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天后,夜梦国大赦天下,却没有说大赦天下的缘由,但人人欢庆,个个喜悦,家家户户披红挂绿鞭炮齐鸣,热闹非凡。
宫里,四处大红灯笼高挂,彩旗翻飞,也是人人庆祝天下大赦,比过节还要热闹。
夜凌霄的宠妃凌含水娇羞的一笑,万般风情的看着他,“陛下,今儿是什么日子宫里这般的热闹?”
夜凌霄笑了笑:“好日子,”
“什么好日子啊?妾身怎么不记得今儿是什么好日子?”
“呵呵,”他随意的一笑:“闲了,就想热闹热闹,只要朕想热闹每天都是好日子,爱妃你说呢?”
凌娘娘一笑,点头:“嗯,妾身希望陛下天天的都这么闲,那每天都是好日子岂不快活?”
“哈哈,当然,走,陪朕出去走走,”
他径直向前走去,她醒来了,他应该高兴才对,但他高兴不起来,他千呼万唤她都没有醒来,而妖娆伏在她耳边短短数语,她却醒了过来,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但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的死是假的,自己的弟弟并没有伤害她,她为什么要害艳绝?她是谁?她害艳绝的目的是什么?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对自己的弟弟下狠手,也很庆幸自己留了一手,更庆幸那个人的演技高明,他要把戏唱下去,他要自然的看到真相,而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真相,因为,自己不信她,她说的每句话自己都不信。
香悦客栈,民间鬼医嫁女,沾了皇家的喜气,原本装扮一新的客栈做婚庆的地方还真是顺眼的紧,聂绝忧恢复了本来样貌,美的让人窒息,让客栈里的客人大饱了眼福,各个的舍不得离开,一定要等他的酒宴过了才走。
鬼医慷慨的留下大家,酒宴住宿一切开支都算他的,大家更是欢喜,纷纷拿出自己最值钱的东西作为贺礼,
鬼医也不客气,一一收下,大摆筵席七日,从早到晚一刻都没停下。
洞房里,聂绝忧急不可耐的揭了汐落的盖头,汐落的憔悴直冲他的眼帘,他心痛的抱着她,夜倾城的话在耳边响起,‘四十天以后,不论她什么样子你都必须娶她,你也不能食言,’聂绝忧是何等的聪明之人,直觉告诉他,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起身,挥退屋里的人,关了房门,他倒了两杯酒端到汐落面前,二人喝了交杯酒,他看着她,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什么事,他既心痛又很担心,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落儿,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好好爱你的,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他看着她,满眼的情愫,深深吻向她的红唇,无数的爱念,苦苦的相思,从小的梦想终于在这一刻实现了,他发现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的亲吻让她越来越清醒,她感觉自己在一个熟悉的怀抱,被他爱着,被他宠着,“阿绝,”她叫,声音沙哑而干涩,
“嗯,落儿,我想要你,可以吗?”
“阿绝,”她再叫,她不明白他怎么突然的想要自己。
“落儿,我想要你,可以吗?”他吻向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唇瓣,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问:“可以吗?”
她浑身颤栗着,柔白的小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她问:“你确定吗?你确定你要我吗?”
“当然,我确定,我喜欢小奇,很喜欢小奇,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阿绝,”她抱着他哭了,她的故事他都听了进去,他依然爱自己,不嫌弃自己是天外来客,不嫌弃自己是占有者。
她吻向他,没有半点的羞涩,大胆而开放,她也很爱他,既然爱了也就不必要装什么清纯,任性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她的吻似水,爱似火,把聂绝忧深深的卷入爱的漩涡里,他幸福着,愉悦着,后悔自己娶晚了她,
爱抚着她每一寸肌肤,他如获至宝,呢喃着叫着她的名字,爱蔓延着…
屋内的红烛闪耀,为他们欢庆着,
屋外,客人们推杯换盏,热闹非凡。
新房里出来的人悄悄的说,新娘子不美但很娴熟,
鬼医含笑不语,喝酒吃肉,一点也不介意。
众人开始打趣鬼医,一定要让他说说是怎么把这么好的女婿弄到手的,
鬼医摇晃着脑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天机不可泄露,”
大伙儿‘恼了’,揪住他使劲的灌酒。
这晚,鬼医大醉,和大伙儿一起胡闹了一个晚上。歪在地上小睡了会儿,爬起来再接着闹酒,就这样,大伙儿和他一起闹了七日,
谁也不知道新娘和新郎在第二天早上就被夜梦国的皇帝夜凌霄亲自接回了皇宫。
皇宫里大摆筵席,聂绝忧扶着汐落在正大光明殿里又举行了一次隆重的皇家婚礼,那场面不是用热闹二字可以形容的,
几个国家的人都到了,连华夷国的宗政执恒都到了,然而,夜倾城嫁女,虽然嫁给了宗政执恒的儿子,但在夜梦国的皇宫里,宗政执恒只是来朝贺的客人而已,
他使劲叫:“绝忧,绝忧,”可聂绝忧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全世界。
聂绝忧不知道师父是怎么做到的,他也没心思去想,他满心都是他的小奇,他的落儿,其他的什么他都不在乎,都不上心了。
盼郎山山洞里,雪儿觉得心神不宁起来,心口痛的整个人都揪在一起,怀中那副阿落的画像热的似火,她抱着画像拼命的向山洞最深处奔去。
那里,白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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