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甚至都没有爱过我。
我只是让他不安,让他为难,心上的负累,可有可无的鸡肋。
我看着他脸,很想说点什么,却终究只是轻轻一笑,摇头:“不怪你。”
自作孽,不可活。
怨不得旁人。
一切是我自作多情,从来跟他无关。
可笑,清醒过来,我还是不能离开他。
“你该跟他去的,你跟他在一起,至少我会放心,也不用那么难做。”
我无奈道:“事已至此,说来无用。”
他试图伸手搂住我,我微微侧身避开。
他感觉到我的动作,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半天没能收回去,我站起来。
突然想起问道:“你说你要等待时机,何时才是时机?”
谢慕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时机,就快了。”
他说的时机确实也很快到了。
四月,太赵轮在睿王扶持,于盛京即天位,改元承庆,赵远在永阳,卧病不起,给赵轮一招变成了太上皇,而此时江北长旱一年又遭洪涝,黄河决了道口,饥荒肆起,蔓延了半个北方,六月泰山地震,有司说是罪在东宫。
赵轮连个儿都还没生,哪里来的东宫。
这话说的当真别有意味,赵轮直接砍了那多嘴多舌的官员。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
辛羑这人,很骄傲,非常骄傲,他说的话,大家辩证的看吧。
他和谢琰的爱情,还真是夫妻以后慢慢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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