓。”
“你……”这个知县还真就没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而现在凌容却在这里骂他,都市他就嘶吼道:“来人啊,将这个人无知的女子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你们谁敢!”凌容站了起来,厉声喝道,同时从自己的身边拿出一块金色的腰牌来,“昏官,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一看到凌容手中的金牌,那知县的眼睛瞳孔猛的一缩,更加歇斯底里的道:“来人啊,将这个人呢给本知县抓起来,快快!”
凌容一愣,还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真的就这么蛮横,居然想着好这个时候还将自己抓起来。
就在衙差要冲上来额时候,却突然齐刷刷的倒下了。借着从外面走来几个护卫,他们看着周围的人,大声的道:“见到安王妃居然还不下跪。”
一时之间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群安静了一下,旋即全部都跪了下来。
那个知县见自己再也瞒不住了,浑身瘫软在地。而凌容看了一眼那知县,然后看着外面的群众道:“我这次来金山镇呢,是安王爷叫我来的。以为在金山镇上有一个作坊,所以我来看看,看能不能复原。如果能够复原,再做出原来有名的金漆的话,那到时候我们王爷肯定会让人来将作坊给弄活的。而且王爷还说了,如果说金山镇的百姓们愿意自己集资将这作坊买下来的话,那么这作坊以后就是所有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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